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逸看起來雖然不著調,但是辦起正事來,卻像模像樣。
他客氣的和霍盈滿說道:“后續的錄音,要麻煩霍小姐騰出幾天時間,我們這邊會提前約好錄音棚,到時候,把地址再發給你。”
霍盈滿點頭。
游戲里要用到的音樂,原本就是要事先錄音的,由游戲公司來約錄音棚,也合合理,只負責拉琴就好。
薛逸提議道:“那為了慶祝我們的合作,晚上一起吃個飯?”
霍盈滿猶豫了下,職場上的應酬,本就不可避免,參加這種場合不多,但偶爾一兩次卻很有必要的。
畢竟這次的合作,對方給的價格不算,這點面子自然是要給。
于是答應了下來。
“行,那晚上見。”
薛逸讓助理,給霍盈滿遞上了一張邀請函。
霍盈滿確定了一下聚餐地址,就先回家了。
到家后,先是瞇了一會兒,一覺睡醒,天已經黑了。
連忙換上一小禮服,化了個淡妝,出了門。
夜幕暗了下來,霍盈滿打車來到聚餐的酒店。
只是剛下車,就看到一抹悉的影。
霍盈滿愣了愣。
什麼況?
看到弟弟霍云帆,喝的醉醺醺的,正被一個生,攙扶著從里面走出來。
律師也要應酬?
霍盈滿連忙付了車錢,誰料再一轉,就看到二人到了飯店外的一個昏暗的巷子里。
那生踮起腳尖,攥著霍云帆的領,和他接吻。
這會兒霍盈滿才反應過來,這生見過,不就是霍云帆的助理嗎?
還是生主朝他上去的。
他們兄妹倆,因為相貌出眾,從小多多就很招孩子喜歡,可他是個大學霸,一門心思全都撲在學習上。
在方面,多多比還遲鈍。
霍盈滿第一反應,就是這助理趁人之危,借著應酬的名義,把多多給灌醉了。
說不定還想趁虛而,嫁豪門。
這樣的人,霍盈滿見的太多了。
的臉冷了下來,快速走到巷子里,一把將那助理給拉開。
助理一愣,猝不及防下,后背一下子撞到了墻壁上。
因為應酬,穿的原本就是背裝,這會兒潔的后背紅了一大片。
痛呼出聲。
霍盈滿一臉戒備的盯著,“你在對我弟弟做什麼?”
助理看到霍盈滿的瞬間,眼底劃過一抹驚訝。
不過很快,臉就恢復如常,竟然半點兒不見窘迫,和霍盈滿打招呼:“霍小姐。”
“回答我,你趁我弟弟喝醉,想對他做什麼?”霍盈滿追問道。
“我鄭梨枝,是霍律師的助理。”
助理目落在霍云帆臉上,不卑不,“剛剛在飯桌上,霍律師和我打賭輸了,我們的賭約是,他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霍盈滿只覺得離譜,賭注是一個吻?
這人,套路還深,未免也太會趁虛而了吧。
和多多這種白癡,本就不是一個段位的。
霍盈滿還想說點什麼,剛好這時,霍云帆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
霍盈滿立即上前,擔憂的問道:“怎麼喝了這麼多?”
“姐,”霍云帆了下額頭,“我沒事。”
“剛剛你助理趁你喝醉,把你給……”
霍云帆雖然醉了,但并非不省人事,剛剛被助理親吻,他是有覺的。
只是腦子昏昏沉沉,說不出話來。
霍盈滿皺眉:“竟然說吻你,是你們的賭約。”
霍云帆目落在鄭梨枝的臉上。
剛剛當著霍盈滿的面兒,還理直氣壯的,此刻在看到霍云帆時,鄭梨枝很明顯到心虛。
在飯局上,確實和霍云帆打賭了。
團建上,霍云帆玩游戲輸給了,可賭注還沒來得及說出來,霍云帆就醉了過去。
這個吻,是鄭梨枝在來之前,一早就想好的。
霍云帆太優秀,可又無孔不,似乎對異本就沒興趣。
除了這樣拉進一下二人的關系,實在想不到別的辦法。
想,反正他喝醉了,不過就是親一下而已。
事后他如果記得,就說愿賭服輸,如果不記得,那也賺了。
畢竟,暗霍云帆很久了。
只是鄭梨枝沒想到,剛剛扶著霍云帆出來,踮起腳尖吻他的時候,霍云帆竟然還主舌頭了。
某一瞬間,鄭梨枝覺得是自己的錯覺。
或許,這只是喝醉人的無意識行為?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霍云帆也對有意思。
可還不等鄭梨枝好好一下,霍盈滿突然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
此刻,霍云帆虛弱的靠在墻壁上。
看到霍盈滿的劍拔弩張,和鄭梨枝的尷尬,他一臉無奈。
霍云帆很有紳士風度。
他很清楚,今天這事兒鬧大,對鄭梨枝沒什麼好。
“姐,我和梨枝確實打賭了。”
霍盈滿皺眉,“你說什麼?”
霍云帆:“吻我,是我早就答應了的。”
聽到這話,鄭梨枝滿臉驚訝,怎麼也沒想到,霍云帆竟然會在自己的姐姐面前,替解圍。
平時霍云帆在工作上,不茍言笑,為他的助理,霍云帆吩咐去辦事,也是一板一眼。
除了工作,二人沒有聊過別的。
鄭梨枝職三個月來,還以為霍云帆是個只知道工作,不解風的木頭人。
卻不知道,他竟然還會替說話。
霍盈滿皺眉,看了眼鄭梨枝,隨即目落到霍云帆上。
“隨便你吧!”
反正霍云帆現在也大了,有自己的生活,管不了那麼多。
都快二十五的人了,做什麼事,當然要自己承擔后果。
霍盈滿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
離開了巷子,走進飯店。
這是一家高檔餐廳,私很好,設置了最低消費門檻,也是不網紅明星,常常會避開人流,私下聚會的地方。
只是剛走近包廂,霍盈滿愣住。
總算想起來,為什麼今天和見面簽約的那個老板,看上去那麼眼了。
原來他是周文軒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