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爺,總統先生那邊怎麼說?他得給我們拿個主意啊!”
“這種小事還需要問他,你是干什麼吃的?如果你干不了,可以把位置讓給有能力的人。”
言錫淡淡地道。
“呵,言爺您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商務部長不不地笑了聲:“您要是覺得現在有人想接手這個位置,您就讓他過來。您可能不看新聞吧,容無雙搞出來的這些事,全世界都知道了,您說這是小事?”
還有更多的話他沒敢直接說,如果總統的丑聞都算小事,什麼算大事?
言錫語氣淡淡的:“我知道你要穩定市,又要想辦法削弱幾家公司停止營業帶來的影響,你很幸苦,所以我是來給你出主意的,你放出消息,就說我們方要和容家開展全方面的合作,一家公司暫停營業是因為正在進行資源整合。”
“容無雙又要和我們合作了?這人不是恨先生,呃,恨得骨嗎?”
商務部長以為合作是真的,直接懵了,畢竟容無雙表現出來的樣子就是要和諾亞魚死網破,哪像合作。
“沒有合作,我只是讓你這樣對外宣布。”
“可是,如果放出這個消息,外面的輿論就更了。”
商務部長擔憂地道:“而且,到時候容無雙肯定會出面回應,如果說我們沒有合作,那又怎麼辦?”
言錫:“我要的就是把水攪渾,現在到都是關于我們不利的消息,那就讓他們分不清什麼是真消息,什麼是假消息。”
“至于容無雙會回應,會難道你就不會嗎?你就一口咬定我們就是要合作,所以才同意容氏收購幾家公司,現在達到了收購的目的,卻翻臉了。容家和很多國家都有方合作,其他人不知道這其中的,但是他們看到容無雙的所作所為難道不會多想?到時候容家可不止有一個麻煩。”
“還有,容無雙不是擅長制造輿論麼,他以前有那麼多男人,把那些年舊事翻出來讓大家聊聊。”
聽完這一番話,商務部長頓時如醍醐灌頂,激地道:“言爺,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只要把水攪得夠渾,臟水就會自跑到容無雙那邊去,這下我看那娘們還怎麼囂張!”
“言爺,之前只知道傅爺和郁爺是做生意的奇才,原來您才是深藏不啊!”
言錫對他拍的馬屁無于衷,語氣淡淡地道:“辦好你該做的事,如果還把輿論不下去,那就別怪我真換了你。”
“您放心!”商務部長這下笑了:“您就等著看新聞吧!”
言錫掛斷電話,抬腳朝門外走去。
“言爺,您要去哪?”門口的保鏢問。
言錫看了眼遠花園里瘋狂搖擺的大樹,眼底堆積著郁的墨:“去醫院。”
……
海島。
研究室。
沉畫被關在研究室里,沒有其他人進來過。
有人從門口經過,約聽見他們說這兩天海上有暴風雨,和外面聯系不上了。
這些人很著急,從他們的談話中能聽出來,諾亞那邊催得很,等下次能聯系的時候,他們怕沒法向諾亞代。
沉畫又又,有些疲憊地靠著電椅,閉著眼睛養神,在心里默默想:難怪安妮那人那麼瘋狂,寧愿冒險把留下來。
“無雙,你想好了嗎?”
正說著,研究室門被推開,伴隨著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安妮走了進來,目冷冷地盯著。
沉畫緩緩掀起眼皮,有些嘲弄地輕嗤了聲:“不是說我想通了找你麼,怎麼你這麼沉不住氣,這麼快就來找我了。”
“看你的樣子,你還是不愿意幫我?”安妮冷冷地道。
剛才他們開了個會,大家都知道諾亞那邊催得越來越,如果他們再無法實現突破,肯定沒法向諾亞代。
更重要的是,不想讓諾亞失;
諾亞吃的藥都是他們研發的,比任何人都清楚,諾亞的狀況到了什麼地步,不能讓諾亞等不到移植那天,必須要救自己的男人!
安妮快步走過去,抬手就甩了沉畫一掌。
沉畫臉被打偏向一邊,這次安妮扇掌扇出了經驗,掌握好了力道既不會打壞沉畫的臉,又迅速收回手讓沉畫沒法再咬手指。
沉畫本來就頭脹腦脹,被打了一掌,腦袋暈呼呼的。
緩緩抬起頭,冰冷的水眸死死盯著安妮:“就這?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可惜就算我死,也不會幫你!諾亞永遠別想長生!”
“你……”
安妮氣得又想給一掌,這時忽然想到什麼,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容無雙,你不是要當好人麼!好,從現在開始,我就用活人做實驗,你一天不答應,我就做一場實驗,第二天不答應,我就做兩場實驗,第三天不答應,我就做三場實驗!”
每一場實驗,需要兩個活人。
沒想到會用這種事要挾自己,沉畫眼神冷到極點:“你還是人嗎?你害了那麼多人,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哈哈哈哈!天譴?好啊!來啊!讓我看看天譴是什麼樣子的!”
安妮不屑地冷笑了聲,快步走到門口,對外面經過的人道:“把這里面的兩個人帶走,再給我找兩個人過來!另外把秦遠,周正和安東尼都過來,告訴他們準備做手!”
吩咐完了,安妮回到研究室里,走到沉畫面前,住沉畫的下抬起。
“滾!”
沉畫轉過臉躲開安妮的手,看他的眼神跟看病毒似的。
安妮也不在意,出玩味的笑容:“今天就讓你親眼看看移植手,一會你可要睜大眼睛看清楚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機會,看到難度系數這麼高的手!”
“容無雙,你要記住,這些人就是因為你才死的。他們都是被你害死的!哈哈哈哈……”
瘋子!
這人就是個純粹的瘋子!
“扣扣扣。”
“進來。”
安妮收起瘋笑,研究室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只見三個男人走了進來,很巧的是這其中有沉畫在樹林中見到的那兩個男人。
那個想殺沉畫的男人用又冷又厭惡的眼神盯著;喜歡容無雙的那個男人則是用復雜的眼神淡淡地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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