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可別是在外面……”
林妙音言又止的看著林婳。
那神,好似林婳在外面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林婳見狀,笑了,笑得很冷。
“在外面什麼?怎麼不說下去了?”
好整以暇看過去,渾散發著凌厲氣息。
林妙音有一瞬間被震懾住了,努了努,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柳秀秀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心底對林妙音不生出了鄙夷。
就這點膽量,也好意思跟說要對付林婳。
雖然看不上林妙音,但柳秀秀還是出聲幫解圍。
“林小姐,你還是別左顧他言了,先說說這幅畫的來歷吧,不然我爺爺怕是不能收下你這幅畫了。”
“沒錯,林家丫頭,你說說這畫你是怎麼得到的,也好讓我拿著安心。”
柳老爺子附和著柳秀秀的話點頭。
林婳聞言,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
嘆了一口氣,幽幽道:“原本我是不想這麼高調的,可既然柳老不放心,那我就坦白了吧,其實我是‘君嬅’大師的徒弟!”
徒弟?!
所有人都震驚的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向林婳。
“你怎麼可能是‘君嬅’大師的徒弟,這不可能!”
林妙音率先反應過來,大聲質問。
聽著的話,不人也都回神。
林城山也是不相信的質疑道:“你什麼時候了‘君嬅’大師的徒弟,我竟然不知道,而且我怎麼從來沒有看你畫過畫?”
“真是好笑,沒見過我畫畫,難道就代表我不會畫畫?再來,你的眼里從來都沒有我這個兒,我的事,你自然不知道了!”
林婳譏諷的懟了過去,眼神很冷。
柳秀秀瞧著針鋒相對起來的父,眼中劃過一抹竊喜。
林婳這般與自己父親在大庭廣眾之下爭吵,只會讓眾人覺得乖張,目無尊長。
這也算是達了讓林婳名聲損的目的。
想到這里,柳秀秀裝模作樣的站出來,勸說道:“林小姐這般說自己父親是不是不太好,而且林先生也是關心林小姐,林小姐可別打腫臉充胖子,到時候要是被揭穿了,這丟臉就丟大了!”
末了,還不忘把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慕城玨拉扯進來。
“城玨哥哥,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幾乎是這話落,在場所有人都朝慕城玨看過去。
慕城玨不悅地冷冷瞥了眼柳秀秀,沒有理會。
隨后他清冷漆黑的眸子落在林婳上,薄輕啟,聲音淡然冷漠,“既然大家都不相信你的份,你有什麼辦法證明你是‘君嬅’大師的徒弟?”
聽到這話,林婳暗暗松了一口氣。
之前這狗男人一直拆的臺,還以為這次,這狗男人也不會幫。
“辦法自然是有的!”
林婳有竹的開口,漆黑的眼眸環視了一圈,勾淺笑道:“我可以現場作一幅畫,來證明我的份,還請柳老讓人為我準備紙墨筆。”
“好!”
柳老爺子立即應聲答應,就吩咐管家去辦。
幾分鐘后,紙墨筆都準備齊了。
林婳也隨之轉移到書桌面前站定,開始提筆作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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