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長安王回了京都,帶回了被江洲知府貪墨的河堤款,和認罪的江洲知府,還有他簽字畫押的供詞。
貪墨河堤款的,只江洲知府一人,再無旁人。
城寒自知這供詞信不得,但那江洲知府也是個的,任刑部的人怎麼審只說是自己鬼迷心竅,貪墨了河堤款,也不攀扯旁人。
城寒見刑部的人也再從江洲知府里問不出來什麼,便讓刑部結了案,判了那江州知府秋后斬。
長安王這事兒辦得利落,且追回了被貪墨的河堤款,其黨羽便替他邀起了功。
城寒也象征的,給了有些封賞。
十月初十太后生辰,城寒也提前下了詔書,讓各地藩王,回京為太后慶生。
自中秋夜宴后,這齊嫣便被太后留在了宮里,這太后也日日派人請城寒去云祥宮用晚膳。
每次去,太后言行之間,都在撮合二人,齊嫣也很是殷勤,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
任太后如何撮合,齊嫣如何殷勤,城寒都不為所。
每每用完膳,便以奏折還未批完為借口,早早的走了。后來,直接以國事繁忙為由,不再去云祥宮用晚膳。
云祥宮。
盛致的晚膳擺滿了長桌,太后坐在上座,齊嫣坐在左手邊,二人一同在等著皇上過來用膳。
齊嫣時不時的長下朝殿門外看,過了一會兒,有些擔心的蹙著眉道:“姑母,皇上表哥今日該不會又會因為國事繁忙,而不來用晚膳吧?”
這皇上表哥,已經有兩日都沒有來過姑母宮里用膳了。
太后笑著道:“怎麼會,也不是日日都有那麼多國事要理的。皇上他忙了兩日,也應該忙完了。”
聽了姑母這話,齊嫣就放心了,低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襟,理了理垂在前的青。在皇上表哥面前,要永遠保持最完的樣子。
又等了一會兒,被派去請人的小太監回來了。
“太后娘娘,皇上還在書房批奏折,實在忙不過來,不能過來用晚膳了。讓太后娘娘和齊嫣郡主,多用一些。”
“這……”太后一聽,本發怒,說這逆子分明是沒將放在眼里,不想過來用晚膳。但是又想著齊嫣也在,若是這麼說了,這齊嫣不就也覺得這皇上是沒有將這個母后放在眼里,有失作為太后的面。
深吸了一口氣,溫和地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
看著齊嫣道;“沒想到近日國事如此繁忙,既然皇上不能來,那就還是咱們吃吧!”
齊嫣的失之,明晃晃的擺在了臉上。
留在宮里,就是為了能經常見到皇上表哥,增進與皇上表哥的,能早日為他的皇后。若不是為了皇上表哥,才不愿意留在這無趣的云祥宮里。姑母每日就只會躺在貴妃榻上讓自己給敲按,還有就是給講宮外的趣事兒,每每都是按得手酸,講得舌燥。
伺候這姑母,都快伺候得厭煩死了。
“姑母,既然皇上表哥國事繁忙,來不了云祥宮用晚膳,那嫣兒可以燉了補湯給皇上表哥送去嗎?皇上表哥這麼忙,自然是會傷的,嫣兒燉了補湯給皇上表哥送去,也可以給皇上表哥補補子。”
太后看向了自己這個侄兒,覺得還是有幾分聰明的,皇上不來,還能想到給皇上燉補湯送去。
笑著道:“自然是可以的,哀家宮里就有小廚房,小廚房里什麼都有,你直接用便是。”
齊嫣笑著說:“好。”
翌日下午,齊嫣便端著一盅補湯去了書房。
走到門口便被侍衛攔住了,說明來意后,侍衛直接說皇上在書房與大臣議事,這會兒誰都不能進。
齊嫣也不走,就在書房外面等,等里頭的大臣出來了,再進去。
可直到等到湯涼了,也站麻了,書房的大門卻依然閉,未見一個大臣出來。
湯都涼了,就算是等到人出來,再送進去,也沒法喝了。而且,也站不住了,無法,只得想悻悻的回了云祥宮。
一走,書房的門就開了,里頭除了在批閱奏折的城寒再無旁人。
什麼有大臣在與皇上議事,不過是讓齊嫣不能進書房的借口罷了。
自從齊嫣進宮后,城寒便讓人盯著云祥宮,齊嫣和太后有什麼就舉,他一清二楚。
齊嫣并非那種失敗了一次,就放棄的人,第二日又來送湯。來送湯的時候,城寒并不在書房,出宮微服私訪去了。
這湯,又沒能送出去。
九月的兔子,是黃的。
為了將羊染那種好看的黃,冷落月還特地從貓超里買了染料。
雖然們都賣了兩個多月的兔子玩偶了,因為兌換限量版兔子的營銷策略,這小黃兔也賣得很好。
冷落月給九月定了個量,做兩千個小黃兔就行,只做兩千個,做完就不做了,就算都賣完了,也不加貨。
營銷,總是更能夠刺激起人的購買。
這幾天,冷落月經常在冷宮里轉悠,看有沒有什麼空著的又完好的宮殿,能作為生產車間。
每天都有二十來個人窩在住的院子里做事兒,實在是太了。
在王婕妤的幫助下,還真找到了。
那宮殿很完整,也很大,因為以前在這殿里死過人,所以一直都沒有人住。而且那宮殿外面,還有一口大井,偏殿旁邊,還有一個小廚房,可以做飯。作為生產玩偶的生產車間,簡直不要太合適。
冷落月當即便決定,將做玩偶的生產地搬到此來。
二十來個人,忙活了大半日,就將這宮殿的里里外外都收拾得干干凈凈的了。
第二天,就把所有的東西搬了過去。
冷落月頓時覺得,自己的院子變得清凈了,也更自在了些。任務進度,也拉到了百分之六十五。雜七雜八的積分獎勵加起來,積分也余了三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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