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讓人時刻盯著,別讓有機會再搞事。”
周津帆站在臺上,里說著狠話,看著客廳里妻的影,眸底卻盡是。
“沒問題。”朱棣爽朗地應道。
結束通話,周津帆進了客廳,融一室的溫暖中。
晚上,南希洗完澡后,一臉驚喜地從浴室走了出來。
“老公,你看我的皮!”
周津帆看了過去,南希上的依舊是疤痕遍布,仔細一看卻能發現有明顯的變化。
他將妻子拉懷中,淺笑道:“有了很大的改善,這些疤痕看起來都淡了不。”
南希眸子晶亮地點了點頭:“對啊,我著都能明顯覺到疤痕的弧度都變小了。”
“這才泡了一個月就有這麼明顯的效果,看來陳老果真名不虛傳,他說三個月能好,現在我是真的相信了。”
看著妻子開心的模樣,周津帆眸子里也始終帶著笑意。
“明天周六,早點睡養足神去泡藥浴。”
南希笑著鉆被窩,一直縈繞在心間的大石終于快要被去除,整個人都是放松自在的。
躺在男人寬闊溫暖的臂彎,彎了彎角,很快就進了夢鄉,一夜無眠。
周津帆了的臉頰,將空調溫度調高了一些,以免南希著涼。
做完這一切后,他在妻子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才睡下。
次日,南希跟周津帆依舊是一起去的醫館。
泡了幾次后,南希再也沒有了起初的不適,反倒每次都覺渾輕松,暖洋洋的。
從藥浴房出來后,周津帆跟南希去找陳老,發現陳老正在整理著院中的草藥。
南希走上前,主幫忙分揀藥草。
陳老側目,手上作不停一邊開口:“泡好了?覺怎麼樣?”
“很舒服,渾神清氣爽。”南希如實道。
將不同的草藥按照陳老標記好的地方進行分類歸置,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對這些草藥很悉。
陳老作慢了些,觀察著一旁舉手投足都溫婉有禮的人。
陳老發現南希做起事來嫻靜細心的面容不似作假,看向藥草時眼睛里也是有的。
這番做派,不像是刻意為了跟自己拉近關系而做出來了的。
陳老的面多了幾分溫和。
“南小姐對這些草藥都能認得,可知它們都有什麼作用?”
南希攏著面前的藥草,謙和地笑了笑:“略知一二,我對草藥的認知還是過于淺薄,不敢在陳老面前班門弄斧。”
陳老難得和藹一笑,走上前主為南希介紹著院中草藥的藥,以及一些常人所不知的作用。
南希在一旁聽得雙眸放,時不時出驚奇不已的表,看上去十分沉浸。
周津帆站在一旁靜靜等待著南希,看著小人樂在其中渾都好似在發的模樣,他只是眉眼含笑,沒有上去打擾一句。
南希跟陳老聊得十分投緣,等藥草收完后,時間已經不知不覺過了兩個小時。
“陳老,您說的我都已經記下了,今日跟您學習這些真是令我益良多。”
陳老挑眉,有些不相信道:“哦,我講了數十種草藥你全都記住了?”
南希笑著點了點頭:“嗯,是的。”
的記憶力還算不錯,想記的東西很快就能記下來。
“那我考考你,這伯仁子有何功效?”
“伯仁子有養心安神,潤腸通便和止汗的功效。”
陳老眼神一亮,又連著問了幾個問題,南希不僅回答了出來,還說出了一些自己的見解跟陳老探討了起來。
幾番問答下來,陳老看向南希的眼神都多了幾分欣賞。
陳老腦海中浮現出一抹矜冷的影,眸閃了閃。
“南小姐,沒想到你竟還有如此天賦,實不相瞞我這正好還差一個趁手的助理,之前面試過幾個,但是我都覺得不滿意。”
“如今見到你,我覺得跟你十分投緣,不知你愿不愿意來給我做助理?”
頓了頓,陳老還嘆了口氣,表頗為無奈:“我現在年紀大了,記也大不如從前,力就更不用說了,要是有個助理能來幫我分擔一下就好了。”
南希聞言到有些為難,平時要接送安安上學和放學,若是要兩頭兼顧的話怕是比較難。
再加上心中還要提防著南儷在暗中使壞,更加不敢在孩子的事上大意輕心。
還沒等他開口拒絕,陳老再次說道:“南小姐,其實我這個助理也算是個閑職,有事的時候你過來一趟就可以了,平時基本沒有什麼事需要你做。”
“我力有限,也不想太過折騰,可有那麼多病人需要救治,醫者仁心我也不忍心放任不管。”
“只要你愿意來,薪資可以隨你開。”
這話說得南希心了,治療疤痕就是陳老的拿手本事,自己經歷過這樣的痛,自然也明白求醫的人是什麼樣的心理。
看向周津帆,想跟周津帆商量一下,卻見周津帆對著一臉肯定地點了點頭。
那意思是,隨心而做。
除去安安上學的時間,平時也沒什麼事,當陳老的助理既能跟著陳老學點東西,還不會占用很多時間,何樂而不為。
至于薪資,陳老之前送的那幾株藥植也不是普通之,怎好意思再讓陳老給開薪水。
思索了片刻后,南希看向陳老:“既然如此,那往后還請陳老多多指教,至于您說的薪資就不必了,就當是報答您愿意為我治病。”
陳老聞言爽朗地笑了幾聲,看向南希的眼神也越發滿意。
細看之下,還能看到他眼底一閃而逝的可惜之。
跟陳老聊完之后,南希也沒有繼續再待下去,而是跟周津帆一起向陳老告辭。
周津帆對著陳老頷首:“陳老,今日多有打擾,家中還有孩子,我跟南希就先告辭了。”
看到周津帆,陳老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隨后點頭道:“好。”
周津帆牽起南希,兩人漸行漸遠,看背影就讓人覺他們郎才貌,般配至極。
隔天,南希送兒去上學后,剛在家坐下沒多久,就接到了陳老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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