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晌午,云裳服侍趙牧沐浴更,攜手走出寢室時。
此時,程咬金,尉遲恭,李孝恭,秦瓊等,提著賀禮已在廳等候多時了。
北伐。
他們留守長安,卻切關注北伐之事。
知曉趙牧帶著自家小子建功,特意前來答謝,順道祝賀趙牧升遷。
特別是尉遲恭。
尉遲寶林兩度臨危命,北伐中表現的可圈可點,皇帝額外賞賜他兩名人,更讓府熱鬧許多。
他相信,假以時日,在趙牧帶領下自家小子肯定超越他。
為此趙牧著實無奈。
北伐途中,軍務繁忙,仍然能抱著豫章公主睡到自然醒。回到長安卻沒有那樣的清福,不得不前去接待幾人。
一見面,程咬金重拳砸過來,哈哈大笑:“好小子,你行啊,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把頡利擒回來了。”
“伯父,男人怎能說不行呢,若伯父虛的慌,小侄有藥。”趙牧落座,喝著溫水潤。
“小子,你欠揍啊!”程咬金擼起袖子,一副干架的樣子。
這時候,尉遲恭起阻撓說:“老程,你歇著吧,干架,你豈是這小子對手,他狠著呢,兩次馬邑之戰,斬殺突厥十余萬人。聽我家小子說,桑干河三日飄紅。”
說起北伐,程咬金,尉遲恭,李孝恭,秦瓊來的興趣,特別是尉遲恭提到的馬邑之戰,趙牧在相同的地方兩次重創突厥騎,此乃軍事奇跡啊。
幾人起哄,要求趙牧講講。
趙牧興致高漲,即設宴款待四人,把酒言歡,吹科打諢。
下午時,他才醉醺醺的送走幾人。
尚未去醒酒,蕭禹提著賀禮登門拜訪。
北伐。
趙牧不管擒獲頡利,還救前隋皇后。
此人是蕭禹的姐姐,闊別十余載,姐弟久別重逢姐弟,蕭禹特意前來登門答謝。
得知蕭禹前來,趙牧酒醒過半,下意識遁走。
一直來,蕭禹始終盤算著怎樣把孫嫁給他,他故意避而不見,此次生怕蕭禹謝恩,借機重提舊事。
“相國已在夭夭口中得知夫君在府。”云裳向旁邊的丫鬟聲說。
“唉...”
“這妮子缺乏家法懲治。”趙牧白了眼夭夭,神無奈的前去廳堂。
說起蕭禹,也是個奇人。
皇族子嗣卻效忠兩代君王,貞觀年間依然擔任宰相,在權力中心。
后來六起六落,也堪稱奇跡了。
走進廳堂,趙牧躬行禮,蕭禹倒也客氣,快步上前攙扶起趙牧,郎笑著說:“賢侄,快快請起。你對蕭家有恩,老夫無以為報,怎能你大禮呢。得知賢侄喜歡良田,老夫特意帶來兩張地契。”
良田啊!
他還喜歡人呢。
蕭禹小肚腸了,不娶孫,好歹送來兩名漂亮丫鬟啊!
埋汰歸埋汰,趙牧仍然謙虛的說:“伯父,此乃舉手之勞,何須放心在心。”
抓獲康蘇與蕭皇后,皇孫楊政道,他沒有格外關注,把幾人丟給兵勇帶回定襄城,南下時,也沒有格外善待,蕭禹竟然還送來兩張地契。
不過,他有點好奇,后世說李世民對蕭皇后興趣,也不知道蕭皇后是否回家了?
怎奈是私事,也不能太八卦。
蕭禹正說:“頡利兵強馬壯,對賢侄來說是舉手之勞,對老夫來說卻比登天還難,這兩張地契不足以表達老夫對賢侄的謝,若賢侄不介意,老夫計劃把孫明月許配你。”
“我艸...”
果然,蕭禹還不死心啊。
趙牧面搐,抬手扶著腦袋,他頭疼...
幸好夭夭走進來,幫他化解難題:“相爺,公子,宮里來人了,陛下召見公子去皇宮議事。”
良機千載難逢,趙牧匆匆起道:“伯父,小侄先走一步。”
不等蕭禹回答,他撒丫子狂奔逃出廳堂。
蕭禹著趙牧消失在庭院的影,向夭夭詢問道:“你家公子沒病吧,確定是個男人?”
夭夭面紅耳赤,不敢搭話,恭恭敬敬送蕭禹離去。
趙牧逃出府邸。
一路疑的前往皇宮。
莫非李世民記起來了,計劃把臨川公主許配給他?
盡管吧,與臨川公主素未謀面,但長樂,豫章兩名各有風采,想必臨川公主也是名落落大方的人。
趙牧興致走進皇宮。
此行,興許能抱得人歸呢。
走進大殿,李世民揮筆疾書,長孫皇后盛裝在旁輕輕的研磨。
他們誰都吱聲,面平靜,甚至帶著幾分薄怒。
不對!
氣氛不對!
難道并非許配公主,而是罪責豫章之事。
趙牧穩住思緒,躬行禮,李世民翹起眼皮瞪著趙牧:“你小子沒有什麼要對朕說的嗎?”
“有嗎?”
有也不能承認,趙牧抓耳撓腮,裝傻充愣說:“陛下,難道我什麼地方做錯了?”
啪!
李世民筆拍在硯臺上,墨飛濺,怒目仰首瞪著趙牧喝道:“還難道...你如此不自信嗎?”
呃?
趙牧覺自己暴了。
肯定是李世民,長孫皇后夫婦欺負自己的人了。
“陛下,你有話直說,干嘛這麼含蓄呢!”趙牧咽了口口水,做好撒丫子逃跑的準備。
“趙牧,你當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嗎?”李世民詢問,長孫皇后溫聲說:“紙里包不住火,做錯事早點悔改,本宮與陛下肯定原諒你。”
“當真?”
有過前車之鑒,趙牧懷疑他們夫婦分別唱白臉,黑臉,長孫皇后給自己使絆子。
“也不是什麼大事,干嘛遮遮掩掩呢!”李世民面笑意說。
“陛下,君無戲言啊!”趙牧再次確定,把豫章的事兒挑明了,對他們都好。
“廢話,朕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李世民對趙牧懷疑自己倍生氣,干脆端起茶杯喝茶,不再搭理趙牧。
沒想到李世民這麼開明,趙牧郎笑著說:“好吧,我承認,我收了豫章公主。”
“收了?何意?”李世民詫異的詢問。
旁邊,長孫皇后面紅耳赤的側耳嘀咕。
“臥槽?"
趙牧瞧著兩人錯愕的表,知道自己不打自招了。
原來李世民,長孫皇后沒有詢問此事,他覺殿怒意急劇飆升,急忙悄悄向宮殿外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