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后的跟蹤總算是被木晚晚在路上給甩掉了沒有之前的那種覺,這也讓松了口氣。
但是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在那小巷子里面一個人晃悠了好一會,還時不時鉆那些看著就像是沒有人在的屋子里鉆了一圈才出來。
過了好一會,木晚晚才從這屋子鉆到那邊的屋子然后選擇離開。
黑的甬道在眨眼之間就能夠走到那棟樓之中。
坐在房間正自己對自己下棋的男人沒有吭聲,而是等著木晚晚從那里面鉆出并且關上門后才抬眸看了一眼,“你倒是去得還久,一點都不覺著不好意思。”
“這不是剛好你心底善良,愿意讓我去。我自然是去得久一點了。”
阿里蘭冷哼一聲,笑容帶著幾分冷淡,“噢?是麼?那榮德長公主殿下還真是自來啊,一點都不知道擔心其他的事呢。”
“唉,大祭司,您就別說其他的了。您這不是也清楚的。”
“我要是回去,定然是要去看看喻年的不是麼?”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木晚晚倒是格外清楚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是出了名的刀子豆腐心,說話也許難聽,但是對方并不是這麼一個意思。
這也是因為這樣,木晚晚才會肆無忌憚地回去看看,這會子還敢過來調侃對方。
阿里蘭冷冷地看了一眼木晚晚,“你倒是還聽高興的。”
“那是自然,這自然是讓人覺著高興地了。”
“難不,您這是要同我說您一點都不高興?”
阿里蘭淡定地沒說話。
木晚晚補充道,“您要知道,我這次回去可是拿了不東西。雖然我不能百分百保證,但是起碼百分八九十吧!這里面定然是有我們所想要的東西!”
阿里蘭淡定地瞥了一眼木晚晚,淡定地說,“但愿能同你說的一樣。也希你可不要讓我失。”
“不會不會。”木晚晚忙擺擺手,“不會,這肯定是在里面。但是,我還是需要試驗品,就是之前和你說的老鼠或者是其他的小。我比較傾向于老鼠,你要是其他的話,發瘋起來,那可能就是我們一起陪著去死了。”
阿里蘭沒說話,只是不聲地看了木晚晚一眼。
過了好久,久到木晚晚都以為對方是不是忘記自己的存在,只是專注于眼前的那盤棋時才開口,“嗯,但是你說的這件事我會考慮的。盡快給你。也希你能夠盡快給我一個答案。”
“好嘞!”
木晚晚笑容滿面的答應了下來。
阿里蘭沒有吭聲,而是繼續將自己的視線落在眼前的那些東西上,過了許久他才將手中的棋子落下,緩緩開口,“嗯,好了。我們走吧,準備回去了。”
“好。”
木晚晚穿著的是來的時候的服。
跟著阿里蘭上了馬車。
上山路上,李煥又重新將馬車攔下。
木晚晚都懷疑這李煥是不是整天沒什麼事做,最喜歡的便是在這邊攔著阿里蘭的馬車了。
角一,安靜地低垂著腦袋,盡可能保持著自己的安靜。
阿里蘭淡淡地瞥了對方一眼,“李煥,你又打算做·什麼?”
“喲,我這不是看看。這不是怕你到時候金屋藏,將人兒放在了外面不舍得帶回來呢。”
李煥笑著說開車簾子,視線落在車上木晚晚的上后才緩緩收了回來,開玩笑道,“還不錯啊。這人還真是待在邊。”
“只不過是我的丫鬟罷了。”阿里蘭冷淡道。
“是是是,是您的丫鬟。”李煥開玩笑地說。
阿里蘭眉頭一擰,倒也沒說什麼。
隨后,李煥將這車簾子放下,“行了,讓大祭司過去吧。畢竟,這大祭司可是好不容易才有一個人兒,這要是被嚇跑了,那不就還要繼續孤獨終老了!”
開玩笑的話語在眾人耳邊響起了哈哈大笑。
隨著車簾子放下,木晚晚都覺著有幾分不妥,亦或者該說。
覺著這李煥有點傻。
分明老人不止一次提醒過他了。
阿里蘭對于他們來說是最最重要的存在,同樣也是最能夠保護他們的存在。
結果李煥不在意也就算了。
反倒是一次次挑戰者阿里蘭的心。
這不就是想要迫對方,讓對方謀反麼?
木晚晚輕搖搖頭,還真是一時半會說不清楚這李煥到底打算做什麼?
難不是真的能這麼傻?
木晚晚若有所思,但還是沒說出口來。
“你在想什麼。”坐在馬車,阿里蘭問道。
木晚晚看了一眼對方。
對方就這麼端坐著反倒是像一尊玉佛,面上沒有任何神。
你也不知道他是在憐憫你還是說看不起你。
你能夠覺得到的便只有他偶爾落在你上的神。
那也許是憐憫,也許就連憐憫都不如。
“沒事。”木晚晚搖搖頭,“我只不過是在想……您為何不離開?難不真的是因為李煥說的,這邊是您所能想到最好保護尸的地方?”
“嗯。”阿里蘭淡淡應下,“有這個原因,但也不全是這個原因,只能說有一點點吧。”
“這……”
阿里蘭抬眸看了一眼木晚晚,“有些事,不需要你管,你還是別管。這日后李煥怕是不了要去找你麻煩,我盡可能將他攔下。但是卻又不一定能夠攔下。”
“我想,榮德長公主殿下應該比我更清楚地知道該如何好好地活下去,對麼?”
輕飄飄的話語讓木晚晚不住抿薄。
對上阿里蘭的視線。
對方這是故意的了。
“嗯,自然是知道。”木晚晚慢悠悠地說,“但是,這李煥或者是其他人要是太聰明,不小心做了點其他的事……”
木晚晚角揚起,帶著幾分笑容,“那要是發生了什麼,我可都不好說了。你說呢?”
阿里蘭了眉間,“你這丫頭倒是有意思。這還想著從我這討點好?”
“那是,畢竟我隨著您來著多危險,想必,您自己也比我清楚的吧?”
簡單的話語,兩人相視一笑。
誰都清楚對方這言語之中的意思。
“行。那就依你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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