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紛紛往后退,生怕被波及,他們都知道每次安妮不高興,都會抓人來發泄。
“你!”安妮忽然指著向匯報的男人。
男人被嚇到了:“安妮……安妮姐……”
安妮頭發狂,目猙獰,死死盯著他:“你剛才說什麼!”
男人都不敢直視,忐忑不安地道:“我我我是來匯報容無雙,還是不肯幫忙,……”
“還不肯幫忙!還不肯!!!!”
聽完他的話,安妮更瘋狂了,表愈發地猙獰:“據新辦法的實驗又失敗了!只有容無雙有辦法!我已經做了這麼多,就差最后這一步了,難道不想看到長生的構想功嗎?為什麼不同意!!”
“安妮姐,你說蠱蟲可以起作用,但這也只是你的猜想,我們也許容無雙本幫不上忙,又何必要留著!”
安妮眼神如電朝男人看過去,沒好氣地吼道:“你懂什麼!容無雙那個賤人很聰明,每次遇到奇怪的況都能想到辦法!就算蠱蟲沒用,也能想到其他辦法!”
森森的眼神環顧在場的人,角噙著一殘忍的笑,再加上猙獰瘋狂的眼神,格外讓人膽寒:“我知道你們討厭容無雙,等長生的項目完了,我會讓你們出氣!但是在這個項目完之前,誰也不準!如果誰敢傷一頭發,我就用他當實驗!正好這幾天實驗不夠用了!”
現場噤若寒蟬,沒人敢再說話。
過了一會,有人小心翼翼地問:“可是容無雙又不肯幫忙,我們能把怎麼辦?格執拗得厲害,在場的人都知道這點吧。”
“那賤人醒來后就和以前不一樣了,還想當好人了!”安妮抓著頭發自言自語:“我沒有時間了,沒有時間了……”
雖然讓人不準給‘容無雙’食,但也不敢真的斷了水,畢竟水的況可大可小,萬一容無雙真出現了什麼狀況,耽誤的是的大事!
突然停下來,眼睛里閃過一抹殘忍:“把那賤人給我帶過來!”
男人領了命令離開了,有人問:“安妮姐,容無雙不是沒答應幫忙嗎?”
安妮冷笑了聲,手將糟糟的頭發撥正,眼睛里閃爍著惡毒的寒芒:“不是骨頭贏嗎?我倒要看看能到什麼程度!”
沒一會,容畫便被帶來實驗室。
走進去,看到里面的人,都是剛被帶來的時候見過的,這些人看的眼神都算不上友善。
這時沉畫看到兩張手床上的男人,頓時臉大變,抬腳走過去。
來到床邊,只見這兩個男人閉著眼睛,臉慘白泛青,看向旁邊儀上的數據,呼吸都要停止了。
空氣中彌漫著的腥味,一強烈的嘔吐涌上來,沉畫扭過頭吐出一口酸水。
“嘔!”
沉畫深吸了口氣,了角,轉過頭眼神冰冷地盯著眼前這群人:“你們又拿活人做實驗了!”
這群喪心病狂的瘋子!
“你覺得我們很殘忍嗎?容無雙,你自己又有多高尚?他們都是你害死的啊!”
旁邊響起一個男人森寒嘲弄的聲音。
沉畫瞳孔一:“我害死的?”
“如果不是你,我們怎麼被關在這里做這種實驗,我們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賜!用來做實驗的人都是因為你而死的,你才是害死他們的兇手!”
“真沒想到,記憶模糊后的容無雙還真變好人了,你這樣我還真不習慣。”
“就是!你裝好人,你以前干過的那些事就可以一筆勾銷了嗎?”
“你們真的相信記憶模糊了嗎?我一直覺得在裝!”
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嘲諷奚落。
沉畫手指握,冰冷的聲音從牙中出:“放屁!我什麼時候讓你們用活人做實驗了?明明是你們為了研究長生喪心病狂,關我屁事!”
那個人說過當年媽咪提出過長生的概念,但是后來放棄了;
他們的研究室,也從來沒用活人做過這種實驗!
沉畫說完,這些人都群激憤,眼神充滿憎恨:“我就說本沒有必要和浪費時間!”
“夠了!”安妮威嚴地掃了一圈那些人:“剛才我說的都忘了嗎?全都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進來!”
這些人恨恨地瞪了眼沉畫,紛紛出去了。
沒一會,實驗室里只剩下沉畫和安妮。
安妮開口道:“坐下來,我們聊聊。”
沉畫目冰冷:“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
安妮冷笑了聲:“容無雙,你覺得我們殘忍,可是你以前也說過,沒有犧牲哪有功的數據?再說了,這些人都是孤兒,要麼就是罪大惡極的死刑犯,你有什麼好為他們不平的?”
沉畫:“這麼說,他們被你用來做實驗,還應該謝你了?”
“至我讓他們的人生做了一點有意義的事。”
“他們自己愿意嗎?”
安妮輕笑,眼神玩味地看著:“螻蟻是沒有選擇的資格,這話還是你說的,你也不記得了嗎?”
容畫抿著沒說話。
安妮擺了擺手:“行了,我你來,也不是為了和你說這些廢話,我們的實驗又失敗了,移植功移植后,大腦神經元卻紊了,并且只能存活半個小時,用了很多刺激的藥,都沒有,這是數據記錄,你看看。”
把數據記錄本遞給沉畫,沉畫看也沒看一眼,聲音冰冷地開口:“我說了,我不會和你合作!”
安妮瞇眼,盯著:“你知不知道現在擺在你眼前的,是世界上最先進的醫學奇跡!只要這個項目功,我們就是改變全人類的人!”
“容無雙,就算你對以前的事不記得了,難道你不想看到長生為現實嗎?”
“只要我們做功了!它的意義是多麼偉大!我們是改變全人類歷史的人!”
“而且你也能得到好,你難道不想讓你的親人也獲得長生嗎?你想想看,到時候你們可以一直活著,你們的財富會越來越多!最后可以為這個星球經濟的主宰!這不就是你以前一直想要的嗎?只要你們都長生了,容家不就立于不敗之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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