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瀾說完，小玉面蒼白的往后退，沒走幾步就雙發的摔在了地上。

“狼心狗肺”、“不識好人心”。

好像的確是這樣，他說得并不錯。

顧煙救了自己，把自己的賣契買下來，并帶去府更換了良籍。

無償的給醫治上的傷，給好吃好喝。

等養好了之后，又教學藥理。

在們村里，以前有個老大夫，只會治風寒和跌打損傷，就是這樣，還把那點醫捂得死死的，不讓人學，想學就得給他當徒弟，還要給他養老送終。

可顧煙沒有這樣對自己，覺得子就該有一技之長，就算離了男人，也能自己活著。

如果沒有遇到宋瀾，們還平靜的住在那個小院子里，會每天學習藥理，說不定將來有朝一日能給人看病，能為一個大夫。

可是沒有如果。

因為宋瀾說得對，就是看上了他俊的皮囊，看上他翩翩公子的風度，看上他厚實的家底，那是幾輩子都不到的高度。

自以為是，以為宋瀾真的對一見傾心，以為跟著對方就能過上人上人的日子。

即使是妾，只要能得到宋瀾的寵，也比將來不知道嫁給一個什麼樣的人好。

“小玉……”

蘇馥上前去想將扶起來。

“不、不要過來……”

小玉一防備，不讓蘇馥靠近。

因為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可還是接不了，悲劇的起因是顧煙。

了殘花敗柳，一輩子都毀了。

宋瀾沒有過，第一夜是那三個口音奇怪的客人，第二夜宋瀾冷漠的將賞給了他幾個人高馬大的手下。

覺得還不如當初第一次見到顧煙的時候就撞死在墻上，還能清清白白的死去。

蘇馥的手僵在原地。

阿史那瀾冷笑了一聲：“看吧，本不領你的，這樣的人，不值得你上心。”

“你閉！”

蘇馥怒目相對。

“如果不是你，就不會有這些事！你就是什麼好人嗎？”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阿馥。”

阿史那瀾眉眼上挑的說道。

“不要這樣我！”

蘇馥知道他已經看穿自己的份，可一點都不想的份被揭出來。

他從善如流：“好的，那我你阿煙好了。阿煙，小玉到的傷害，我會補償，但我的的確確只是為了讓你看清的真面目而已。”

小玉聽到這話，都被咬出了來。

蘇馥知道阿史那瀾這些話讓小玉的緒更激，自己就算要跟說什麼，也聽不進去。

“小玉，你不要胡思想，你先好好養傷，冷靜冷靜，我晚點過來看你。”

小玉還是垂著頭不說話。

蘇馥心中嘆氣，先一步走了出去。

阿史那瀾隨其后，不過卻安排了嬤嬤進去盯著，以免小玉尋死，畢竟，小玉對他，還有點用。

一出去，蘇馥就沉著臉看向阿史那瀾。

“你到底想怎麼樣，不妨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