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曼:……
姬花容:……
紀:……
初冬語:……
明七:現在的人實在是太太太太可怕了,你們這樣,男人還敢輕易招惹你們嗎?得不到就毀掉。能不能不要那麼極端?俗話說,三只腳的公不好找,難道兩條的男人還不好找?得不到就得不到啊,得不到就去得到其他的男人啊,為什麼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不但要在樹上吊死,還要把樹也給弄死,你們實在是太殘忍太可怕了。
卡曼:閉吧。
姬花容:七七,你說的很好,閉上,以后,不要再說了。
明七:嘖,說出了你們心中所想,所以讓我別說了?
孫子晴:好了,不說這些了,大家都是好姐妹不是嗎?沒必要為了一個男人這樣,我們還是回到正題,七七,你說說,你找男人是為了誰?
明七:為了喬伊啊。
卡曼:啊?為了喬伊?
姬花容:跟喬伊有什麼關系?
紀:什麼時候七七跟喬伊的關系這麼好了?
明七:哎……不是關系好,主要是我太善良了,我不忍心看著喬伊每天為了顧垳那個渣男黯然傷神,所以,我就想著給喬伊介紹幾個男朋友,不是說要忘掉一段舊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一段新的嗎?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嗎?
白蓮:幾個男人?
卡曼:喬伊能招架得住幾個男人?
初冬語:沒想到喬伊玩的這麼花。
姬花容:其實我是能理解的,有的人本來很深很專一的,深專一的只一個人,可是,就是因為太深太專一了,接不了背叛,一旦被背叛,們就會大變,覺得天底下的男人都是渣男賤男,不值得們深專一,男人,都是拿來被玩弄的,然后就開始變游戲人間玩弄的渣,看著好像對誰都,但其實,們誰都不。
紀:說的頭頭是道,好像還蠻有道理的樣子。難道你經歷過?
姬花容:是啊,我是經歷過啊。
白雪:嗯?你經歷過?這麼多年的好友我怎麼不知道你當初深專一的過誰?
姬花容:司南啊。
卡曼:……
紀:……
白雪:……
明七:……
姬花容:怎麼?難以相信嗎?我不是一直說我司南嗎?可是,司南不我,司南不但不我,還去當明七的狗,所以,我覺得男人都是賤,我那麼司南,把司南當神一樣尊敬崇拜,而司南呢?對我卻不屑一顧,卻執著的要去當明七的狗,你們說賤不賤?所以,我被司南這個渣男傷了心,現在就開始游戲人間了。對了,姐妹們。要是有優質的男人,先推給我,別推給喬伊了,我先被傷心,排子先來后到也應該是我先。
紀:這麼說,我也是了的傷了。
白雪:說的好像誰沒的傷似的。
卡曼:哎……原來大家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初冬語:姐妹啊。
紀:哎……
姬花容:哎……
卡曼:哎……
人人都知凌呈羨對任苒有著病態的佔有慾,他荒唐到能在婚禮上故意缺席,讓她受盡恥笑,卻也能深情到拒絕風流,非她不可。 「任苒,往我心上一刀一刀割的滋味怎麼樣?」 「很痛快,但遠遠不夠」 她現在終於可以將那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我不像她,也不是她……」
江北城上流圈子中,傅西庭是出了名的難招惹。富家子弟在各類宴會向來備受追捧,唯獨傅西庭所在十米內不見女色,有人斷言他年輕時愛玩傷了身。直到某天老爺子大壽。席間觥籌交錯,傅西庭神色陰冷,目光絲毫不掩飾的落在對面的紅裙美人身上。而堪堪遮擋的桌布下。美人赤腳踩著傅西庭的西褲,視線碰撞,她格外曖昧地眨了眨右眼。姜疏寧初見傅西庭,是在宴會廳的走廊內。都說他不近女色,姜疏寧卻大著膽摔進男人懷里:“我今晚能留下嗎?”朋友皆知傅西庭養了只金絲雀,愛她寵她驕縱她,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她。可姜疏寧不知好歹,擺了傅西庭一道后迅速抽身。幾年后再遇見,傅西庭仍舊薄情寡義,兩人擦肩而過時,姜疏寧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女香。當晚,姜疏寧被按在沙發上,傅西庭的臉隱入黑暗,掐著她的下頜:“跑這麼久,還不是又回到了我手上。”姜疏寧掙扎:“滾開!”傅西庭撫過她的唇:“乖一點,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