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太醫不等蘇馥回答,忽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恍然大悟道。
“下想起來了!前不久皇后娘娘拿來一個藥方,說是玄王妃開給一個宮的墮胎藥,那藥方確實溫和,看起來對傷害也不大,可沒幾天,娘娘邊的宮突然暴斃了。”
皇后的宮死了?
“可孫太醫,這與玉兒的死又有什麼關系?玉兒近期喝的,是玄王妃開給貞妃的保胎藥!”
太子沉聲說道。
孫太醫連忙解釋。
“下是忽然想起來,玄王妃開的保胎藥和那墮胎藥中,有一味藥是重合的!”
“你說什麼?仔細給朕說清楚!”
皇上臉一變,肅聲說道。
倘若蘇馥的保胎藥有問題,那貞妃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也有危險?
皇上老來得子,極為看重貞妃腹中胎兒。
不允許有任何意外發生。
“下好像還收著玄王妃親筆寫的兩張藥方。”
孫太醫說著,從藥箱翻了翻,很快就翻出了兩張字跡娟秀的藥方出來。
蘇馥的心底猛地一沉。
約猜到太子和皇后的手段了。
蕭玄舟的臉也微變。
“陛下,您瞧,這兩張藥方都是玄王妃所開,其中這味藥,是重復的!而這味藥,我們太醫院極用,因為爭議較大,它是才發現不久的藥材,雖然有安胎的作用,但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別的壞。我們太醫院用的都是更加穩妥的且常用的藥材,不會像玄王妃這樣用藥效不明的新藥材。”
孫太醫沉著說道。
說完,他又加了一句:“不過,玄王妃既然用在了墮胎藥的藥方上,想來,是知道此藥的毒作用吧?”
皇上怒極,盯著蘇馥:“蘇馥,你說,這味藥,究竟是不是有殘害胎兒的作用!”
所有人的目都落在上。
孫太醫的話有理有據,藥方就擺在眼前,了嫌疑最大的人。
“父皇,阿馥開的藥不可能有毒害的作用!”
蕭玄舟沉聲說道,他聽蘇馥說過皇后偽造藥方的事,可當時父皇也在,現在如果再次否認藥方非蘇馥所開,反而更讓人起疑。
但他相信蘇馥的能力,給貞妃開的穩胎藥里面,絕對不可能有對胎兒有害的藥材,蘇馥不可能出現這種錯誤。
“朕要聽蘇馥說!蘇馥,你給朕老實代清楚,貞妃的穩胎藥里面,究竟有沒有影響胎兒的藥!”
皇上憤怒的盯著蘇馥問道。
蘇馥迎著皇上的目,鄭重道:“父皇,兒臣可以以命擔保,這味藥藥效溫和,絕對不會影響貞妃腹中孩兒!”
“那玉兒和肚子里的孩子怎麼回事?為什麼偏偏喝了你開的穩胎藥,就出事了?”
皇后痛惜的說道,看了一眼屏風后面,又傷心的抹淚。
蘇馥道:“那就該問問太子殿下了,太子妃腹中的胎兒這般大,像是快足月了一般,是不是吃了什麼,讓胎兒長得太快了!”
太子面不改,依然一副傷心的模樣,說道:“玉兒懷孕后胃口大開,了許多,胎兒自然也比一般的大。三弟妹,你這是懷疑孤害了玉兒?”
太子眼底的目讓蘇馥心中一突,他和皇后都表現得太平淡了,這很不對勁。
“不好了不好了!陛下!貞妃娘娘見紅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太監尖利急切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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