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宥禮聽到這個稱呼后,原本深邃的雙眸涌出了些不易察覺的波瀾,平常哄著都不肯喊,如今怎麼主喊老公了?
姜聽杳也知道自己演技拙劣,所以拼命轉移話題問:“你最近有時間嘛?”
“什麼事?”
“哥哥之前說南城有一什麼古寺,我們要不搬過去寺廟里住幾天叭?”
盛宥禮:“?”
姜聽杳的確這個想法,這幾天沒沒臊的事做太多了,去清心寡平心靜氣一段時間,養養的小腰!
盛宥禮拿起一顆紅彤彤的草莓塞到姜聽杳的里,指腹輕輕挲著的角,聲音低沉:“臨近年底,公司事務比較繁多,恐怕不能陪盛太太過去住。”
姜聽杳嚼著草莓,有點兒不相信地問:“那你還曠工這麼多天?”
盛宥禮抬起的下,目定格在染上紅水的上,而后薄微微揚起,彎腰悉數吃下。
“區區工作而已。”
他說:“怎敵盛太太可口?”
姜聽杳口上下起伏著,一雙漂亮的星眸忽閃忽閃,紅著臉說:“不給你吃啦!”
盛宥禮笑笑,彎腰拿走了姜聽杳剛剛查崗完畢的手機,很自然地說:“盛太太查完了麼?”
姜聽杳邊吃草莓邊回答說:“查完啦。”
盛宥禮斂眸看,問:“有什麼發現?”
姜聽杳佯裝思索的模樣,意味深長地說:“發現盛噗噗除了工作就是老婆,值得表揚,前提是你沒有備用手機哦。”
“什麼備用手機?”
姜聽杳皺起眉,想到了自己之前看過的渣男電視劇,吐槽說:“大佬不都有四五部手機,方便聯系不同的老婆。”
盛宥禮被這副模樣給逗笑了,無奈而又寵溺地了的臉頰:“別人怎樣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我只會對姜聽杳有反應。”
“你……你!”姜聽杳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接他的這句虎狼之詞,推著男人的手臂要他快點去忙工作。
直到盛宥禮離開后,姜聽杳才敢點開自己的相冊。
把剛剛拍攝的照片都轉移到藏相冊中,然后逐一查看上面的步數和定位信息。
上面只有三個定位地址。
北城中心醫院、南庭公館、盛世集團。
姜聽杳記憶很好,看了眼日期,便直接推算出手機在失憶醒來后就被放在南庭公館。
再之后就是盛宥禮過敏好轉去參加宴會,姜聽杳那天晚上去南庭公館找他,許是怕發現,手機第二天被轉移到盛世集團。
每日步數要麼是0要麼是幾十,從沒有超過一百。
以上種種都證明手機如今就在盛世集團。
一般人是絕對沒辦法潛到總裁辦公室去手機,即便進去也不知道手機被藏在哪兒。
但姜聽杳不一樣。
是盛太太。
并且——
有總裁辦公室的所有監控備份。
如今只希,盛宥禮沒有刪掉他藏手機那天的監控。
姜聽杳:“姚亭江讓我問問,程沖那邊況如何了?”
保鏢回復:“查到很多重要信息,他們準備明日啟程返回,等姚小姐空下來再當面向匯報。”
姜聽杳:“過幾天姚小姐會去霜鐘古寺,讓他們在南城等姚小姐。”
保鏢回復:“收到。”
談完事后,姜聽杳把聊天信息都一一刪除。
不知道為什麼,當越來越接近真相,心底里那恐懼和不安反而愈發地明顯。
不清楚真相究竟是什麼,但能約覺到……不是好消息。
——
姜聽杳在家休養了三天,酸痛的腰才稍微有所好轉。
原本想找機會先去手機,但葉特助發來的行程安排,盛宥禮近期都在公司,幾乎沒有任何出差和應酬的活。
一點機會都不留給。
可惡。
但其實真相是盛宥禮要同時兼顧盛世集團和鶴聞筠的公司,所以整日都忙到很晚,也推掉了所有的應酬活。
葉特助進來匯報:“盛總,太太讓我幫定了這周六去往南城的機票。”
盛宥禮關心的只有:“返程日期定了嗎?”
葉特助如實搖頭,“還沒,太太說不確定住多久,什麼時候回來看心。”
“哦對,鶴總也知道這件事,是他勸太太出去散散心找靈,并且已經替太太安排好了在霜鐘古寺的一切事宜。”
盛宥禮審閱合同的作微頓,慢條斯理地說:“知道了。”
他替大哥累死累活理工作:)
大哥勸他老婆去寺廟找靈:)
倘若不是鶴聞筠如今況特殊,以盛宥禮的脾,指定會把所有事都扔給大哥,不論是寺廟還是山區,都陪老婆去。
出發當天,盛宥禮特意取消早上的會議,送姜聽杳去機場。
姜聽杳還故意假模假式地客氣兩下:“你真的不陪我過去呀?”
盛宥禮單手打著方向盤,語調略顯慵懶地說:“擔心盛太太把持不住,還是不去了。”
好奇心害死姜聽杳,此刻只能臉紅著否認:“你才把持不住!”
盛宥禮倒是坦誠認下,低笑道:“確實把持不住。”
姜聽杳咬咬,腦海中浮現的全是那天荒唐的一幕幕。
都怪那個破火焚香!
再也不研究啦!
車子抵達機場后,姜聽杳開門要下車,卻發現車門是鎖住的。
盛宥禮云淡風輕地坐在位置上,懶洋洋地說:“盛太太是不是忘記什麼了?”
好稚的男人!
還故意鎖門!
姜聽杳解開安全帶,著他的臉啾啾啾猛親了好幾口,惹得盛宥禮臉上都是的口紅印。
啵~啵啵啵~啵啵啵啵~
姜聽杳看著自己的‘杰作’,澄澈的眸中滿是清淺笑容,歪歪腦袋問:“夠嘛?不夠我還可以再親幾個。”
盛宥禮自然是不滿足于普通親臉頰的吻,單手扣住的后頸,把人摁在懷里足足吻了五分鐘,才有些饜足地沉聲說:“落地記得報平安,盡早回來。”
姜聽杳雙被親的盈盈滴,聲應:“聽見啦,兩只耳朵都聽見啦。”
口紅全被親花了。
姜聽杳匆忙補了補妝,而后才戴上口罩和墨鏡前去辦理值機。
盛宥禮看著孩離開的背影,原本蘊著笑意的雙眸漸漸變得深邃,回公司之前,他特意去了趟北城中心醫院。
沒有人比鶴聞筠更清楚時間還剩多久。
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恐懼之中。
盛宥禮剛走到病房外,恰好遇見了從里面走出的鶴聞筠,以往風霽月的男人此刻變得很是狼狽。
“杳杳走了?”
“嗯。”
病房里面作一團,傳來了姜父姜母的勸說聲還有孩的哭泣聲。
鶴聞筠有些挫敗地靠在墻壁,聲音很輕,仿佛風一吹就會消散:“不聽爸媽的話,不聽我的話,不肯吃藥,不肯治療。”
“我說要告訴杳杳真相。”
“哭著把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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