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就到了溫寧面前,大掌一把將撈到自己懷里。
沒等溫寧反應過來,已經被按在墻上,他的吻隨之而來。
溫寧沒接過吻,實在是初學者,第一次知道,原來接吻會是這樣,他清冷平穩的呼吸會奪走的所有注意力。
更沒想到,看起來溫紳士的他,接吻會是截然不同的強勢霸道,甚至步步。
而雙手摟著他的肩膀尋求著著力點,整個人陷在他寬厚可靠的懷抱里,就像是一個溺水者,終于看見最后一塊浮木死死地抓住一樣。
心跳,呼吸,注意力全都他掌控。
砰砰砰……
能聽見自己如同擂鼓的心跳聲,也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
正在有些氣短時,耳邊響起他低啞的含笑嗓音:“換氣。”
赧又氣不過,抬頭正要找回面子,但一對上他幽暗洶涌的眼眸,頓時又說不出什麼,只能瞪了他一眼,小口小口地著氣。
腰間強有力的手臂越收越,陸蔚然低頭在上意猶未盡地了,結上下:“學會了嗎?”
“…應該,會了。”溫寧不清楚會沒會,反正是了。
陸蔚然將重新放在床上,嗓音低啞:“把我從黑名單拉出來。”
溫寧點頭。
等過氣來,才看向他繼續之前的話題:“既然照顧病人是醫生的責任,那請陸醫生更盡責一點,再照顧一晚吧。”
“你想讓我留下來嗎?”陸蔚然問得比溫寧直接多了。
“想。”溫寧答得果斷,又怕他會錯意,忙解釋:“你是因為送我才會耽誤到現在的,要是你出什麼事兒,我會自責死的。”
陸蔚然歪頭問:“只是因為這樣?”
溫寧心虛反問:“不然…還能是怎麼樣?”
總不能讓說,舍不得他走吧?
他們倆什麼關系都沒有,怎麼說都顯得不合適。
誰知,陸蔚然像是一眼輕易看出心中所想。
“臉這麼紅…我還以為…”陸蔚然笑著搖頭,語氣中有些失:“是我想多了,抱歉。”
這個人…怎麼連想什麼都知道?
溫寧被他失的語氣說得更加臉紅心跳,急忙轉移話題:“我睡覺可能有些不太好的習慣,比如有可能說夢話打呼睡相不太好之類的,麻煩陸醫生忍一下。”
“似乎很可。”陸蔚然說,似乎又有些憾:“但我還是去車上休息吧。”
“為什麼?”溫寧不解。
陸蔚然對上清澈得毫無雜質的眼眸,無奈地攤了攤手:“老男人,不住,你如果再這樣看我,會出事。”
陸蔚然走了后,溫寧大字型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滿腦子都回著他的那句話。
一路從脖子紅到了臉,終于清醒地反應過來自己剛才都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
無意識地了自己的,他溫熱菲薄的吻上來的似乎還停留在腦海。
…吻了陸蔚然?
似乎…好像…應該,說起來還是主的?
溫寧腦子里一團漿糊,知道不應該放任自己,可真當陸蔚然到了眼前,哪里還記得什麼應不應該。
不行不行不行!
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
溫寧在床上躺了半個多小時,才起去洗漱。
陸蔚然徑直出了賓館,頂著漫天風雨鉆進車里。
昏暗的路燈燈下,車的影子被拉長,無數雨滴打在上面。
整個街道,冗長又寂靜,只有一輛賓利停在路邊。
修長白皙的手夾著煙,慵懶又隨意地搭在車窗上,白霧裊裊而起,陸蔚然的臉藏在明暗不清的影之中,讓人看不清緒。
一雙眼眸地過車窗盯著樓上窗簾映出的影,眸中閃爍著和他平日格格不的強勢占有。
直到那燈熄滅,影也隨之消失,陸蔚然毫不猶豫地掐了手上的煙,有些自嘲地勾一笑。
家教嚴苛,父母教誨,和這些年學過的所有醫學知識,他并不喜歡煙。
只是現在,他需要一支煙來平復和鎮自己久違的。
他沒想到,自己多年,剛才只是吻了,就會臨近失控。
那只呆兔子不知道,早已經了狼眼里唯一的獵。
眼看著樓上的人已經睡,陸蔚然搖上車窗閉眼休息。
可沒多久,燈再次亮起,溫寧拉開窗簾,看著樓下停著的賓利,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兒。
知道他在樓下,一直都知道,也正是因為如此,很安心,是前幾天都沒有過的安心。
溫寧攥著手機,指尖眼看著要點上去,又猶豫了。
價值六百多萬的賓利格格不地停在山區小鎮冗長又空的街上,雨水濺起來的泥濘只會弄臟它。
最終,溫寧拉上窗簾,關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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