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言這是什麼意思?”
喬星佳把婚紗隨手一丟,“有病啊!別告訴我大老遠把你過來,結果是要跟你辦婚禮啊!”
沈輕紓盯著那件婚紗,眉心擰。
“他不是要和我辦婚禮。”
“昂?”喬星佳雙手叉腰,“不是要和你辦婚禮,那難道是要離婚了還特意送你一件婚紗當紀念啊!真以為他是萬人迷啊,離個婚神神叨叨磨磨唧唧,我真是服了!”
沈輕紓沒說話,只是神有些凝重。
“我真的搞不懂傅斯言,他要真想送你點東西當離婚紀念品,那送珠寶送車子房子啊!送個破婚紗?他難道忘了嗎?你們從始至終就沒有辦過婚禮,他這是故意膈應你吧!”
喬星佳走到沈輕紓旁坐下來,皺眉打量著的神。
見神凝重卻一聲不吭,不免有些擔憂。
“阿紓,你沒事吧?你要有氣你就罵出來!別憋在心里,容易憋出病!”
“我還好。”
沈輕紓轉頭看著喬星佳,微微一扯,“你不用擔心,我現在已經不在意傅斯言了,不管他是送婚紗還是送別的,對于我而言,都是任務。”
“可是,他送個婚紗……”喬星佳有些不放心,“我現在真的看不懂傅斯言,覺我都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揣測他的想法。”
“我大概知道他想做什麼?”
喬星佳瞪大眼睛看著,“你快跟我說!”
“你別急,我心里有數。”沈輕紓拍拍的手,說道:“我現在需要你去幫我買幾樣東西,不要讓傅斯言和秦硯丞知道。”
喬星佳點頭,“好!”
…
這一夜,沈輕紓和喬星佳房間的燈亮了一夜。
直到晨輝灑,房間的大燈熄滅。
傅斯言的電話也在這個時候打來。
沈輕紓一點也不意外,從容地按下接聽。
“換上婚紗,秦硯丞會去接你。”
沈輕紓沒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隨后,轉頭看向喬星佳,“星星,幫我吧。”
“好。”
一小時后,房門被敲響。
房間里,沈輕紓已經換好婚紗。
喬星佳走過去開門。
門外,秦硯丞神有些尷尬,“那個,都準備好了?”
喬星佳只是冷冷應了聲,轉去幫沈輕紓提擺。
婚紗是魚尾款的,一字肩,很修也很合,將沈輕紓纖瘦曼妙的曲線呈現得更加完。
但除了這一婚紗,沈輕紓一沒盤頭,二沒化妝,是敷衍得不能再敷衍。
當然,秦硯丞覺得沈輕紓能穿上這件事婚紗已經是極其難得。
他看著沈輕紓,清了清嗓說:“沈小姐,委屈你了。”
沈輕紓頓步,一雙冷淡的眉眼沒什麼緒,只是在聽到秦硯丞這句‘委屈你了’,沒什麼的冷冷勾起,“原來連秦醫生也知道他對不起我。”
秦硯丞一噎。
“但你還是選擇幫他。”
秦硯丞:“……”
“秦醫生,你曾幫過我,我理解你為傅斯言的朋友,你有你的立場,我不怪你。”沈輕紓看著他,神溫淡,“但你站在傅斯言那邊,所以我不會對你說沒關系。”
秦硯丞抿,重重嘆聲氣,“我很抱歉。”
沈輕紓不再與他多言,轉徑直往電梯走去。
喬星佳跟在后,雙手提著擺,經過秦硯丞邊時,瞪了眼秦硯丞。
“和傅斯言做兄弟,小心風評被害,單一輩子!”
秦硯丞:“……”
-
目的是阿克拉黃金海岸教堂。
那里有一片金黃沙灘,有間古老的教堂。
從酒店過去,自駕車程近20分鐘。
一路上,車抑無聲。
秦硯丞幾次抬眼過后視鏡看向后座。
沈輕紓始終看著窗外,而喬星佳幾次與他對上眼,都是兇地瞪他。
秦硯丞有苦難言,簡直冤枉。
終于抵達教堂。
車停下,喬星佳推開車門下了車,又扶著沈輕紓下來。
周圍很安靜。
這里今天一整天都被傅斯言包下了,游客和閑雜人等不能進。
教堂門口,一大一小,穿著同款白西裝的父子兩人站著。
他們旁還有一些工作人員,以及攝影團隊。
傅思宇看到沈輕紓,揮舞著小手高聲呼喊:“媽媽!媽媽——”
沈輕紓皺眉。
傅思宇居然也來了。
“這臭小子怎麼也來了!”喬星佳氣得給了旁的秦硯丞兩錘子!
秦硯丞躲也不敢躲,忍著疼說:“傅思宇說一家三口要拍一組照片,這是思宇的心愿。”
他觀察著沈輕紓的神,見沒什麼反應,才又接著道,“他說,五年母子分,就當是給思宇留個念想。”
“天啊!”喬星佳氣到快紅溫了,捂著后頸,“我要了!”
沈輕紓眼睫輕了下,轉頭看向秦硯丞,“秦醫生,你沒有完全說實話吧?”
秦硯丞一愣。
“傅斯言何止是想拍照留念想,他甚至還想在這里辦一場離婚儀式,對嗎?”
秦硯丞:“……你,你猜到了?”
“曾經在網上看過。”沈輕紓收回目,冷嘲道:“那是一個很凄的傳說。但傅斯言,他配嗎?”
秦硯丞:“……”
為什麼突然覺有點不妙?
沈輕紓好像平靜得不太對勁兒……
“媽媽!”
傅思宇朝著沈輕紓跑來。
沈輕紓看著朝自己跑來的傅思宇,面冷淡。
而這時,放在喬星佳那里的手機響了。
“是溫老師打來的。”喬星佳把手機遞給,“應該是檢驗結果出來了!”
沈輕紓接過手機,按下接聽鍵,“溫老師。”
電話那頭傳來溫景熙低沉嚴肅的聲音:“阿紓,檢驗結果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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