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睡覺時,賀言徹又在林鹿笙上,“還害怕嗎?”
林鹿笙:“??”
一臉問號,剛才不是郁悶得想死,這麼快就好了?
“怕。”
賀言徹腦想起今天那個男人,相貌英俊深邃,看高跟他差不多,那玩意也跟他差不多吧。
都一樣,怎麼會怕他?
“什麼時候才能不怕?”
林鹿笙角浮現一淺笑,“你跟我表白,我就不怕了。”
賀言徹詫異,懷疑在誆他。
見他不說話,林鹿笙撇撇,“怎麼,你說不出口?”
男人垂眸看,他的視線滾燙,讓林鹿笙的心里像是被什麼燙了一下,心跳頻率加速。
下一秒,就聽到賀言徹輕聲說:“林鹿笙,我喜歡你。”
林鹿笙心臟不控地狂跳,下角的笑意,“你不是真喜歡我,你只是想睡我而已。”
賀言徹:“。”
“你怎麼證明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我會陪你來德國?”
林鹿笙道:“這些不足以證明你喜歡我,你只是想睡我,得到你想要你就會一腳踹開我。”
賀言徹又想起今天那個男人,他沒想過他們怎麼分手的,這麼說,難道是那男的踹?
“你是被踹多了?”
林鹿笙:“……”
無語地翻白眼,“向來都是我踹別人,別人休想踹我。”
“還有,你以后要是想跟我離婚,你不能提,由我來提。”
賀言徹扣在腰間的大手灼熱,微微低下頭湊近,“我不想離婚,麻煩你以后別再提離婚。”
林鹿笙:“……”
現在的他正常多了,林鹿笙抬手描繪他的眉眼,了他的結,“今天干嘛不開心?”
賀言徹心口酸,那些照片他看完了,全是親照,頭一次想把照片里的男人換自己。
他介意得要死。
早點認識就好了,那的初會是自己,而不是別人。
耳邊傳來的聲音。
“說啊,你干嘛不開心?就因為我說要你,你就不開心?”
賀言徹搖頭,“不是。”
林鹿笙皺眉,“那是什麼?”
賀言徹下心口的酸,沙啞著聲音問:“你真談過?”
林鹿笙強裝鎮定,騙他說自己不是白紙,說沒談過豈不是餡了。
口吻隨意,“肯定談過啊,不過那都過去了,你不也談過?”
賀言徹垂著眼皮,眼底的緒被遮住,他從上下來,把摟懷里,“睡吧。”
林鹿笙:“!!!”
靠,他還真談過啊?
那人到底是誰?
就是梁悅說的白月沈清霜?
夜漸深,床上相擁的兩口子姿勢親,心懷鬼胎。
林鹿笙很久才睡著,不知睡著后,賀言徹還沒睡。
……
時間很快就到了2月14日,今天是人節,周五。
林鹿笙時不時看一下手機,置頂欄的人一條消息也不給發。
連句人節快樂都沒有,難道結婚了就不用過人節了嗎?
下午四點,賀言徹現林氏集團,前臺看到他,驚恐地瞪大眼睛。
陳維上去問:“你好,你們副總經理在哪個辦公室?”
前臺反應過來說:“我們副總經理在五十六層,出電梯直走。”
陳維道謝,走去按電梯。
這時,總裁專用電梯的門開了,林季青看到賀言徹,他詫異幾秒,笑著開口:“言徹。”
賀言徹神淡然,“爸。”
林季青看他手里拿著一束花,“你這是去找阿笙?”
賀言徹點頭,他手里是一束以淡紫和米白為主的花,里頭的花品類眾多,包裝致。
林季青道:“那就不耽誤你了,你和阿笙有空回家里吃頓飯。”
過年林鹿笙和賀言徹都不回來,自從上次他把財務總監給林雪薇,林鹿笙跟他大吵一架。
過后一個電話都不給他打過,家也不回,在公司見都無視他。
林季青眉眼著疲憊,今年都二十五歲了,事是一點都不懂。
賀言徹點頭,直接走進總裁專用電梯,周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他前腳剛走,幾個前臺小聲八卦起來,“我靠我靠,我不是在做夢吧?你快掐我一下。”
另一個人如所愿,用力掐一把,“清醒了嗎?”
人疼得面部扭曲,“誰敢信賀言徹竟會給小林總送花,還是他親自來送,這誰敢想?”
“都知道他們不合,這突然送花是演我們看的嗎?”
“你別管,說話多做事。”
此時的林鹿笙忙著理文件,對面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雕玉琢的小孩,正是小許愿。
耳邊突然傳來敲門聲。
林鹿笙以為是沐來給送文件,頭也不抬,“進。”
辦公室門被打開,賀言徹拿著一束花站在門口,一眼就看到坐在辦公桌前的林鹿笙。
耳邊突然傳來稚糯的聲音。
“媽媽。”
賀言徹聽到聲音才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小孩,他瞳孔驟然一,辦公桌只有林鹿笙一人。
這個孩喊林鹿笙媽媽?
林鹿笙抬頭,余看到門口站著個人,轉眸看過去,目的是賀言徹那張俊的臉。
男人一剪裁得深西裝,扣子與領帶系得一不茍,材頎長優越,清冷又。
看到他手上拿著一束花,林鹿笙先是愣了一下,視線對上他的眼睛,瞬間不知說什麼。
林鹿笙只覺得自己心跳得有些快,“進來啊,愣著干嘛?”
說完,朝許愿眨了眨眼睛。
小許愿邁著小短朝走去,“媽媽,這個叔叔是誰啊?”
看小許愿明白的意思,林鹿笙恨不得把抱起來猛親,這年頭,三歲小孩都聰明過頭了。
林鹿笙了小許愿的臉蛋,“這個叔叔是媽媽的老公。”
聽到這句話,賀言徹整個人猶如掉進一個冰窟窿里,渾的仿佛在此刻迅速倒流。
竟然有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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