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妃關心,子安的手傷已經好全了,多虧陸哥找來一個老大夫給我接骨,才沒有留下病。”
周子安朝蘇馥說道。
蘇馥聽出來了他話中的意思,看來他是知道所謂的進賊,實際上是蕭玄舟派人干的,否則不會直接提到陸勝寒。
說明他也知道他是陸勝寒好友的事被蕭玄舟知曉,便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
蘇馥皺眉道:“我托人給你送的藥,你沒有收到嗎?”
周子安搖頭道:“什麼藥,我不知道。”
蘇馥冷冷看向應韜:“應侍衛,好一個奉違,我竟不知道,原來你們都拿我當傻子一般戲弄!”
應韜低頭不語,當謊言被拆穿,再多的辯解也無事于補。
“王妃,子安手好了之后,曾去過民醫局幾次,都被這些侍衛攔下趕走,子安猜到您不知,可惜本見不到您。”
蘇馥攥拳頭,制著怒氣,良久才問道。
“你還想回民醫局嗎?”
“想!”周子安重重點頭。
他當然想,不僅是為了學習醫,也是為了能幫陸哥多照看王妃。
陸哥被皇上派去慈城調查當地的一個大案,臨走前最放心不下的,便是王妃了。
蘇馥看著他道:“明日你繼續來民醫局。”
“王妃不可,王爺肯定會生氣!”應韜沉聲說道。
“他生氣是他的事,你可以讓他來找我。我心意已決,你們若再從中作梗,那就走著瞧!”
說完,蘇馥關心了周子安的母親幾句,便離開了這里。
知道過猶不及,不可能再跟周子安說別的事,發這頓脾氣,就是要讓應韜知道堅決的態度。
泥人也有三分脾,何況不是泥人。
回到民醫局繼續工作,到了下午,回到王府。
本以為要面對的是蕭玄舟的怒火,卻不曾想,人還未下馬車,春蠶就急慌慌的跑上前來。
“王妃!皇上把小爺召進宮了,說是要讓他給九皇子陪讀,王爺也跟著進宮了!”
蘇馥的心跳都停了一拍,著急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了!”
“你先回去,我進宮一趟。”
蘇馥讓春蠶別慌,然后要馬夫改路去皇宮。
手上有皇上之前賜的令牌,可以隨意出宮。
應韜見臉發白,勸道:“王妃無需擔心,王爺陪爺一起進宮,不會有事的。”
“加快速度!”
蘇馥鉆進馬車,呼吸急促,想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卻止不住的擔憂。
真的很心慌,小琛越長越像蕭玄舟,只要洗掉臉上的偽裝,那就徹底瞞不住了。
然而更讓到不安的是嫻妃的態度。
嫻妃那日明明都已經松口不提了,蘇馥都以為這件事翻篇了,結果今日卻突然讓皇上召小琛進宮,這很難讓不懷疑其中有什麼謀。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小琛不是蕭玄舟的孩子,嫻妃為什麼要這樣做?
難道嫻妃發現了什麼?
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到了宮墻下,出示令牌,軍侍衛將放了進去。
走后不久,東宮的馬車到了宮門外。
太子先下來,接著蘇玉兒被婢攙扶著下來。
“殿下,那好像是玄王府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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