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進了洗手間,雙手撐在盥洗臺上,有一種深深的無力。
沖完澡后回到臥室,發現陸聞笙并不在床上,而且地上的服也都不見了。
床頭柜上的煙灰缸里,半截煙在幾顆煙頭中,空氣中彌漫著煙草和曖昧的味道。
轉出去,看到玄關男人的皮鞋也不見蹤跡。
虞晚怔在原地良久,才默默地收拾好房間,最后來到茶幾前,坐在地毯上。
知道陸聞笙是不高興了。
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給陸聞笙發了條信息。
【走了?】
陸聞笙回:【有事。】
虞晚斟酌了一下,【怎麼不吃完再走?】
等了好一會兒,陸聞笙也沒有回復的信息。
虞晚執筷夾起了一只油燜大蝦,開始剝殼。
堅的蝦殼刺痛了的手指,虞晚微微斂眉,隨后賭氣一般將剝好的蝦子吃掉。
飯菜都涼了,虞晚吃完一個小時后,胃痛得不得了。
抓起手機打給了魏瀾。
魏瀾趕到的時候,虞晚正著洗手間的馬桶吐得昏天暗地。
“這麼快就懷了?”
扯過紙給虞晚,“怎麼弄得這麼狼狽?陸聞笙呢?”
虞晚搖搖頭,手捂著胃部,“我好難啊。”說完,整個人就失去意識了。
再醒來的時候,目的是一片白墻。
看到輸袋,便抬起了手臂,手背上有靜脈輸針。
趴在手邊的魏瀾抬起頭,對上了的視線,“你醒啦?”
虞晚覺得有氣無力的,“我怎麼了?”
魏瀾翻了個白眼兒,“食中毒洗胃了!蝦和山藥一起吃會導致腹痛、惡心、嘔吐。恭喜你,這三樣你占了個全。”
虞晚閉了閉眼,“我以前也吃過,沒事的。”
魏瀾拿來水杯,上吸管喂到邊,“醫生說了,你不但貧還營養不良,免疫力很差,所以本就相克的食,你就更承不了了。誒,陸聞笙呢?”
虞晚抿了一小口水,“走了。”
“走了?”魏瀾將水杯放回桌上,目落在脖頸的紅痕上,看樣子是新添的,“什麼況啊?”
虞晚簡單說了下事經過,“陸聞笙是個很清醒的男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會輕易淪陷在一段里。我昨晚的表現逾距了,他很不高興。”
魏瀾撇撇,“你就是用強也應該留下他。”
虞晚不解地看著。
魏瀾說,“就算留不住他的人他的心,最起碼能留得住他的命啊!晚晚,以后你可別做飯了,不害人專害己啊!”
虞晚:“……”
點滴完,已經半夜十二點了。
魏瀾送虞晚上樓時,聲控燈亮起,兩人皆是呼吸一滯。
門上、墻上被潑了紅漆,上面還寫著‘癮君子的下賤兒’,最讓人脊背發涼、頭皮發麻的是樓道的臺階上還有門口鋪滿了腥臭的老鼠尸。
虞晚本就胃不舒服,現在更是抑制不住的干嘔起來。
魏瀾趕攙著下了樓,直接報了警。
警員調取小區監控,結果被告知監控線路在下午的時候壞掉了。
這就導致調查難度加大,警員就要調取小區外街道附近的監控。
這一折騰,整個單元的鄰居都被驚了。
對門大姐一推開門,罵罵咧咧,“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竟然有這樣的鄰居!我得趕給房東打電話!”
沒一會兒,虞晚的手機就傳來了嗡嗡的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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