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萌這會也反應過來了,如果這群人真的是諾亞的人,直接說出來不就是在找死麼!
許萌:“我在新聞上見過啊,這孩子不就是和諾亞總統長得一模一樣嘛,他到底是誰啊?沒聽說過諾亞總統有兒子啊?”
這番話說得半真半假,安妮冷冷地盯著許萌,眼里閃過一抹殺氣。
七月的份是,這個人既然看到了七月,就必須死!
不過,安妮也沒打算現在就對許萌下手,因為移植不能浪費,反正以后還要做實驗,這人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
安妮沒再理許萌,冰冷的眼神看向沉畫:“人已經給你帶來了,你要干什麼?”
沉畫朝著七月招了招手:“你過來。”
七月抬起頭看著容畫,走到面前。
沉畫冷冷地盯著他:“上次見面時間太短,我還沒顧上問你,你是諾亞和誰生的?”
明明知道七月的世,可現在卻像完全不知道似的。
七月也很聰明,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沉畫,只是搖頭,也不說話。
沉畫不悅地皺起眉,沒好氣地道:“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啊?”
七月還是不說話,安妮道:“你別問他了,他沒見過自己的母親,至于他的母親嘛……你不是記憶模糊了麼,說了你應該也不記得了。”
沉畫:“他母親在這里麼,你讓人把那個人帶過來,我倒要看看和我長得像不像!”
七月眼里閃過一抹幽,抬起頭眼睛亮亮地看著安妮。
安妮嘲弄地冷笑了聲:“那個賤人來不了。”
當年想和諾亞培育胚胎,可是諾亞看不上的基因。
不過這樣也好,不然等諾亞用七月的,不能和諾亞有實質的關系,不然就是罔顧人倫了。
雖然諾亞不那個人,但是給諾亞生了個孩子,安妮還是嫉恨。
七月眼神暗淡了幾分,沉畫卻是眼底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亮,安妮說的是來不了,不是那個人死了,或者是不在這里!
因為如果是死了和不在這里,安妮肯定會直接說的。
所以七月的媽媽也在這里!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來不了。
沉畫眼神閃了閃:“來不了是什麼意思?”
看似聊天的話,安妮卻瞇起眼,有些不悅地道:“你打聽這麼多干什麼?”
沉畫皺眉,出不屑的表:“誰打聽了,我就是想見那個人,這小孩一直把我當他媽,真搞笑!”
說完,沉畫又冷冷地盯著七月:“你這張臉,真讓我惡心!小屁孩,你聽清楚了,我不是你媽媽,以后你別喊著要見我,我在這里有重要的事做,我的時間不多了,你別來打擾我!”
七月眼里閃過一抹幽,抬起頭直勾勾地看著沉畫,可憐兮兮地說:“我只是想見你。”
沉畫不理他了,有些煩躁地擺了擺手:“快把他弄走,看到他這張臉我就生氣!”
安妮沒有對的話起疑,瞧著七月道:“聽見說的話了?以后不要再來見了,回你的地方去。”
“別再來這找我了!”
沉畫冷冷地道。
七月咬,怯懦懦地看了眼沉畫,沉默著離開了。
沉畫看著他的背影,強調了幾遍會在這里,不知道七月能不能聽懂的暗示,希他能吧……
七月離開了,安妮冰冷的眼神盯著沉畫:“現在來聊聊移植手的問題。”
沉畫本就沒考慮過這個問題,這幾天腦子里想的都是怎麼逃出去,只能想辦法繼續和安妮周旋。
“剛才不是已經聊過了麼,我說了,我暫時沒有想法,還有什麼好聊的?”
沉畫語氣有些不耐煩。
安妮眼神一沉,忽地冷笑了聲:“容無雙,你不要以為我對你的忍耐是沒有限度的,如果你想不到辦法,我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里!”
沉畫心說:如果真的想出來了,這人肯定不會讓活著見到諾亞,剛才可是看得很清楚,說到七月母親的時候,安妮眼神中的殺氣。
對一個給諾亞生過孩子的人,安妮的恨意都這麼強烈,更何況安妮以為是媽咪,知道媽咪和諾亞有過那麼一段,怎麼能會放過。
沉畫皺眉:“我知道你厲害,我都已經被你關在這里了,我還能怎麼樣?可是我真的沒辦法!要不你現在殺了我吧。”
堅持說自己沒辦法,安妮再生氣也不能真的把怎麼樣。
安妮瞇起眼,冷笑了聲,冰冷的眼神看向許萌,突然抬腳走過去。
許萌看到朝自己走過來,嚇得連連后退,正好后面是一張椅子,跌坐在椅子上,想站起來跑走已經來不及了,滿臉驚恐地著走到面前的安妮。
“你你你想干什麼?!”
沉畫臉一變:“你要干什麼!”
只見安妮角扯起一抹殘酷的冷笑,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工刀,兩一只手抓住許萌的手按在桌子上,拿著刀子朝的手下去,像要切斷許萌的手指。
“啊!!!”許萌嚇得尖,渾都在發抖。
“安妮!!!!”
沉畫臉大變,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安妮的胳膊,冷冷地道:“你想干什麼?”
安妮角嘲弄的笑容很毒:“我只是給你提供一點靈,也許我切掉一手指,或者我把這張漂亮的小臉劃上幾刀,可能你就想到辦法了呢。”
“不要啊!不要剁掉我的手指,求求你了!”許萌嚇得大哭。
安妮這個瘋子,大概是因為容貌平庸,嫉妒容無雙的貌,人都扭曲了,只要是比漂亮的人都容不下。
安妮握著刀的手指微微往下,鋒利的刀刃切開許萌手指的皮,鮮涌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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