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發現孟煙神堅定的看向海昭,無比篤定地搖了搖頭。
“不可能,一定是你誤會了什麼!”
深吸一口氣,猛然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打算轉離開,后傳來海昭撕心裂肺挽留的聲音,孟煙卻只當作沒聽見,大步離開了審訊室。
卻沒有想到等走到外面時,正好遇上了海如風。
對方一看見,臉上立馬多了幾分和善的笑容。
“煙煙,你是過來看海昭的嗎?”
孟煙冷漠的視線看向他,對他偽善的模樣充滿了不信任。
見不說話,海如風也不生氣,自顧自的笑瞇瞇的說道。
“海昭這孩子平時確實沖了點,可是只有在遇到你的事上,他才會這樣意氣行事,看在他對你一派真心的份上,要不這次你就放過他一馬?”
孟煙不聲的瞇了瞇眸,越發覺得海如風是個很難對付的人。
明明他這趟過來就是來保證金贖出海招的,可是都到這種份上了,還要擺出一副害者的姿態,被迫讓自己放過海昭。
還真是老謀深算。
定定的看向海如風,腦海中卻不斷重復著海昭說的那番話。
忽然,薄輕啟。
“你和我媽媽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
海如風依舊,笑得無懈可擊,還是從前那個回答。
“煙煙,我和你說過的,我和你媽媽以前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你完全可以對我放心,你媽媽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
聽見這話,孟煙冷笑了聲,在心里默默想著。
就算母親真的信任海家,那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如今過去這麼久,滄海桑田都有了變化,更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孟煙沒有在這件事上做過多牽扯,忽然不經意的提起。
“我記得海總的妻子是因病去世的吧?”
沒料到會突然提起這件事,海如風的神有些微微不自然。
但下一秒,他便憾的點了點頭,出一副悲痛絕的神,“患有很嚴重的肝病,雖然我愿意傾盡家產來為治療,只不過最終還是沒能順利保住的命,說起來,這件事一直都是我心中的痛。”
他說這話時一副十分深的模樣。
但孟煙卻一個字都不敢信。
這個人滿口謊言,誰知道他的妻子到底是怎麼死的。
如果事實真像海昭所說的那樣,海如風心底其實喜歡的是自己的母親,那為什麼母親最終會和孟國平結婚,而海如風也另娶了他人?
再往深思索,孟煙便覺得頭疼不已,只能暫時不去想這些陳年舊事。
海如風有幾分警惕的看向。
“煙煙,你突然問起我妻子的況是有什麼事嗎?”
孟煙神冷冽,看都不看一眼。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這樣的人居然都能娶到妻子,很不可思議。”
這番話可謂是毫沒有給海如風面子,讓的臉立馬沉了下去。
不過孟煙可不會給他說教的機會,立馬轉離開了這邊。
等走后,海如風盯著孟煙的背影看了許久,這才轉保證金,準備把海昭帶出來。
來到審訊室,海如風冷的視線落在他臉上。
“剛才孟煙都和你說什麼了?”
總覺得孟煙忽然提起自己已經去世的妻子,有其他原因。
然而卻見海濤神恍惚,趴在桌子上哭個不停。
“姐姐說不喜歡我,說就算沒有繼季琛也不會選我,我到底哪里比不過那個季琛,為什麼站在姐姐旁的男人不能是我,我真的好難啊!”
看見海昭神痛苦的跪在地上,哭個不停,海如風忍無可忍,上前一步直接拽住他的領,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掌。
“你給我清醒一點!”
他神狠厲,而海昭似乎也被這一掌給打蒙了,怔怔地看向海如風,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就你現在這副頹廢的樣子,哪個人能看得上你?你想要就去爭取,而不是天天在這里哭哭啼啼,像個廢一樣!”
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罵是廢,海昭的眼神徹底空了下來。
只不過海如風可不會給他思考的時間,直接松了手,任由海昭力般坐在地板上。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海昭狼狽的模樣,冷冷丟下一句話。
“我們海家的男人,從來都不會拘泥于小小!人算個屁,只要你有錢有勢了,多的是人愿意主送上床來,你給我清醒一點,別再因為一個孟煙頹廢潦倒!”
海如風實在想不通,如此冷靜機智的自己怎麼會生出一個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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