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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第118頁

難怪覺得哪里怪怪的。

“我……我我要是能拿到他出軌的證據,不是能分更多家產嗎?”

“搞不好能讓他凈出戶。”

黎瑭越說越理直氣壯,一定是這個原因。

就是這麼一個向錢看的大財迷!

“是這樣嗎?”

裴懿爻不太相信哦。

黎瑭:“當然。”

他們剛走到高爾夫的區域,卻被攔了下來:“先生士很抱歉,我們這里已經被包場了。”

這里的包場制度,是非常嚴格的。

其中最低消費不能低于八十萬歐元,會員卡額度千萬以上。

姜令詞也沒有打高爾夫的好呀。

黎瑭是知道他會很多運,但是沒有一樣特別鐘,更別提花這麼多錢,就為了包場自己打一次球,在他眼里,搞不好都不如研究一片甲骨文有意義。

黎瑭與裴懿爻打了半個來回網球,懶懶地坐在地面上,“你說他在高爾夫球場干什麼?”

裴懿爻也很懶,半個來回的量。

摘下額頭上毫無汗意的吸汗帶,他懶洋洋地說,“還能干什麼,打球唄。”

“跟誰打?”

“同事?”

“朋友?”

“你還不允許你老公有個正常社?”

“這不正常。”黎瑭強調,“他都不回家了!”

“他不是不回家,是晚一點回家。”裴懿爻為自己未來的人模特解釋。

“他一定是在跟網對象面基!”黎瑭深思慮之后得到結論,環顧四周,網球場與高爾夫球場只隔了一條一人高的墻壁。

“你盯著墻看什麼?”

“看能不能翻。”

裴懿爻:“……”

心祈禱:千萬別讓想到可以踩著人肩膀爬上去,他脆弱的板承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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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瑭確實沒往這個方向想,因為眼里,裴懿爻一陣風吹來就能倒的格,當不了人梯子。

打算直接去跟工作人員說,里面是老公。

黎瑭想清楚了,躲躲藏藏的應該是姜令詞,應該正大明地去捉

沒錯!

然而就當小黎隊長帶領小裴隊員“氣勢洶洶”地走出網球場時,恰好與對面走出高爾夫球場的姜令詞面面相對。

姜令詞旁是一位材高大的白胡子老者。

讓黎瑭想到了圣誕老爺爺。

銀發碧眼的老者拄著一手柄的紳士拐杖,說著黎瑭聽不懂的話。

“是意大利語。”

“這位是意大利著名兒繪本大師。”裴懿爻在耳邊低聲說,“你老公的人脈廣泛啊,能不能讓他給我簽個名?”

“我現在上去要,你覺得……”

姜令詞也看到了他們,眼底難得閃過一意外。

不過不慌不忙地用流利的意大利語和老者對話:“謝您的指教。”

老者笑的和藹:“你很用心,相信你的妻子一定會很驚喜。”

姜令詞視線隔著往來的人群,準確地落在烏發上,輕描淡寫地說:“憾太多,我只希能為補全一點。”

一點,再一點。

黎瑭能看懂口型,但是聽不懂意大利語。

裴懿爻只能聽出幾個詞匯,但是也聽不懂意思。

“大師說妻子?你老公說憾?”

黎瑭腦瓜子一轉,解讀道:“難道是大師問他,我是他的妻子嗎?他回:很憾,是未來前妻。”

裴懿爻:“……”

是嗎?

總覺得不太像。

但這不都不重要,裴懿爻推了推黎瑭,“簽名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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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到黎瑭不想上前去了:“……”

就在黎瑭和裴懿爻你推我我推你的時候,姜令詞已經和老者告別,朝他們走來。

面對姜令詞清清的淡瞳孔,黎瑭條件反地心虛:“我們是來打網球的,絕對不是跟蹤你。”

裴懿爻:這是什麼小傻瓜。

此地無銀三百兩呢。

而且他們本來就是打網球的,被這麼一說,搞得就跟專門來跟蹤一樣!

“跟蹤也沒關系,下次我給你開位置共。”姜令詞云淡風輕地接過手上的網球包,“要回去了嗎?”

“回。”

黎瑭沒有多問,反正這麼老的爺爺也不可能是姜令詞的網對象,話鋒一轉,“我們今晚吃火鍋吧!”

“可以。”

裴懿爻懶散地跟在他們后:就這?

不過黎瑭沒忘記好隊友,確定了晚餐后,又問了句:

“剛才那個長得和圣誕老爺爺很像的人是你朋友嗎?”

“不算。”

“有事向他請教。”

“裴錯錯想要他的簽名,你可以幫忙嗎?”

姜令詞淡淡地瞥了眼裴懿爻。

裴懿爻立刻站直了子:“簽名書也行!”

姜令詞平心靜氣地問:“你喜歡他的作品?”

裴懿爻:“喜歡的,黎瑭小時候也喜歡看他出的繪本。”

“是嗎?我都忘記了!”黎瑭驚訝道。

裴懿爻幽幽地說:“你看書從來不關注作者是誰,當然不記得。”

姜令詞泰然自若地應下:“簽名書可以。”

裴懿爻神認真了幾分:“為了報答你的恩……”

黎瑭:“你打算以相許?”

兩個男人同時看向

黎瑭捂

裴懿爻順勢繼續:“給我當人模特,我絕對創作出一件舉世無雙的玉石雕刻品,讓你名垂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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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瑭松手:“不許搶我的人模特。”

裴懿爻低聲吐槽:“都決定離婚了占有還這麼強。”

姜令詞嗓音極淡地回道,“姜某對名垂千古沒有興趣。”

意思明顯。

依舊拒絕。

裴懿爻毫不氣餒:“沒事,我下次再問。”

往后幾天,黎瑭還是沒偵查到姜令詞的網對象。

周末卻先到了。

沒有忘記姜令詞說周末可以……不戴安全套!

不知道是周六還是周日。

周六早晨迷迷糊糊醒來時,打開手機看到好多消息。

黎瑭猛地坐起

四月二十五日,是的生日!

前段時間還跟裴懿爻討論今年生日禮不想要人雕刻了。

今天就忘得干干凈凈。

收到了無數生日祝福。

有大黎的,有虞蘇潼的,師姐師兄們的,很多很多人。

唯獨沒有姜令詞的。

床的另一側早就空了。

黎瑭洗漱完畢,打開主臥的門。

客廳里安靜的很,廚房也沒有人。

姜令詞都沒有跟說生日快樂,就出門了。

黎瑭有點失落,不過很快又打起神,姜令詞不知道生日很正常,又沒說過。

沒說生日快樂就算了,居然也沒給做早餐。

應該是唯一肚子的壽星了吧。

等會一定要喊上裴錯錯出去吃大餐,也不帶姜令詞!

然而下一秒。

黎瑭在餐桌上看到了一個圖案略顯稚的畫本。

這是什麼呀?

黎瑭一開始沒有想起來,直到指尖掀開的剎那,時塵封的記憶撲面而來。

第一幅畫畫的是捧著蛋糕、帶著小皇冠的自己,邊圍繞著爸爸媽媽和哥哥。

那時候黎瑭剛會拿筆,線條都畫的歪歪扭扭,哥哥的頭發還是五兒,在上面招搖。

看到這幅畫時,黎瑭含淚的眸子忍不住彎了下,大黎好傻哦。

這是以前發生的記憶,小的尚記得那些好。

黎瑭一頁一頁的翻著。

后面大黎頭發多了起來。

坐在假山上看星星,假山下面爸爸媽媽哥哥手牽手來接回家。

還有一幅,是邊跟著橘白貓貓,一塊奔向爸爸媽媽哥哥。

這是夢的畫。

大概是畫畫很有天賦,雖然沒有系統的學過,后面的一幅比一幅致,雖然人象,但很有趣風。

到最后,黎瑭小孩的記憶有點模糊了,記不清楚爸爸媽媽的長相,沒有畫正面,只有背影。

媽媽是長卷發,爸爸是短發。

但是哥哥是有正臉的,因為每年黎淵都會去見幾次,雖然時間不長,黎瑭清晰記得哥哥的模樣。

可是——

可是這個畫本應該被毀掉了呀。

黎瑭親眼看著舅媽的兒子小湖毀掉的。

用蠟筆畫筆鉛筆各種手邊能拿到的筆,當著的面,一筆一筆地涂抹掉對爸爸媽媽和哥哥的想念。

黎瑭記得那天,無論自己怎麼哭鬧,舅媽都無于衷,就那麼看著哭,也不去阻止小湖。

只是在最后來一句:“一個畫本而已,至于嗎。”

黎瑭想:至于嗎?

很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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