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陳玄閃過一抹詫異,掃了眼在不遠笑的張胖子。
張胖子嘿嘿笑道:“最近購一批原石,全都是上等貨,讓我小賺了一筆,也就兩個多億。”
眾人聽到這話,像是打了一般,簇擁著陳玄,想要讓陳玄幫他們看風水。
“陳先生舟車勞作,晚上還要為江北應戰,讓陳先生趕休息會,看風水,來日方長,不急于這一時。”慕容淵呵斥道。
顯然,慕容淵在這群富豪里地位極高,一眾富豪雖然不愿意,但是還是點頭稱是。
“陳先生,您先休息一會兒。”慕容淵朝著陳玄恭敬的說了一句,揮手帶著一臉不愿的江北富豪轉離開。
“張胖子,你留一下,我有話問你。”陳玄心中一,目看向張胖子。
“是,陳先生!”張胖子臉上涌現一抹狂喜,趕忙朝著陳玄走了過來。
其他人看著張胖子那一個羨慕嫉妒恨。
他們怎麼沒有早早的結上陳大師!
江北富豪一邊搖頭,一邊嘆息,朝著外面走去。
“陳大師,多謝您幫我化解了為難,大恩大德我張胖子沒齒難忘,只要用得到我的地方,您說話!”
張胖子竟然二話不說,撲通一聲跪倒在陳玄的面前。
也難怪,自從按照陳玄說的方法,在祖墳上了那道符箓之后,他的生意風生水起,完全改運了,當天就富商找上門來求合作。
現在,他對于陳玄的迷信程度已經到了一種難以企及的地步。
“你先起來,我有話問你。”陳玄無奈的道。
張胖子圓滾滾的子,慢騰騰的爬起來:“陳大師,有事您吩咐。”
這時,陳玄出那枚破玉片:“這東西你知道是什麼東西嗎?”
張胖子乃是三教九流,又通玉石,路子廣,可能知道這東西,所以才將張胖子留下。
“咦?”
張胖子直勾勾的盯著那破碎玉片,緩緩出手從陳玄手中接了過去,盯著看了幾秒,又還給了陳玄,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怎麼樣?”陳玄詢問道。
張胖子出一歉意:“這東西我覺得有些眼,似乎在哪里見過,一時想不起來,我可以幫您打聽打聽。”
陳玄有些失,還是說道:“你先拿去找人打聽打聽吧,有消息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陳大師您放心,我一定幫您打聽清楚。”
張胖子信誓旦旦的說道。
張胖子離開后,陳玄沉一聲,嘟囔道:“難道真的要詢問那東南巫師?”
隨即,陳玄便不再去想那麼多,閉目養神,準備今晚的戰斗。
......
江北紀家。
偌大的大廳,在沙發上坐著兩道男人。
一個材魁梧的中年人。
他是紀家家主紀雄。
另外一道是個將近三十歲的青年,著一黑勁裝,劍眉星目,宇不凡,渾散發的氣勢,如同一柄剛剛出世的寶劍。
這位的紀雄的大兒子,紀星辰,乃是炎黃四杰之首。
“星辰,有沒有信心打敗方家請回來的巫師?”紀雄忍不住問道。
“放心,我現在剛剛踏三品勁大師,區區一個巫師,算不得什麼。”紀星辰面無表,言辭之間著一輕蔑。
“三品勁大師?不虧是我的紀家的好兒郎!我們紀家趁機拿下東南巫師,慕容淵那個老小子,也要在我紀家面前俯首稱臣。”
紀雄忍不住出一抹狂喜。
紀星辰面無表。
似乎在他眼里,這只是無關輕重的事。
“對了,慕容淵請過來什麼人?”紀雄看向一旁的管家,問道。
“家主大人,這位是慕容家請過來的人,聽說是一位風水大師,神通廣大,慕容淵那伙人都稱為陳大師。”管家拿著手機,湊到紀雄的面前。
紀雄看著手機上陳玄的照片,忍不住捧腹大笑:“風水大師?他是搞笑的嗎?難道來看風水?這慕容淵真的是越老越糊涂了,恐怕從今之后,江北再也沒有慕容淵一席之地了!”
“就是,還風水大師,誰認識他啊?肯定是個坑蒙拐騙的。”管家奉承道。
紀雄開懷大笑,覺得稱霸江北鐵板釘釘。
突然,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我認識他!”
紀雄愣了愣,看向了紀星辰:“他是誰啊?”
紀星辰掃了眼手機上陳玄的照片,皺眉道:“他打敗了炎黃四杰之一的顧峰。”
“什麼?那...”紀雄吃了一驚。
“無妨,這小子是蘇家的上門婿,當然大戰恐怕是蘇家與魏長從中周旋,弄虛作假,再說顧峰在炎黃四杰之中排第四,他接不了我一招。”
紀星辰冷冷道:“此人面對我炎黃鐵旅的邀請,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也該好好教教他什麼做尊敬了。”
紀雄大喜:“這次辛虧你回來了,不然那慕容淵非要在我頭上拉屎拉尿不可!”
......
“陳先生,有消息了!”半個小時候,張胖子火急火燎的沖了進來。
“哦?”
陳玄愣了愣,出幾分喜:“這破碎玉片到底是什麼東西?”
“剛開始我也覺得有些眼,后來我一打聽才想起來,這是破碎的玉片是從原石里切出來的。”張胖子嗓子有些干,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忙解釋道。
“原石?”陳玄眉頭一挑。
“現在原石可不止玉石原石,還有古董原石,這些原石大多出土于一些古墓或是一些古跡,上一次,在原石拍賣場有人切出了一把秦朝的青銅劍,賣出了上千萬。”張胖子解釋道。
陳玄心中一:“在江北有沒有這種原石拍賣場?”
“我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得知,現在江北原石拍賣場正好有一場拍賣會,拍賣的原石正是古董原石。”張胖子似乎想到了什麼,趕忙說道。
陳玄說道:“事不宜遲,我們趕吧。”
修為停滯了一年,現在有機會提升修為,他一刻也不想等了。
原石拍賣場。
張胖子在江北名頭也不小,帶著陳玄連驗資都沒有,就很輕松的來到了原石拍賣場,現場的人并不是很多,陳玄很輕松的就在前排找了個位置。
陳玄目一掃,竟然發現在前排坐著一個悉的年輕人,這不是那天在古玩街跟他爭搶丹爐的紀星河?
不過他沒有太過關注紀星河,因為他的目標是上好的原石。
紀星河也注意到了陳玄,先是一愣,隨即發出一抹殘暴的厲,冷笑道:“呵呵,陳玄,沒想到你個上門婿還真的敢來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