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烈聽著,抬腕看看表:已接近八點。
從五點放學到現在,三個小時了。
“當時萌萌沒醒,我們也不敢隨意讓你分心,就先報了警。警察配合著也找了,四都找不到……”
胡皎月正焦急的解釋著,忽然握的手機響了。下意識掃了一眼----一條視頻短信----來自一個陌生電話號碼。
不好奇了一下,抬頭看看眾位。方遠山擰眉看了一眼,示意:打開。
胡皎月于是抖著食指一劃,立刻有個視頻蹦出來:壯壯被五花大綁,綁在一把椅子上。此時一個聲音從旁響起:“說話。”
就見壯壯咬牙關不松,一副誓死不屈的樣子。背景的一堆雜里,似乎還靠著一個披頭散發的人。
胡皎月不覺手抖得厲害,老陳忙從下面托了一下輕喚一聲:“太太。”
再抬頭,胡皎月已滿臉是淚。
“烈兒,怎麼辦?我對不起你和萌萌!”帶著哭腔說,心里懊悔不已。
老陳扶著他,也百般不是滋味的低了頭。
凌子烈冷峻著一張臉,從胡皎月手里拿來手機拉進到自己眼前,細看:壯壯不從,凌空飛來一掌打在壯壯白皙的臉上。頓時五手指印清晰可見,壯壯角隨后掛了串跡出來。
胡皎月聽到心的一聲響,忙止住哭看過來。見壯壯流,更是心疼的直跺腳。
“方局,您是警察,本該護我們老百姓安危。求求你救救這孩子。他那麼小,歹徒那麼兇殘,他……”
“胡姨。”凌子烈打斷胡皎月,森森的目里著狠:“壯壯沒事,您先別擔心。他們綁孩子的目的不過是想引我現。”
“那你也不能去啊,萌萌剛好一點,好不容易懷上孩子,你怎麼可以再去冒險。”胡皎月想想都為這倆人屈。經歷了那麼多,總算都熬過去、守得云開見月明了,這會兒又出這檔子事。
“沒事的胡姨,這件事我來解決,陳叔先送胡姨回家。告訴老太太壯壯學校組織了活,三天后才回來。”
凌子烈安排了眼下,就打電話給杰森:“給壯壯學校送錢,讓校方阻止孩子們出去學習三天,無論去哪里。”
“為什麼?總裁,我們今年的贊助早就在上個月就給過了。”杰森在電話那邊一頭霧水,不過,讓田小萌涉險這件事,老板沒追究。他真是該好好拜謝一下。
“照我說的做,辦完這件事來醫院領打。”
“啊?……”
“嘟嘟……”
杰森為自己開的話本來不及說出口,凌子烈便掛了電話。
放了電話,凌子烈就問方遠山:“東興呢?他不是說要見我?正好我也要會會他!他老婆剛來B市兩天,就給凌家帶來這麼大的災難,這筆賬,我要好好和他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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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烈剛到自己辦公室,還沒坐定,東興就呼嘯這怒氣,直接推門進來:
“我老婆呢?”
凌子烈背對著他,外套搭在椅背上,極不屑的說:“笑話,總真是稀奇,找老婆找到我這里來了?凌某也是個有家室的人,總說話還是小心點好。要不然,傳出去,圈子里就熱鬧了。我倒無所謂,行得正坐得直。您老,可就不好自了吧,老夫妻的,很容易引人遐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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