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搖了搖頭,“我和師兄從小一起練琴,默契方面沒什麼問題。”
楚涵說:“沒問題就好。”
喻想起上次綁架的事,問道:“星兒,那個綁匪抓到了嗎?”
夏星回答:“沈先生說,還沒有。
他幫我關注了顧懷瑾那邊,他們也沒抓到。
這麼久都抓不到,恐怕很難抓到了。”
喻撇了撇,說道:“林素素那個小白蓮,還想把綁架的事,往你上栽贓,真是太不要臉了!
長得不如你,小提琴的水平也沒你高,各方面和你比起來,都要差上一大截。
也不知道顧懷瑾到底看上什麼了?”
夏星語氣淡淡,“蘿卜青菜,各有所吧。”
喻吐槽了林素素幾句后,幾個人便轉移了話題。
之后,也沒人再提起林素素了。
吃完午餐,夏星又開始練琴。
容燼坐在沙發上,看著正在認真練琴的夏星,眼睛深了深。
這個夏星,似乎并不像素素說的那樣,總是刻意去針對,閑著沒事,就想著去找的麻煩,故意不讓好過。
就說這次綁架的事,明知道事和林素素不開干系,似乎也沒想在這件事上,多做文章。
甚至一副懶得理會的樣子。
若不去追究這件事,那麼……他讓葉朗去提醒夏星,后續所準備的后手,就變得毫無意義。
以他的準備,分明能讓夏星毫無還手之力,奈何完全不接招。
容燼還是第一次,做了無用功。
他非但沒覺得失,反倒覺得新奇有趣。
他倒要看看,這個人究竟真的沒那麼多壞心思,還是……藏的太深,演技太好。
夏星一首曲子反復練習了兩三個小時,才終于停下來。
拿起一旁的樂譜,提筆正要修改,不經意間瞥見了還在練習室中的容燼。
“阿燼,你怎麼還在這里?”
容燼誠實道:“你演奏的曲子很好聽,我想多聽一會。夏小姐,沒打擾你吧?”
夏星道:“沒有,你能喜歡,我倒是很開心。”
容燼問:“這首曲子什麼名字,也是你的原創嗎?”
這些天,他在夏星的工作室“幫忙”,得知夏星所練習的曲子,都是和江畔洲的原創。
他聽喻說,江畔洲的名曲,竟也是夏星所作的曲子。
足以見得,夏星是個極為有才華的人。
夏星點了點頭,“名字暫時還沒取,先把最終的樂譜敲定再說。”
容燼說:“你忙你的,不必管我。”
夏星確實也沒太多時間和容燼閑聊,應了一聲,便又低下頭,修改曲譜。
沉浸在自己喜歡的工作中,夏星十分投。
修修改改,竟很快將一旁的容燼給忘記了。
午后的,灑在人干凈俏麗的臉上,仿佛為鍍上了一層金的,的驚心魄。
容燼從不在意值,可這一刻,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人有著一張極為麗的面孔。
只不過,的面孔之下,究竟是否惡毒,那就不得而知了。
善良與否,對容燼來說,也是一件很無所謂的事。
只要不去他在乎的人。
夏星剛將曲譜修改完,就到一不容忽視的目。
眉心微,轉過頭,對上一雙純黑的眼睛。
夏星怔了怔,這才想起容燼在這里。
“有什麼事嗎?怎麼這麼看著我?”
容燼長睫輕垂,斂去眸中的緒。
“沒事,我就是想問問,你那把夏夜之星還在嗎?”
最近這些天,夏星練習小提琴,用的都不是夏夜之星。
他很多天沒見拿出夏夜之星了。
夏星道:“暫時被師兄借去演出了。”
其實,夏夜之星確實放在江畔洲那里,但并沒有借給他演出。
對阿燼依舊有些不放心,擔心他是裝失憶,故意接近。
唐晟的事,經歷過一次,不會對來歷不明的人,一點防備都沒有。
雖然,不覺得,現在的上,還有什麼值得圖謀的東西。
可萬一,他是來破壞夏夜之星的呢?
夏星決定,在音樂會開始之前,盡量用夏夜之星。
容燼憾道:“看來,我暫時見識不到夏夜之星的妙了。”
夏星拿起擺放在一旁的小提琴,“夏夜之星是母親留給我的琴,但這把小提琴,才是我從小一直拉到大的琴。”
夏星回云家之前,夏星的母親,便將自己的那把琴送給了夏星。
每個小提琴家,都不止擁有一把琴。
夏星如此,夏星的母親也亦是如此。
容燼看著夏星手里的琴,問道:“這把琴什麼名字?”
夏星答:“無名。”
容燼詫異,“它沒有名字嗎?”
夏星笑了,“當然有,它就無名啊。”
容燼怔了一下,也忍不住笑了。
“你怎麼會給你的琴,起這樣一個名字?你們生,不是都喜歡給品起好聽的名字嗎?”
夏星說:“我剛得到這把琴的時候,想了很多好聽的名字,但又覺得哪個都配不上我的琴。
我是想名字,就想了整整三天,琴都沒心練了。
后來,被母親狠狠的教育了一頓。
為了避免再分心想名字,我干脆直接它‘無名’了。
我師兄卻安我,說名字起的好,它以后就是我的‘無名英雄’。”
說到這里,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琴,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眸底浮現出和的。
聊起了自己喜歡的事,夏星的話難得多了一些。
對容燼道:“我音樂會的開場曲,就是《白月》,我給你留張票,你可以來我的音樂會,去聽夏夜之星的琴聲。”
容燼頓了一下,復又笑道:“好。”
那個時候,素素的音樂會,恐怕也舉辦在即了吧?
他的目,落在了夏星手里的無名上。
“既然夏夜之星暫時被借出去了,夏小姐能用這把琴,演奏一首《白月》嗎?”
《白月》是夏星早期創作的曲子,也是曾演奏過最多的曲子。
就算是閉著眼睛,都能拉得出來。
因此,最近這些天,并未練習過。
見容燼對《白月》如此興趣,點頭道:“可以。”
拿起小提琴,練的演奏了一曲《白月》。
容燼靜靜地聆聽著。
和那天在唐老宴會上所聽到的,沒有太大的區別。
那天,也是用無名表演的。
一曲結束,容燼忽然問道:“夏小姐,你去過M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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