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話問出去,半響都沒有得到回應。
一低頭,懷中的人兒雙目輕閉,呼吸均勻,似乎已經睡著。
祁森聞哂然一笑。
是他自討沒趣了。
他就不該心疼,多此一問。
恰在這時,司純的手機響了。
有電話打進來。
司純緩緩睜開眼睛,夠過手機,接聽。
“喂,,你在哪兒呢?什麼時候過來呀?”手機里傳來蘇知橙的聲音,響亮又歡快。
司純一聽,驚的坐起,“我還在醫院,我這就過去。”
差點忘了這事。
今天是蘇知橙生日,生日祝福與禮,其實司純一早就送上了。
但今晚還有一個盛大的生日晚宴,以司純與蘇知橙十幾年的,自然是不能缺席的。
“怎麼還在醫院呢,這個點,你應該早就下班了才對,怎麼,在加班嗎?”蘇知橙問。
“嗯,加班。”司純抬眸,了一眼正看著一言不發的祁森聞,臉上有點發熱,“好了,我們見面聊,我這邊要收拾一下。”
“好吧,那你快點,宴會快要開始了。哎呀呀,有個小狗朝我走來耶,看來我今晚又要單了,我忙去啦!”蘇知橙說完便急急的掛了電話。
司純莞爾,蘇知橙這風風火火的格,估計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旋即,司純下床,穿。
而祁森聞看著作,這一次,一句話都不問。
司純知道祁森聞心里對蘇知橙有偏見,也不想多說。
穿戴整齊后,司純并沒有急著走,而是拿了藥和紗布,開始給祁森聞手上的傷口換藥。
司純不會忘記,這才是來這一趟的初衷。
“傷口恢復的很好,大概再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司純在心里慶幸,幸好剛才的一場放縱沒有牽傷口。
“過兩天出院?”祁森聞蹙了一下眉頭,“你,希我這麼快出院?”
一旦出院,兩人想要見面,可就沒有現在這麼方便了。
“阿聞,我當然是舍不得你的。”司純將祁森聞的傷手捧在心口,聲音溫如許,“但我更希,你這輩子,無病無痛,無災無難。”
而醫院這種地方,能遠離,則遠離。
祁森聞深看著司純,須臾,他緩緩回了自己的手。
頓了頓,他用另一只手自枕頭下出一小瓶藥。
遞給司純。
“你不是急著去赴宴麼,吃了它,就走吧!”
司純看著這瓶藥,瞳孔狠了一下。
這藥瓶,簡直不要太悉,可不就是避孕藥。
想不到他即使住著院,還不忘隨帶著這藥。
這翻不想懷孕的決心,不可謂不堅定。
“你忘了嗎?我說過,我不會再吃這個。”司純神變冷。
“我沒忘,其實我有準備你上次說的那東西。”祁森聞一本正經的又從枕頭下拿出一盒避孕套,“可你剛才太急了,本沒給我機會做措施。”
司純:“……”整張臉瞬間紅。
“我說了不吃就不吃。”司純又又怒,“我現在是安全期,不會懷孕的,你放心好了。”
算時間,這兩天應該就會來例假了,可不就是安全期。
說完,司純轉就走。
剛才某人明明比更著急,結果完事了,不但,翻臉不認賬,還倒打一耙。
可惡!
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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