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的奇怪舉引起了許若晴他們的懷疑,許若晴皺著眉頭開始解釋道:“這個是傅醫生。當初就是他治好了我的眼睛,這次奕涵住院也是他幫忙捐獻的骨髓。”
傅司晏推了一下面上的金眼鏡,也有些疑地走到王媽的面前:“你認識我嗎?”
王媽皺著眉頭,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和厲霆晟的俊朗不同的是,傅司晏的五更加致,尤其是那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以及眼下一顆淺淺的淚痣,為他增添了幾分雌雄莫辨的。
王媽回過神來,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是我剛剛認錯人了。我還以為見到了故人呢?”
“故人?”
許若晴有些疑的問道:“也是姜家的人嗎?”
王媽忍不住的嘆了一口長氣,最后還是搖了搖頭:“這些事都是陳年往事,沒有必要再提起了。而且我們之間也至有20多年沒見過了,剛剛我還以為他回來了呢。”
許若晴應了一聲,彎腰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王媽急忙阻止:“小姐,這種事就讓我來做吧。你們快去吃飯吧,一會飯菜都要涼了。”
許若晴看著王媽,也沒再說什麼。
這一整頓飯,許若晴都因為王媽的那句故人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姜家的族譜上每個人的名字,都查過。
王媽口中的故人會是誰?
許若晴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在吃過午飯后把王媽到了房間里。
“王媽,你跟我說說你口中的那個故人到底是誰?族譜上是不是沒有他的名字?”
王媽眼神有些躲閃:“小姐,這種事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別再臟了你的耳朵。”
許若晴腦海里火花迸現,急忙追問道:“這個故人,是不是跟我媽媽有關系?王媽,這件事你必須要告訴我。”
更何況現在已經找到了姜清婉,只不過沒有一個合適機會,破那層窗戶紙而已。
王媽再三猶豫,但不過看著許若晴的態度堅決,還是忍不住地嘆了一口氣。
“這都是造孽啊!這件事對于當年的姜家來說,是嚴格死守的。其實表姐還有一個弟弟,但不過并不是親生的,而是老爺子當年在外面抱養回來的孩子,說是看著可憐就給帶了回來。那個小男孩和表姐之間只差了八歲,本以為等表姐以后繼承公司之后,會有一個得力的幫手,但是誰能想到那個男孩居然對表姐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
王媽回老宅前,許若晴已經向坦白了查出份的事,因此王媽也不再瞞,直接對姜清婉以表姐的稱呼。
“他居然想強迫表姐,后來被老爺子及時發現,用家法打了一頓,打丟了半條命。后來就把他趕出了姜家,在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與其說他被姜家的族譜除名,倒不如說他從來都沒有上過姜家的族譜。這也是當年老爺子一時心,誰能想到這麼多年居然養出了一條白眼狼?”
許若晴聽完這番話,直接愣在了那里。
難怪說王媽一直對此事閉口不談,沒想到當年的真相居然這麼令人惡心。
的記憶中從來沒有小舅舅的存在,看來在自己出生之前,老爺子就已經把那個男人趕了出去。
“那你剛剛看到傅醫生,是以為當年的那個男人回來了嗎?”
王媽點點頭:“這件事發生的時候,我并不在場,我也是后來聽說的。對了,你們從哪兒找到的這個傅醫生?怎麼還把他帶回家來了?”
許若晴開口道:“他不是本市人,剛做完手,一個人留在醫院,我也不太放心,所以便把他接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
王媽開口道:“不過聽你說這個傅醫生還真的幫了你們好多。”
“是啊。如果不是他的話,奕涵的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呢。”
許若晴點點頭:“既然已經回到別墅了,那就在這邊多住幾天吧,你一個人在老宅住,我實在不放心。明天我再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還是不用了,我這我自己清楚。我主要是不放心奕涵,但不過現在看著活蹦跳的,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王媽拍了拍許若晴的手:“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奕涵和亦凡也是我照顧到大的。只要你們能好好的,就算到了地下,我也對得起我表姐。”
許若晴眼神復雜地看著王媽,思來想去最后還是把嗓子眼里的話又咽了下去。
有些事還是等到查清楚了再告訴吧。
畢竟姜清婉之所以一直都沒有重新在公眾前面面,也一定是有的苦衷。
厲霆晟把公司那邊的事理的差不多了,這幾天一直都有時間呆在家里,陪著許若晴。
端了一杯熱牛,推開了書房的門。
看著仍在電腦前理公務的厲霆晟,許若晴皺著眉頭走過去,開口說道:“你不是說公司那邊的事都已經理完了嗎?怎麼還在工作啊?”
“分公司那邊有筆單子出了意外。”
厲霆晟抬手了眉心,但蓋住了眼里的煩躁。
公司上的事,他不會和許若晴多說,畢竟許若晴不懂商場上的這些事,就算他跟說了,也只是讓跟著擔心而已。
最近正值多事之秋,陸鄞寒那邊的反擊他才剛下去,沒想到海城那邊的公司居然又出了問題。
許若晴走到他后,力度適中的幫他按著太。
“公司上的事我不懂,但不過發生什麼,你可以跟我說,我可以當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厲霆晟捉住許若晴的指尖,放到邊,輕輕吻了一下:“只要有你在我邊就夠了。”
“你要不要也教教我怎麼經商?”
許若晴看著電腦屏幕上一串又一串,自己看不懂的文字,突然之間來了興趣。
“反正我以后也沒有辦法再調香了,天天呆在家里也無聊的,我也想給自己找點事做。”
“我記得你之前不是很喜歡學畫畫嗎?”
厲霆晟把人抱到自己的懷里,下枕在許若晴的肩膀上:“只希你能在我的庇護下自由自在,想做什麼就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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