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這個撒謊的傭人,就是唯一的人證,卻幫著楚曦說話。
“三爺……三爺您不要這麼看著我!我知道您很景小姐,可做錯就是做錯了啊!”傭人見霍予白這麼看著自己,隨即轉跪在了霍予白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們也沒想到景小姐竟然是這樣的人,會做出這樣的事!小爺要是長期服用這種鎮定劑,神經都會被麻痹的!”
一旁楚曦立刻添油加醋起來,指著景南喬道:“景南喬,你是不是覺得,丟丟和阿澤可能會威脅到將來你和阿予生下的孩子的地位,所以才要這麼做?”
“可他不過是個五歲的孩子啊!他還有自閉癥!就算你將來能為阿予生下個兒子,阿澤都這樣了,他也威脅不了任何人啊!”
景南喬安靜地著楚曦。
此刻,胃里惡心到,隔夜飯幾乎都要嘔出來。
曾經是那麼信任楚曦。
現在相信了霍予白說的話,楚曦,真的很有可能是蘇千語的人,也參與了當年殺的計劃。
真的又令人惡心又壞。
“喬喬,我可以給你解釋的機會。”一旁,容兆卿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景南喬深吸了口氣,調整好了自己的呼吸頻率,抬眸向容兆卿,輕聲問:“人證和證都在,我解釋說不是我做的,您會信嗎?”
“如果你可以拿出更有力的說辭,證明們是在污蔑你,我就信你。”容兆卿神復雜地看著,低聲道。
因為方才兩個孩子的反應,很真實,雖然楚曦和那名傭人說得有理有據,但容兆卿依舊覺得,或許景南喬是被冤枉了,又或許,是有什麼誤會在。
景南喬站在原地沉默了會兒。
正要開口說話,后,霍予白卻忽然開口道:“楚曦,你一定要魚死網破才能甘心,是嗎?”
楚曦有些不敢跟霍予白對視,半晌,才低聲道:“阿予,我和你的事是一回事,這個人傷害你的孩子,是另外一回事,一碼歸一碼。”
知道,霍予白可能要說那晚的事了。
發著抖繼續道:“你不能因為偏,就置你的親生兒子于不顧!”
“你要是選擇相信,你一定會后悔的,楚容在底下也會死不瞑目!”
“你給我閉!!!”景南喬忽然一聲怒喝。
楚曦被景南喬忽然的發作嚇了一大跳,轉眸向。
“你也配提楚容的名字?”景南喬眼底滿是冷凝之,讓楚曦心中莫名生出來幾分膽寒。
“我和姐妹二十幾年,怎麼不配?你給的兒子喂鎮定劑,你就配嗎?”強自鎮定下來,朝景南喬理直氣壯反問。
如果不是孩子在這兒,景南喬早就對手了,不會忍到現在。
兩人無聲地對峙了會兒,景南喬忽然朝微微勾了下角,輕聲道:“你等著,楚曦,我會讓你死個明白。”
說罷,朝旁楊胥道:“楊叔,請你們幾個都出去吧,我有話要單獨對爸和楚曦說。”
楊胥猶豫了下,向容兆卿。
霍予白似乎明白了景南喬接下來要做什麼。
無論景南喬做下什麼決定,他都會無底線地站在后。
正好,他有話要對楊胥說,他抱起椅子上的阿澤,先轉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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