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馥能看到蕭玄舟的臉一下變得比鍋底還黑。
太子的語氣再溫和,這番話也形如挑釁。
畢竟還是他名義上的王妃來著,太子應當避嫌。
太子后蘇玉兒眼神狠的看著,旁邊徐婉兒眼底已經出幸災樂禍的意味。
“太子殿下,我們好像沒有什麼可說的吧。”
出聲說道,太子若真在意,就不會公然住,讓難做人。
蕭玄舟看了一眼,淡漠的看著太子道。
“太子,蘇馥是本王的王妃,你們有什麼話,是本王聽不得的?”
太子溫潤笑道:“三弟,你別誤會,孤把馥兒當妹妹看,沒有別的意思,不過是想私下問候幾句而已。你若介意,那孤便不說了。只是孤沒想到,三弟這麼在意馥兒。”
蕭玄舟角譏誚,他在意蘇馥?他不過是不想背后有人嚼舌罷了!
他自然不會向太子解釋。
左右不過三個月,等南疆大巫來后,他就能擺掉蘇馥。
但落在徐婉兒眼中,卻了他在乎蘇馥的佐證,眸底閃過濃濃的嫉恨。
蘇馥不聲將所有人的神態納眼底。
幾乎可以肯定,太子一定有什麼目的,并不像表面上那麼溫和。
這種人反而更加危險,跟咬人的狗不是一個道理。
而蕭玄舟,屬于會的狗。
“多謝太子關心,我們要去嫻妃娘娘那里,就不奉陪了。”
蕭玄舟帶著蘇馥和徐婉兒離開。
太子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瞇了瞇眼睛。
“三哥!你終于來了,我等你好久了!”
到嫻妃宮殿時,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跑了過來,高興的抱住了蕭玄舟的。
“九皇子,您慢點!”宮追了過來。
蘇馥多看了小男孩幾眼,原來這就是嫻妃的兒子九皇子。
嫻妃是皇上還是太子時期的良娣,只不過跟了皇上這麼多年都一直沒有孕,后來就把蕭玄舟養在了膝下。
但六年前,嫻妃終于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是這個九皇子,也是皇上最小的兒子,十分寵。
接著就見到了嫻妃娘娘,保養得比皇后更好,皇后眉宇間能看見疲累,有一兩分顯老。
但嫻妃卻神態溫和親切,皮白皙致,一點都不像四十多歲的人,說是三十歲也有人信。
“你們二人快坐下吧,不必拘謹,本宮只是覺得宮中無趣,想你們二人過來說說話。”
嫻妃笑著讓蘇馥和徐婉兒坐下,言語和氣,很容易讓人心生好。
“多謝母妃。”
蘇馥便真的坐下了,誰知徐婉兒卻上前一步,有些的從袖中拿出一。
“母妃,妾聽王爺說今日要來見您,激得一夜未眠。于是誠心靜氣的為母妃抄下金剛經,為母妃增德福,還請母妃不要嫌棄。”
王爺敬重嫻妃,自然是要討好嫻妃的,讓王爺知道有多重視。
嫻妃出驚訝之,笑著讓宮接了過來,打開看了看,滿意的點頭。
“你這一手小楷寫得真不錯,本宮很喜歡。巧,一會兒把它裱好,掛在本宮書房。”
蕭玄舟一邊喝茶,一邊笑了一聲。
徐婉兒寵若驚,沒想到嫻妃對這般重視,不由得暗地里挑釁的看了蘇馥一眼。
敢肯定蘇馥什麼都沒有準備。
誰料,蘇馥淡淡的看了一眼,眸如水波流轉,仿佛在面紗下勾起了一個笑容。
徐婉兒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
咬了咬,故意脆聲問道:“不知道姐姐為母妃準備了什麼禮?”
蘇馥當然沒準備,但這本難不倒,因為有空間手鐲。
里面除了醫藥用品,還有不收藏的好東西,保證了嫻妃看了嘖嘖稱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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