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給兩人錄了口供,向他們保證,接下來定然會盡快抓住行兇的人,隨后便離開了。
宋錦書開車送公子回他住的酒店。
到了地方,送他到了酒店大堂,“雖然已經說了很多次謝,但,今天的事,我還是要再次謝,你救了我一命,以后,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你盡管開口。”
公子幫他擋刀,了那麼重的傷,宋錦書此時實在的無法再冷漠以待。
公子笑了,蒼白的臉上,虛弱的微笑,讓他看起來像易碎的藝品,脆弱,讓人想要細細呵護。
“要是你做不到的,我還找你,豈不是難為你?”
宋錦書認真道:“就算為難,那也要做,都說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何況,是救命的恩、”
“說起來,是我連累了你,這些人,都是來找我的,你不怪我,我已經很高興了,你千萬不要為這件事到愧疚。”公子表現的格外善解人意,努力凹著人設!
他很清楚啊,自己越是表現的這樣不求回報,宋錦書心中越是愧疚。
宋錦書見他都傷城這樣了,還在寬自己,只覺得,他當真是大大的好人,大概只有心中充滿了,溫暖善良的人,才會這樣的為人著想。
“你就別安我了,我欠你一命,這是事實。”
宋錦書鄭重其事道:“我說的話算數,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開口,不管我能不能做到,我都會盡力!”
公子莞爾:“好,我記下了。”
他得到了宋錦書這個承諾,得到了他更多一些的信任。
這傷,雖然疼,但的確太值了。
“說來,我的確有一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你說。”
“過兩日,換藥,你可以陪我去嗎?”
公子嗓音一如既往的溫和,沒有強迫,只是很禮貌的征求宋錦書的意見。
宋錦書一聽,都驚了,這算什麼要求,“當然可以,這是應該的。”
人家為救傷,陪著去換藥,這不都是分的嗎?
“謝謝你。”
對方是在是太過紳士,完的像個書里描寫的那樣的,從他上你幾乎挑不出他任何病,宋錦書再一次覺到自慚形穢。
“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記得吃藥,如果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盡管說!”
公子點頭:“你的事那麼多,不用擔心我,我邊有人照顧。”
他話剛說完,忽然瞧見了路清荷。
他實在太過扎眼,路清荷從電梯走出來后,幾乎是一眼就看見了他,同時也看見了站在他邊的宋錦書。
“墨菲斯,你傷了?”路清荷看見公子傷,臉上出了驚慌。
公子淡道:“一點小傷,不礙事。”
“這怎麼不礙事,你這樣,我怎麼跟你父親代?”
路清荷的慌張不是作假,宋錦書心頭略有些驚訝。
因為,發現,路清荷對待自己這個繼子,好似很敬畏,不像是長輩對晚輩的關系,更像是仆人對主子的那種。
公子不在意說:“小事而已,不需要告訴父親。”
“就算我不說他就不會知道了嗎?你這到底是怎麼的傷?”
宋錦書猶豫一下,張口要說,可公子卻先開了口:“刺殺我的人還沒死心罷了。”
路清荷連忙說:“你最近在酒店千萬別出去了。”
宋錦書也暗暗點頭。
沒錯,最近還是 千萬別出門了。
那殺手逃跑了,還有同伙,誰知道,會不會卷土重來啊!
公子顯然不想跟路清荷說太多話,“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宋錦書點頭:“好,再見。”
“再見。”
公子走進電梯后,宋錦書準備離開。
卻被路清荷攔下。
“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你不是個安分的人,可沒想到,你如此的恬不知恥,勾搭上了我親兒子不算,現在竟然還來勾引我繼子,你真以為有幾分姿,便能天下無敵了?”
因為上次被宋錦書拒絕,路清荷便徹底恨上了宋錦書。
一開口說話,便極盡辱。
倒是讓人不敢相信,這樣惡毒的話,是從一個看起來優雅端莊的貴婦口中說出。
宋錦書早有準備,路清荷看的眼神那麼不善,怎麼會輕易放走。
也不怒,笑了笑,回答:“路夫人你我同樣是人,何必這樣咄咄人?我和墨菲斯在正常的朋友往,跟男之無關,可你若是執意這樣認為,我也沒辦法。”
路清荷低聲音:“你還有臉說?像你這種垃圾貨,也只會偏偏墨菲斯那種單純的孩子。”
是個過來人,一眼就瞧了出來,的繼子看宋錦書的眼神不對勁。
一個人的喜歡是藏不住的,不管多麼克制,只要他/看見喜歡的人,都會不自的流。
被辱的宋錦書自嘲一笑:“沒錯,您說的真對,可是我這種垃圾,不但為了厲家夫人,還得到了威德爾家族唯一繼承人的青睞,那如果垃圾都是這樣的話,我覺得,做垃圾也不錯。”
宋錦書此時已經非常客氣了。
因為,眼前這人是“婆婆”,是厲卿川的親生母親。
雖然知道他們母子關系不睦,這輩子想要和解,估計沒那麼容易。
但,大概是所有人屋及烏的心里吧,宋錦書對路清荷的寬容已經超過了其他人。
路清荷冷笑一聲:“哼,把不要亮當驕傲,你的無恥程度,可真讓人嘆為觀止!”
宋錦書緩緩道:“路夫人就算是我結了婚,也不影響我讓你繼子對我死心塌地,你就不一樣了,在厲家你人人喊打,至今兒子都不肯見你,倘若我再加把勁,功勾引墨菲斯先生,你覺得你在威德爾家還有立足之地?”
宋錦書沒等路清荷暴跳如雷,又補充道:“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會這麼說,估計也會這麼做,畢竟,只是說幾句難聽的話,又不需要付出代價,還能把對方氣的跳腳!”
“你……”路清荷氣的咬牙,偏奈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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