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河聽完了破軍的一番話之后,直接沉默了,沒有接話。
齊昆侖就道:“蕭先生什麼想法?可否說一說。”
蕭紅河不由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我自從離開國,來到歐羅,對那一切權力斗爭都已經心灰意冷了。”
“我回去之后,又能改變什麼呢?還不是一新的斗爭,爭權奪利,沒有什麼意義。”
“倒不如留在歐羅,坐看起落。”
破軍的臉不由一變,沒有想到當初壯志滿懷的父親現在居然會是這樣的心態!
齊昆侖搖了搖頭,道:“這世間的一切,都與我們有關。”
“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蕭紅河卻是也用名言回了一句。
齊昆侖不由笑了笑,像蕭紅河這種人的格,那可不是隨便兩句話就能說得的,他有自己的想法和理念,難以撼。
破軍說道:“父親,慎重考慮考慮吧,老爺子的已經每況愈下,到時候若讓蕭紅海全權主掌蕭家,恐怕會讓蕭家落萬劫不復的局面!你若回去,起碼可以制衡一下他……”
蕭紅河抬了抬自己的機械臂,說道:“因為蕭家,我已經失去了一條手了。”
“再說了,蕭家不是還有你麼?”
“你跟著齊帥,我放心得很!”
破軍被蕭紅河說得啞口無言,他對蕭家也非常失,但畢竟都是流著同一種脈的親人,不能坐視蕭家一條路走到黑。
蕭老爺子一世英名,莫非就要如此毀于一旦不麼?
齊昆侖說道:“蕭紅海此人幾乎可以肯定,跟柳宗云是一條船上的人,不知道從同舟會那里撈到了多大的利益。到時候,舉國天翻地覆的時候,蕭紅海必然會利用蕭家的力量作,破軍一個人未必能得住……”
“蕭先生不如再慎重考慮考慮,莫非,就坐看蕭家因為蕭紅海而亡麼?”
蕭紅河聽后卻是發笑,微微搖頭,道:“齊帥就這麼肯定自己能夠在這場斗爭當中勝利麼?你東奔西走,雖然破了柳宗云的無數謀與布局,在南印也有一席之地,但……你就這麼肯定自己能夠功?”
齊昆侖沒說話。
蕭紅河繼續道:“觀念是不同的,你覺得你勝券在握,但蕭紅海也覺得自己不會失敗。”
蕭紅河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王敗寇誰又能說得清楚?你要是真的穩勝券的話,蔡青綰也未必會將南印經營得如同鐵桶一般,就連國家現在想手都要看的臉了。”
蔡青綰現在就是南印這個國家的王,絕對的超級寡頭,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任何人都必須要看的臉行事。
國外的勢力想手其中,賺取利益,也必然無法繞過。
所以,近期當中,一個月以,蔡青綰就遇到了十幾次刺殺,有時候一天之甚至會遇到連環三次刺殺。
只不過,蔡青綰做事向來滴水不,而且南印這邊又有齊昆侖委派的高手保護,再加上那位陂志的僧人擁有超人一等的心靈應,想殺掉,屬實是一件困難重重的事。
而且,現在蔡青綰別墅一塊的建設也都完備,時時刻刻有重兵把守,如果遇到危機,隨時能夠選擇乘船,或者通過地下隧道進隨時待命的潛艇逃之夭夭。
“蔡青綰是在給你留退路。”蕭紅河笑了笑,說道,“這一場爭斗,你死我活,我不想足。”
蕭紅河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齊昆侖不一定會贏,柳宗云也未必會輸,兩者之間的這場爭斗,撲朔迷離,就看誰能押對寶。
只不過,蕭紅河不想去押寶。
“蕭先生,人活得太明白有時候并非好事,難得糊涂反而能活得更有意義一點。”齊昆侖說道。
“我同意!所以,我準備給你一個機會。”蕭紅河認真地說道。
齊昆侖的眼睛不由亮了亮,笑道:“哦?那好,蕭先生想要如何!”
蕭紅河說道:“我想看看,齊帥的人力強到了什麼地步,是否能戰勝科技。”
說完這話之后,他抬了抬自己的機械臂,發出嘎嘎嘎的機械轉聲來。
“齊元帥,蕭會長的這條機械臂是花了十多億刀重金研發打造而,集合了日耳曼國最頂尖的能工巧匠的心,也集合了最尖端的科學家的科學技結晶。”齊山在這個時候開口提醒了一聲,“這條機械臂,將之稱作超越時代的科技都不為過。”
齊昆侖聽到這里,不由眼神閃爍了兩下,道:“那還真有意思!”
蕭紅河對齊昆侖道:“齊山說得沒錯,這條機械臂結合了世界最頂尖的科學技和科學家們的智慧,如果齊帥能夠打敗我,我就給齊帥這個機會。”
說完這話之后,蕭紅河用機械臂抓起桌面上的一枚鐵膽來,輕輕一,就聽一陣牙酸的聲音發出來,整個鐵膽宛如泥一樣直接爛在了他的手里。
握鐵泥這種功夫,只要武力較高之人,都能做到,但最關鍵的是,蕭紅河輕描淡寫,不見怎麼用力,就將鐵膽了這樣,可見力量之大之猛。
齊昆侖站起來,笑了笑,說道:“好,那就試試!我們到外面去。”
“不必了,齊帥莫非連舉重若輕的能力都沒有嗎?”蕭紅河笑著問道。
這里是二樓,而且這是茶樓,都是木質結構,如果用力過猛的話,恐怕會把這棟茶樓給生生拆掉了。
齊昆侖愣了愣,然后笑道:“蕭先生要是覺得自己能夠控制好自的力量,那我沒有任何的意見。”
“那就在這里吧。”蕭紅河淡淡地說道,“齊山分會長,勞煩挪一下桌椅,你這些檀木桌椅要是被打壞了,那才讓我覺得可惜。”
齊昆侖就笑道:“蕭先生莫非連舉重若輕的能力都沒有嗎?”
蕭紅河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來,道:“打人先攻心,齊帥不愧是擊敗了寧長生先生的天下第一高手!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