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早朝,皇上準時到場,神如常的理朝事,看起來并未有任何異常。
魏川心不在焉,不知道皇上會不會懲罰江池,又當如何懲。
早朝進行到尾聲,所有人準備退朝。
就在這時,皇上突然咳,大臣們驚慌不已,喊太醫的喊太醫,關心的大聲關切,朝堂上嘈雜不已。
“陛下這是積勞疾,需要好生靜心的休養啊。”
太醫診脈后說道。
于是大臣們紛紛進言,讓皇上安心養好,龍為重。
蕭玄舟咳嗽幾聲,臉微白,他道:“既然如此,朕決定去溫泉山莊休養兩月,這段時日,就由安王代朕理國事。”
眾大臣都說好,讓陛下安心養病。
只有魏川低著頭,心跳加快。
他敢肯定,皇上絕不是去溫泉山莊養病,而是……而是要親自去把假死的皇后和太子帶回來!
如今天下還不算穩固,這個時候沒有皇上坐鎮,不知道突厥那邊會不會突然發兵。
魏川憂心忡忡。
退朝后不久,皇上的隊伍就浩浩出了城。
而在隊伍的另一邊郊外,一隊幾十人的人馬低調打扮,為首之人,赫然便是該去溫泉山莊的蕭玄舟。
“主子,您不好,還是坐馬車吧。”
應韜擔心的勸道。
在早朝上,主子是真的吐,不是作假,太醫私底下都說主子的損耗得厲害,偏偏還不注意調養,一日比一日差。
現在主子還要一意孤行,要騎快馬日夜趕路,怎麼可能吃得消。
“趕路!新年前,朕要趕到滇南!駕!”
蕭玄舟一騎絕塵,馬兒狂奔遠去。
應韜等人滿臉無奈,用力一夾馬肚,追了上去。
幾日后,一只年的灰背獵隼飛到了國師和應澤所在的客棧窗外。
“是陛下的飛信!”
應澤連忙出胳膊,健壯的鷹隼踩在他胳膊上,跟著他進了客棧。
這只獵隼型比一般的鷹隼都要大,是幾年前陛下親自在草原上馴服的,除了簡單的送信,還能獵殺兔猻之類的獵,兇猛。
應澤將信取下,遞給國師。
國師看后眉頭皺,卻又在意料之中。
他平靜道:“陛下要來滇南,會在年前趕到,讓我們必須保證皇后和太子的安全。”
應澤雙目圓瞪,“什麼!這怎麼能行!年前……只有二十多日就要過年了!”
京城離滇南四五千里路,除非日夜不停的趕路,才有可能在年前趕到。
陛下,真是一日都不愿意等了嗎?
可這樣趕路,一路不知道會跑死多馬,更重要的是,哪有人能不休息時刻趕路的!
“陛下真是太不在意龍了!皇后哪里值得……”
應澤紅著眼睛,低聲說道。
皇后這段日子,與阿史那瀾天天游山玩水,好不快活,恐怕一刻都不曾想起過陛下。
國師沒有說話,陛下既然心意已定,就不會輕易改變。
他也清楚皇后在陛下心目中的重要,在傳信回去后,他就猜到了陛下可能會親自前來,只是沒想到會這麼趕。
皇后是大君國未來的希,由陛下帶回去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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