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笑得更歡了。
蕭北聲說:“我幫你唱白臉,讓你做了一回好人,你不該獎勵獎勵我?”
說著想湊過來親蘇曼,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文件掉在地上的聲音。
“啪嗒——”
十分突兀。
蘇曼想到外面的人,立刻推開了蕭北聲。
蕭北聲回過頭,看到了高勛,還有站在高勛邊的孩,孩此刻正慌里慌張地彎腰撿文件。
蕭北聲離開了蘇曼前,站直了子,“慕初初,你怎麼來了?”
高勛立刻幫慕初初說話:“蕭總,我讓送文件過來。”
蕭北聲點了點頭,說:“不用跑這麼一趟。高勛,一會兒你送回公司,我今天就不回去了。”
高勛點點頭。
蘇曼心里基本有了個判斷:沒猜錯,孩兒果然是蕭北聲的屬下。還叮囑高勛特別照顧這個孩兒,里面的東西應該不簡單。
高勛帶著那個慕初初的孩兒離開了。
蘇曼帶著揶揄,問蕭北聲:“你的書?”
蕭北聲點了點頭。
“以前沒見過,新招的?”蘇曼又問。
蕭北聲再次點頭,不過這回看著蘇曼的眼神,多了一玩味。
蘇曼迎著他的目,繼續問:“業務能力如何?”
“正在培養。”蕭北聲角含笑。
“也就是沒有工作經驗咯,實習生?”
“應屆畢業生。”
“哦~大學生啊……聽高特助說,你以前從不招助理、書,怎麼突然轉了?”
蕭北聲重新了過來,湊近面前,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得到的聲音,曖昧地問:“蕭太太怎麼問這麼多?”
蘇曼抬手,替他理了理領帶,“做妻子的,關心丈夫的工作,不是應該的嗎?”
“你確定只是關心我的工作?”
蕭北聲手摟住的后腰,將帶到了前,“吃醋?”
蘇曼說:“別冤枉我啊,我只是好奇,沒想到你口味變得這麼快,現在喜歡這種白瘦款的了。”
話音剛落,蕭北聲就低頭,不輕不重咬了口的。
大概是心疼蘇曼傷,此刻他控制了力道,看到蘇曼皺眉,他就離開了,“胡思想什麼?只有工作,沒有其他。”
蘇曼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蕭北聲的視線黏在臉上,又微微往下移,停在了的鎖骨下方,“再說,我的口味怎麼樣你應該很清楚,我不喜歡干癟沒有料的。”
蘇曼現在已經習慣了蕭北聲私下不就耍流氓,臉一點沒有改變。
相信自己的直覺。
如果那個實習生沒有什麼關系的后臺,不可能能做蕭北聲的書。
除非蕭北聲真的是瞧上了人家小姑娘。
可是……
這些又跟蘇曼有什麼關系?
以蕭北聲對的,并沒那個資格去深究。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有些滯塞。
最后一項檢查結果出來,蘇曼除了組織挫傷,沒有傷到要害。
想回家,不想住院,蕭北聲便著手準備接蘇曼回家。
他還給蘇曼拿了一張椅。
其實蘇曼能下地,但是蕭北聲堅持讓好好呆著,不許再傷筋骨。蘇曼面對他的霸道發言,也只好應允了。
蕭北聲要去給蘇曼結算醫藥費,蘇曼嘆了口氣:“你帶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行。”
“那你知道在哪兒結算嗎?在哪里辦手續嗎?”
蘇曼問得他啞口無言。
這些事從來不需要他親力親為,去醫院看病從來只走綠通道,繁雜的手續也都有高勛幫忙,蕭北聲還真不太了解。
倒不是說蕭北聲就辦不到,而是等他辦完所有手續,這天都要黑了。
最后,蕭北聲終于同意,帶著蘇曼一起去辦手續。
才走到走廊盡頭,就看到了本應該跟高勛離開的慕初初。
小姑娘畏首畏尾地,在角落里,“蕭總……”
蕭北聲見到,也十分意外:“你怎麼還在這兒?”
“我跟高特助請了半天假,我覺得,您和夫人需要人幫忙……”慕初初怯生生的。
蕭北聲臉上一副面對下屬的嚴肅表,但是蘇曼知道,他只是工作慣,對慕初初這個行為并不生氣。
“不需要。在沒有我的安排下,你不用擅作主張。”
這話對慕初初來說有些重了,小姑娘當即眼眶就紅了,但是出乎蘇曼的意料,慕初初沒有退,也沒有服從,而是憋著一泡眼淚,倔強道:“蕭總,我認為我留下來是有幫助的,太太有需要人照顧的地方,我一樣是,幫起忙來更方便一些。”
說到蘇曼,蕭北聲的態度稍稍了一些。
接著,慕初初又遞出一沓小票:“太太的出院手續我已經全辦好了,費用也結好了,這是結賬單,后續校方需要進行賠償也會用得到。”
蘇曼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地觀察這個初出社會的小姑娘。
青歸青,但是有自己的想法,不屈從權威,辦事也算是有點條理,也不笨,還懂得先斬后奏。
蕭北聲依舊沒有讓步:“事辦得差不多了,你既然請了假,就不用再做事了。”
慕初初連忙說:“蕭總,能進鼎盛,還能在你和高特助手底下學習,我很激,就讓我為您和夫人做點什麼吧,這樣我能心安一些,也能讓我證明我自己的價值,更有信心。”
蕭北聲徹底被說服,“那好吧,你跟我們回家。”
“好!”小姑娘剛剛泫然泣的眸子頃刻變亮,又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慕初初連忙上前,來接過蕭北聲手里的椅,“我來推吧,夫人。”
蘇曼淡笑朝點點頭:“麻煩了。”
慕初初眉眼彎彎:“夫人你長得真!”
蘇曼說:“你也是,年輕姑娘上有迷人的染力。”
這夸獎讓慕初初紅了臉頰,忙擺手:“夫人,您別這麼說,您也還很年輕呀!”
蘇曼笑笑,沒有再說話。
從剛才慕初初的話里,也有了一個初步的判斷,慕初初這麼卑微的態度,不像是有個關系后臺。
說不定慕初初還真是個可以培養的潛力,是蘇曼自己想太多了。
蘇曼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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