見村民們陸續散去,丁大文滿臉得意,“媳婦,現在咱們有個了不起的妹夫,往后的日子可就要改天換地了。”
劉阿花頭腦漸漸清醒,面憂慮,“大文,你先別高興的太早,你可別忘了,咱倆以前可沒找咱妹夫麻煩,他要是記了仇,那咱們可沾不上啥。”
丁大文搖頭一笑,“媳婦你這話不對,罵他兩句能咋著,就是打他兩下,他也說不出來啥,怎麼說我也是他大舅子。”
“話是不假,可你別忘了,甜甜一直對咱倆有意見,不就提以前的破事,還翻小腸,萬一青林聽的話,那咱倆可就蛋兒都沾不上了。”
“你別整那些沒勁的,不管咋說,我跟甜甜咋也是一母同胞,心里就是對我在有氣,有意見,我也是他哥。
你仔細想想,那年抓勞工,是不是妹妹拿錢贖了我,事后也沒朝咱們要銀子對不對,沖這一點,就說明小妹面冷心熱,心里還是在乎我這個大哥的。”
聽他這樣一說,劉阿花笑逐開,“大文,你說的有道理,小妹確實上說著不管咱們,可哪次周叔對咱們放水,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不就是明擺著給咱錢嘛!”
“就是,媳婦啊,咱以后的好日子就要來了,俗話說,一人得道,犬升天,咱們可是甜甜的親哥嫂,那可就是皇親國戚。”
丁大文說著一臉憧憬,
“到時候,啥村的里正,鎮里的保長,通通靠邊站,縣令見了咱們都得點頭哈腰,只要咱們想吃啥,想穿啥,那溜須拍馬的人多了去了,上趕著往家里送好東西,你想想,咱以后的日子,那不得讓人羨慕死啊!”
劉阿花被他白乎的心花怒放,“真的大文,那是不是也有送銀子的。”
“你看你,太小家子氣了,一看就沒見過世面,啥銀子,到時都是金條金磚,銀子那玩意兒都拿不出手。”
“哎呦我地娘,大文你可別嚇唬我,要是那樣,我做夢都能笑醒。”
“那必須滴!”丁大文一臉賤笑挑了挑眉,“媳婦,你現在覺得嫁給我是不是到特別幸福。”
劉阿花笑著翻了個白眼,“瞅你這傻德行,別臭了,趕把這好消息告訴娘去,讓老人家也跟著高興高興。”
“對對對,我咋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呢,快走媳婦。”
兩口子抱著孩子,一路小跑朝丁氏家走去。
剛進大門,劉阿花尖著嗓子就喊了起來,
“娘,喜事臨門,喜事臨門啦!”
此時,丁氏正坐在屋子里做著針線活,被劉阿花這冷不丁的一嗓子嚇了一激靈,忙道,
“大蓮,你快去看看,你大嫂扯著嗓子瞎喚啥呢!”
丁大蓮抱著孩子沒有窩,朝外斜一眼,“娘你別管,一天天說話咋咋呼呼,跟風了似的,誰知道發啥神經。”
說話工夫,丁大文兩口子咧著從門外走了進來。
丁大文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樂呵呵道,
“娘,不得了了,咱家有大喜事啊!”
劉阿花笑的合不攏,趕忙附和道,“是啊娘,咱家時來運轉,要飛黃騰達了。”
見二人一驚一乍的樣子,丁氏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大文,你多大人了,還沒個正行,咱家能有啥喜事啊”
丁大文一臉賤兮兮道,“娘,給你三次機會,你猜,猜對了,我給你買只燒吃去。”
聞言,丁氏氣的火冒三丈,順手抓起炕上的笤帚就扔了過去,里罵道,“我看你真是閑的沒事干了,我猜你娘個腦袋。”
劉阿花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娘,你這是干啥,大文這是逗你玩兒呢,實話跟你說,咱家現在那可是皇親國戚。”
丁大蓮被他們神經兮兮的樣子給逗笑了,
“大哥大嫂,你們倆腦子沒事吧,啥皇親國戚你們知道嗎,那可是皇家的親戚,你們倆大白天睡癔癥了吧!”
劉阿花不聽的瞥了一眼,“喲,大蓮,聽你這意思是我和你哥在胡說八道唄!”
“那你以為呢,你們不是胡說八道是啥,難道你們倆也想讓我和娘跟你們一起白日做夢不,真是有病。”
“你說的這啥話,咋能說是白日做夢,告訴你們,我說出來能把你們嚇到。”
丁大蓮翻了個白眼,嗤笑出聲,“你說吧,我倒是聽聽啥事能把我嚇著。”
劉阿花故意清了清嗓子,大聲道,“娘,大蓮,你們倆可聽好了,顧青林不是什麼要飯花子,他是朝中的大,異姓王爺。”
話音一落,丁氏就狠狠地剜了一眼,“阿花,你要沒事干就趕回家收拾收拾屋子,別隨口說,要是讓當的聽見你造謠生事,就得治你的罪。”
劉阿花急的一拍大,“哎呦我的娘啊,你咋不信呢,我沒胡說,顧青林真的是王爺。”
“阿花,你可別在這異想天開了,青林那孩子離家多年靠乞討為生,命確實苦的,你就別再拐著彎的罵人家了。
我都想好了,雖說我不同意他和甜甜在一起,但是我決定幫他家立業,給他找個門當戶對的閨。”
聞聽此言,丁大文心急如焚,“我地娘啊,你可別這麼干,這樣做你會后悔死的。”
丁氏大聲訓斥道,“混賬話,大文你給我閉,我要是不阻止他們,就是害了你妹妹一輩子。”
丁大蓮也附和道,“就是,娘要是不管,妹妹將來后悔了咋辦,雖然妹妹干啥我都支持,可嫁給顧青林就是不行,嫁給表哥不比顧青林強多了。”
“這都啥時候了,你們咋就不信呢!”
丁大文急得雙腳直跳,差點要哭出來了。
“娘,顧青林真是高高在上的王爺,甜甜和他一婚,咱家就是皇親國戚,你就了人人敬仰的老夫人,我就了王爺的大舅子,沒準有一天咱們就能到京城去過日子,到那時,啥都不用愁,啥都不用管,有專人伺候咱們,那小日子過的多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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