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顧庭霄知道我們在島上。他這會兒,肯定會把島上原本那些沒手的服務人員,換厲害的人,不然怎麼抓我們呢。”
顧做事,總要萬無一失,明明幾個人就可以抓到他白屹凡了,可顧卻如此大費周章。
也是,為了那個人嘛,他肯定會不留余力。
思慮至此,白屹凡的角高高提起。
“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選在他的地盤上。那麼多地方,干嘛選在這個島。你到底有沒有邏輯嘛,你選在這里我們很容易被抓的!”
莉婭挽起耳邊的發,言語中明顯帶著埋怨。
“閉!”白屹凡怒斥一聲,“我選在哪里不一樣?瀟瀟的母親在我手上,他敢我麼?如果他因為傷了我,而導致瀟瀟母親死去,你說瀟瀟會不會恨他?我現在求著他我,他都不敢!”
“說話你的腦子,別張口就來,跟個廢一樣!我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我怎麼安排,你就怎麼做!”
他真不明白,雖然是同父異母,但也算是同父啊,怎麼這人跟沈瀟瀟就相差那麼多。
只要他保證好沈夫人的坐標不暴,還不是連顧庭霄都要乖乖吞了他的藥丸。
當然了,那個男人才不會就這麼死,想讓顧死,哪有那麼簡單。
不過話說回來,他也不想顧死,畢竟他還給那個男人準備了一份大驚喜。
等沈瀟瀟再接到白屹凡電話的時候,天已經有些暗了。
被電話鈴聲吵醒,睡眼惺忪地拿起手機,放到耳邊。
自從母親出事后,這幾天,每晚都沒睡安穩過。
“瀟瀟,我還在島上等你的,什麼時候過來,我們好好談談阿姨的事。”
電話里,白屹凡的語氣很平和,不慌不忙。
手里有底牌,該著急的是們。
“現在。”
沈瀟瀟是真的著急,八年沒見母親了,一想到母親還在被別人控制著,心急如焚。
“好啊,那我等你。對了,讓顧庭霄把島上剛安排的人都撤了吧,要是讓我看到還有一個在島上藏著,阿姨的手可能就要一個了。”
“白屹凡,你別來,你想怎麼樣,我都依你。”
沈瀟瀟真的怕,母親已經夠苦的了,絕不能再到任何傷害了。
“別怕瀟瀟,我你,只要顧庭霄不多事,我絕對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咱母親的事。”
白屹凡語氣輕,話音一落變掛斷了電話。
沈瀟瀟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已經沒力在乎剛剛和顧庭霄發生的事了,利落地穿著服。
“把你的人都撤回來吧,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
沈瀟瀟的嗓音很低,顧庭霄一聽就明白了了的意思,也顧不上有沒有穿完服,一把就將拉到床上,翻在下。
“什麼意思?你是要答應他是麼?”
看著他皺的眉,深吸了一口氣,略顯疲憊地答道:“我不能再讓我媽傷了,這麼多年,我欠的太多。”
“我可以去死。”他死死抓著的手腕舉起來,“也不用你來做這種事!”
“顧庭霄,你的命不是我的。我們之間毫無瓜葛,不用你來為我的事去賭命。”
“可你是我的!”
他呼吸很,一雙眼死死盯著下的人。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語氣才了幾分:“辦法有很多,我會找到伯母到底在哪,只不過是時間問題。他愿意在島上,隨便,我顧庭霄可以養著他,甚至養著整個白家都不問題。”
他有這個實力,只要白屹凡束手就擒,愿意放出伯母,什麼條件他都能接。
不過是一只隨時可以踩死的螞蟻,他還真從沒放在心上過。
“夠了!顧庭霄,我不能再等了,八年了。我媽已經等了我八年了,還要等多久?現在有一個辦法擺在我面前,難道讓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看著我媽在海上漂麼?”
沈瀟瀟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咬薄。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不能再耽擱了。
“不行。”
顧庭霄眉頭皺,眼中滿是肯定。
可下一瞬,又一個重擊打中他的后脖頸,他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對不起了,這件事從不由你來選擇。”
沈瀟瀟一把推開上的顧庭霄,起下床,穿好服,獨自一人來到了小島上。
不知道為什麼白屹凡兩次都要挑在顧庭霄的小島上,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的什麼。
眼下十分被,被到他說什麼,就只能做什麼。
來到小島上,沈瀟瀟撥通了白屹凡的電話,要了房間號。
白屹凡見來了,紳士地為打開門。
“顧庭霄被我打暈了,島上的人他還沒來的急撤走,但你如果敢我媽一個手指頭,白屹凡,我你不得好死。”
沈瀟瀟角笑容狠辣,一雙眼微微瞇起。
這種事,不是開玩笑。
母親如果一個手指頭,會了這個男人的皮然后去自首。
“沒關系,只要不打擾到我們兩個就好。”
白屹凡笑了笑,把請進去,關上了門。
“白屹凡,別再繞彎彎了,也別在耍手段了。放了我母親,我把自己給你。”
沈瀟瀟拿出衫中藏著的匕首扔在地上,足夠有誠意了,只要他放人,怎樣都可以。
“瀟瀟,我太你了。你看到了麼?不管是白家還是我今天的境,都是因為我你。”
白屹凡心平氣和地說著,拿起茶水,作輕地為倒了一杯茶。
沈瀟瀟看著茶水的熱氣徐徐升空,長長地吸了一口氣。
“所以、我不你是錯的對麼?白是不是一直都這麼覺得?你我,我就應該你?白從不覺得三年前我救你兩次,是什麼大事對麼?你只自私的覺得,你我,就該想著怎麼得到我。那麼,白,恭喜你,你馬上就要如愿以償了。”
沈瀟瀟輕描淡寫的說著,放下另一個手中的手包,修長的手指向前的服扣子。
下一瞬,卻被白屹凡抓住了手腕,攔住了的作。
“別著急,我們先吃些東西,不然沒力氣。”
“好,只要白放了我母親就好。”
沈瀟瀟現在本沒有脾氣可言,他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他放了母親,怎麼樣都可以。
他帶來到廚房,桌子上擺了很多的菜。
“都是你吃的,都是我親手做的,嘗嘗。自從回到哈市,你有多久都沒有吃我做的菜了。”
白屹凡很心地幫擺好碗筷,角攜著微笑,倒像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
沈瀟瀟看著桌上的菜的確有很多喜歡吃的,但卻并沒有最喜歡吃的——菜花。
知道最喜歡吃菜花的,除了母親就是顧庭霄了。
“那我嘗嘗,你的手藝有沒有退步。”
沈瀟瀟坐在餐椅上,怎麼也沒想到,再吃他做的飯,會是這種場景。
“如果不是小雅那個賤人,我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那時候沒殺了,真是憾呢。”
白屹凡不甘心的念叨著,連他手中的筷子都被變形了。
“不過是說了實話!白屹凡,哪里做錯了嗎?我們在一起三年,一起生活了三年,你怎麼下得去手?”
他提起小雅,沈瀟瀟還怎麼能忍下心中的沖。
“如果不說讓你離開我,你會和顧庭霄在一起麼?如果不是因為,說不定我們早就在一起了。”
白屹凡狠狠地說著,夾起菜放到沈瀟瀟碗里。
可話說到這個份上,還怎麼吃得下去飯,直接將一雙筷子拍在桌子上,雙手在前叉抱著肩。
“別生氣,我的錯,不該說起這些事。”
白屹凡連忙賠笑,又親手給倒了一杯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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