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文喜的話,沈容離的晃了晃,氣得渾發抖。
“他還做了什麼?”沈容離深呼吸一口氣,一字一句地問道。
文喜了沈容離一眼,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將當時的事說出來。
“沈澤海死死地掐住夫人的脖子,威脅夫人說,夫人和大小姐生是沈家的人,死是沈家的鬼!如果夫人和大小姐要一意孤行,毫不為沈家考慮,他會讓夫人后悔一輩子!”
文喜說到最后,忍不住小聲地哭泣出聲。
“當時沈澤海差點就掐死了夫人,奴婢本就不開他的手!”
文喜說完,四周安靜了一瞬。
老夫人哪里想得到,自己的兒會被沈澤海那般對待,當即就氣得暈了過去。
而千蕙在老夫人暈過去之后,也終于撐不下去,徹底暈了過去。
沈容離攙扶著千蕙,眼淚順著鼻尖到里,咸咸的味道當即就讓沈容離哽咽了。
“娘親,對不起,是離兒不好,離兒不該丟下你。”
“娘親,我發誓,一定會讓沈澤海付出代價,讓沈家付出代價!”
沈容離說完,看向文淑文喜兩姐妹和綠漪,吩咐道:“你們照看好外祖母和娘親,派人去請個大夫。”
綠漪走上前來,攙扶住千蕙,看沈容離直接往外面走去。
當即一急,問道:“小姐,你要去哪里?”
沈容離頓了頓,冷冷地吐出了三個字,“回沈家。”
“小姐,你一個人回去很危險,讓五位爺和你一起回去吧!”綠漪急呼道。
沈容離搖頭,一字一句地說道:“家事,自己理就好……”
說完,沈容離徑直,往外面走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夜之中。
綠漪連忙看向文喜,說道:“文喜姑姑,你快些去通知老將軍和五位爺,讓們一定要跟上去,保護好小姐!”
“好!”
文喜應聲,朝著外面走去。
迎面就遇上急急趕過來的老將軍和兩位夫人,還有跟在后的五位爺。
文喜連忙讓開道,讓他們走了進去。
老將軍沉著臉,大步走了進去。
渾上下散發出,森森冷意。
老夫人只是氣急攻心暈了過去,看上去并無大礙。
而躺在旁邊的千蕙,卻滿傷痕。
臉上的紅掌印,還有上的青痕紅腫。
一一看下去,老將軍氣得渾發抖。
他疼了一輩子的小兒,從來都不舍得一個手指頭。
如今居然被沈澤海那個沒出息的東西給打這個樣子,他恨不得現在就將沈澤海千刀萬剮!
秦氏和慕容氏看到小姑子被打這個樣子,也不紅了眼眶,走上前來,小心地將上的跡拭掉。
五個兄弟,已經氣得說不出話,拳頭地握住,拳背上青筋暴起。
“祖父,讓我們率領家軍,前往沈家,將沈澤海千刀萬剮!”清揚站出來,怒聲說道。
“沒錯,祖父,沈澤海那沒出息的東西,竟然敢打小姑姑,讓我們去將那狗東西抓起來,讓他生不如死,我家的人,豈是他隨意欺負的!”景皺眉,一向沉穩的他,竟然氣得爬上眼眶。
“祖父,我一定要殺了那個狗東西,他寵妾滅妻,欺小姑姑和容離妹妹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對小姑姑手!”立軒暴跳如雷地說道。
煜祺站在后面,冷森森地吐出一句,“我要把他剁了喂狗!”
辰逸沒有說話,臉上冷氣森森,看向老將軍,等著他發話。
老將軍慢慢冷靜下來,看向四周,這才發現,沈容離竟然沒有在這里。
“容離丫頭呢?”老將軍沉聲問道。
五個兄弟面面相覷,剛才太憤怒了,竟然沒有發現妹妹竟然不在屋子里。
綠漪站出來,急切地回道:“老將軍,小姐已經沖到沈家去了,說這是家事,要自己理。”
老將軍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沈容離居然一個人,跑去沈家找沈澤海算賬去了。
清揚急切地說道:“妹妹的家事,不就是家的事嗎?我們怎麼可以讓妹妹一個人回去,要是了傷怎麼辦?”
話音剛落,其他四個兄弟連連點頭,當即轉準備趕到沈家為沈容離撐腰。
“慢著!”
誰知道,五人剛轉,老將軍就沉聲住了五人。
景回過頭,疑地看向老將軍,問道:“祖父,妹妹一個人回去,怕是會吃虧,您為何阻止我們?”
其他四人也有同樣的疑問,齊齊轉看向老將軍。
老將軍嘆氣,無奈地說道:“你們沒聽到容離丫頭的話嗎?家事,要自己理。”
聞言,五個兄弟中最沉穩的辰逸也急了。
“祖父,妹妹任,說要自己理,自己能理嗎?如今沈澤海敢對小姑姑手,分明就是不將家放在眼里,我們要是再不出手,恐怕沈澤海會更加肆無忌憚!我支持讓小姑姑和沈澤海和離,將小姑姑接回家,哪怕在家孤獨終老,也總比在沈家氣好!”辰逸說道。
景接過他的話說下去,“祖父,大哥說得沒錯,以往是容離妹妹親近沈家的人,小姑姑有所顧忌,才沒有下定決心,和沈澤海和離。如今容離妹妹已經看清了沈家人的臉,小姑姑已經沒有了顧忌,早該和離了!”
“對,和離!把小姑姑接回來!”立軒跟著說道。
“一定要和離!讓沈澤海那狗東西知道,沒有了家,他什麼都不是!”清揚說道。
“沈家人就應該統統剁了喂狗!”煜祺也跟著響應道。
五個兄弟,你一我一語,一看就是要鬧翻了天的架勢。
老將軍當即一掌狠狠地拍在床榻上,大聲吼道:“夠了!”
幾人這才閉上,齊齊看向老將軍,等著他發話。
老將軍嘆息了一聲,道:“你們妹妹想要自己理,就隨吧,我們只要站在后,為撐腰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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