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扇,是連了天的霓虹,喧囂繁華的市中心與壯觀浩瀚的山海像是被這座城堡分割兩部分。
姜令詞去洗澡時,黎瑭懶懶地跪坐在地毯上,往窗外去,視線有些恍惚,不知道在想什麼。
紅綢緞長的擺迤邐在雪白的地毯,小蜷著,腳踝上戴著一條致的翠玉細珠的腳鏈。
自從戴上,黎瑭就沒有取下來,像是忘記了它的存在。
看了一會夜景,視線不經意移到對面擺好的畫架。
咦,是姜令詞讓人放的嗎?
知道今晚很想畫畫?
慢吞吞地站起,綢緞長隨著的作,搖曳生姿,而后坐在畫架前,烏黑卷長的發如瀑,順地披散在背后。
酒意散了幾分。
調時。
調出來的卻是姜令詞今天佩戴的那顆祖母綠針的。
遲鈍地看向空的手腕。
對哦。
跟姜令詞針同的祖母綠鐲子,并沒有帶到國外。
拿著畫筆的手尚未落于紙上,黎瑭聽到了開門聲,是姜令詞洗完澡出來。
歪著小腦袋看過去,發現他居然沒穿睡袍也沒穿家居服,反而規規矩矩的穿著西裝?
今晚還有其他趴嗎?
這西裝?
等男人完全轉過來,黎瑭驀地倒吸一口涼氣——
嘶!!!
男人上只穿了一件綢質地的休閑西裝!!!
不,不算,還有一件。
他里面居然還佩戴了黎瑭去年親手給他制作的寶石鏈。
黎瑭乍一看清,差點沒出息的尖出聲。
啊啊啊啊啊!!!
細指尖著的畫筆“啪噠”一聲落于地毯,墨綠料染了一片雪白。
姜令詞一步一步走近,彎腰撿起畫筆。
“咕咚。”
沒忍住咽口水。
從這個角度,男人領口敞開,能清晰地從脖頸看到腰下。
男人腰腹隆起完的弧度,人魚線往下……這次可以看得更深,因為沒有西的阻隔。
不佩戴鏈已經足夠勾人,當初晚上還做了春夢,而佩戴了鏈又單穿西服,簡直是鯊人現場!
黎瑭覺得再多看兩眼,可能會流鼻,想閉眼或者偏頭,但畫面已經鉆進腦子里。
男人矜貴冷白的長指把玩著畫筆:“怎麼不看了,上次明明很喜歡看。”
黎瑭著翹的鼻子,甕聲甕氣:“你穿得好。”
“我不好意思看。”
姜令詞執筆在手背上畫了一叢綠的蘭葉。
清冽的嗓音響起:“今天你生日,當然要穿你喜歡的風格。”
黎瑭覺手背有點的。
沒想到姜令詞居然在上畫畫,而且畫的好像還可圈可點的呢。
來自專業畫家·黎老師的點評。
姜令詞放下畫筆,直接俯過來,黎瑭坐在油畫凳上,擺鋪散而下,他們兩個,一個穿著規規矩矩的晚禮服,隨時都能去參加重要場合,一個穿得·而香·艷,尤其下·半··坦··赤·,完全見不得。
黎瑭端端正正地坐在畫架前,對上他那雙幽邃的、像是能將人拖進漩渦里的眼瞳,覺自己被男妖勾住了魂魄。
“說你喜歡。”
他靠近時,上還有沐浴后的水蒸氣與淡淡的玫瑰油香,靡麗曖昧的、活生香的,只有仔細嗅,才能捕捉到原本那縷冷梅香。
若若現,時有時無,更是勾人。
黎瑭不自覺地探。
鼻尖幾乎著男人修長的脖頸,在尋找他上的香氣,喃喃回:“喜歡。”
怎麼會不喜歡呢。
姜令詞聽到滿意的答案,才大發慈悲地將按進懷里,任由的微燙的呼吸在自己的每一寸尋覓著。
指尖劃過腰側的暗鏈。
下一秒。
瀲滟紅如蓮花綻開在致伶仃的腳踝。
而也被輕而易舉地撈起,放到地毯上。
地毯比床的面積大得多,可以隨便滾,不用擔心掉下去。
更重要的是黎瑭突然才發現。
這間臥室里,居然沒有床?!
只有角落坐落個華復古的綠絨沙發,則矣,睡覺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們睡地毯上?
黎瑭仰頭先是看到天花板絢麗璀璨的吊燈,然后才逐漸聚焦視線,落在男人那張逆著依舊無可挑剔的俊面容上,艱難地撐起上半:
“我們睡地上?”
“我睡地上。”
姜令詞低下頭顱,吻上了黎瑭話很多的小。
房間了說話聲,卻多了細碎的水聲。
姜令詞穿這樣,今晚自然是不打算讓小壽星獨自一人度過的,所以他從一開始的吻,就染著薄,而后愈濃。
齒銜接,男人靈巧的舌尖碾過的腔壁,吮纏得黎瑭不自覺生意。
細不自覺地去蹭男人綢西裝無遮無攔的部分。
下一秒被握住了腳踝。
姜令詞挲著翡翠玉珠,黎瑭似的再次。
“那我呢?”
黎瑭細指勾著他的領口的鏈,想用力,又怕扯壞了,好不容易出空隙,嫣紅脹的瓣艱難地溢出三個字音。
沒有床,還是有點擔心哦。
姜令詞:“你睡我。”
“嗯?”
“就像這樣。”
姜令詞先將抱起,坐在自己腰腹,他隨即躺下,順勢將按進膛,用實際行來演示今晚如何睡。
黎瑭似懂非懂。
姜令詞長指掠過的烏發,薄噙著笑:“不懂也沒關系。”
“今晚可以不睡。”
姜令詞向來說到做到。
黎瑭起初并沒有發現實質的不同,只是仰頭看著男人起落間,上綢西裝松垮地晃,里面線條完的與寶石鏈同時搖晃,又像是窗外山海與霓虹疊融合,構一幅象派的油畫風景,完全迷了的眼睛。
好多水。
好多。。。。。
除了的,好像還有他的?
黎瑭失焦的瞳孔驟然,姜令詞好像沒有戴……那個小薄片。
他們此時相。
沒有半點阻隔。
會離嗎?
又想起了兩周前的約定,今天是生日的第二天,也是……約定好的周末。
姜令詞從不說謊,那麼今晚會是……
說好的那樣嗎?
黎瑭想要看清楚姜令詞此刻的神,也想要問他。
然而下一秒。
的眼睛卻被捂住。
“我想,看你……嗚。”
紅被吻的像是了的櫻桃,稍稍一,便會水泛濫。
“怕嚇到你。”
姜令詞話落,俯用齒砌磨了會兒。
很甜。很多。
也堵住了后面的話語。
嚇到?
黎瑭不懂。
他這些年規矩守慣了,黎瑭的出現,一次一次打破他的底線。
偏他還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越墜越深,最終抵達無邊深淵。
最后時刻。
姜令詞熾熱的掌心按著后腰,向來清淡的眼瞳漆黑如墨,就這麼一地……
灌滿。
下一秒。
黎瑭原本平坦的小腹依稀可見微微鼓脹的弧度,眼神一瞬間迷,雙手用力箍著男人的脖頸,纖薄的發著,像是被電擊到了一樣。
神魂都在層層云霧中游,尋不著終點。
好燙。
好多。
好脹。
好像要把的撐破一樣。
忍不住崩潰地哭出聲來。
太突然。
太可怕。
但是這種無限失控的覺又太爽了。
從未有過的爽。
和隔著一層完全不一樣,也和最后關頭離時不一樣,每一澆灌,都令再次抵達巔峰。
姜令詞居然真的……
弄到的里。
他們一直沒有分開,就這麼抱著彼此汗津津的,不愿意松開,誰都沒有先松手。
黎瑭嗓音沙啞著問他:“你今天怎麼……”
早知道,應該提前吃藥或者打針的。
不知道事后吃會不會效果打折。
黎瑭太好懂了,姜令詞一眼便能看出小腦瓜想什麼:“我已經打了短效避孕針。”
意思明顯。
不需要做任何準備或者善后。
黎瑭錯愕地從他脖頸抬起頭:“你怎麼愿意打這種針?”
很有男人主做這個,畢竟又不是他們懷孕,他們當然不擔心。
姜令詞很坦然:“這種事,本不該讓孩子承擔。”
“好了,這麼小的腦袋別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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