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蘇馥的氣勢太強盛,徐真兒下意識的往后了。
盯著蘇馥如花般的臉,抓著兒子的手不自覺的用力。
那孩子被掐疼了也忍著,像是習慣了一樣。
“阿馥,你做什麼?”
蕭玄舟問道。
蘇馥沒理會,不是針對徐真兒,而是一把抓起了小男孩的手,將其袖子扯了起來,出一胳膊的傷痕。
小男孩害怕得發抖,不停的想往后躲。
蕭玄舟也看到了這麼多傷,他問徐真兒:“這些傷是怎麼回事?”
“是姜松打的。”
姜松是徐真兒丈夫的名字。
“是嗎?剛才周侍衛不是說,你丈夫已經死了幾個月了,可你兒子上的有些傷,卻像是不久前的,有淤青,有竹條出來的傷,還有些,像是用指甲掐出來的。”
蘇馥看著徐真兒的眼睛,沉聲說道。
徐真兒臉一白,傷心的說道。
“我們孤兒寡母,總是遭人欺負,那個小鎮很排外,姜松死后,那些比思京大的孩子們經常肆無忌憚的欺負他。每次我找那些孩子的父母,他們都辱我是克夫的寡婦。思京的格也因此變得向怕生,有幾次,我還看見他掐自己……”
說著,徐真兒又掉了眼淚。
周黎也附和道:“是啊,王爺,屬下有一回也見到思京爺掐自己的手臂,尤其是害怕的時候,就會自。唉,真兒小姐和思京爺實在太可憐了。”
蘇馥看了一眼小男孩的手指甲,的確長,徐真兒這樣說,大家都會信。
畢竟在這些人的眼里,五年前的徐真兒是大家閨秀,知書達理,不可能會待自己的孩子。
要是沒有看到小男孩眼神中對徐真兒的懼怕,可能也信了這番說辭。
但懶得說了,說了也不會有人信。
轉牽著兒子走了出去。
“阿馥,本王晚些過來找你。”
蕭玄舟看著的背影說道。
“不必了,王爺還是好生照看徐小姐吧。”
蘇馥頭也不回的冷淡說道。
阿馥吃醋了。
蕭玄舟不合時宜的想道。
只是看著徐真兒母子,他頗有些頭疼。
“王爺,王妃好像不歡迎我們,我想帶著思京回家去。”
徐真兒抹著淚說道。
“真兒小姐,您別這樣說,王爺說了會對您和思京爺負責的。更何況,思京爺是王爺的孩子啊。”
周黎說道。
應韜都皺起了眉頭,周黎怎麼對徐真兒母子這麼上心?
蕭玄舟道:“你們回京,是要先回徐家一趟,本王送你們過去,說不定你看到悉的事,還能回想起什麼。”
徐真兒聽到這話,悄悄攥了拳頭。
已經嫁人生子,這副模樣回徐家豈不是了京城的笑話?
可蕭玄舟主意已決,沒有拒絕的余地。
罷了,等回了徐家之后再想辦法回來。
過了整整三年的窮苦日子,已經過怕了,無論如何,也要為玄王妃的王妃。
這本來就是屬于的位置。
當年是不要,才到了蘇馥。
現如今,回來了,蘇馥就該拱手相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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