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嫵的聲音依舊環繞著,“看著還般配的,你覺得呢?”
白楚涵展一笑,道:“是呢,是般配的。”
聽到這話,沈嫵咬著酒瓶一角,半虛著眼睛看。
“我瞧著你這笑里藏著東西呀!”
“藏著什麼?對新人好的祝愿嗎?”的心有些煩躁,繼續拿起桌上的蝦,手起手落,干凈利落,送口中。
沈嫵和藹地哈哈一笑,拍了拍的肩膀,“哎呀,你說說你,怎麼這麼傲呢?你明明是不喜歡看見方硯南和元容雅在一起嘛,裝什麼不在乎呢。”
不喜歡?
白楚涵心口一。
好像確實不喜歡。
看見照片里,方硯南和元容雅在天臺見面,那個地方氣氛真好,細節都優。再看看和方硯南的每一次邂逅。
狼狽,慌。
還,不能為人所知。
方硯南和元容雅在一起是男才貌,天生一對。
而,和方硯南一起上新聞,就是被人喊打喊殺的一對。
這樣一對比,可真是稽。
同樣是人,差距怎麼這麼大。
不著痕跡地將緒咽下,平靜地對沈嫵道:“我們認識也久了,雖然從前沒有見過面,但你應該知道我的一些事吧。”
沈嫵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這麼說,但還是老實點頭。
“我知道啊!你想說,你也是財團千金,比起那個元容雅你不差什麼嘛。”
白楚涵有點想笑,停下手中的作,看著沈嫵。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結婚的事。”
沈嫵這才恍然大悟。
“對對對,你有老公。”了自己紅,“可是,你那也不結婚呀,又不住在一起,也沒有什麼接,而且你老公還出軌……”
“我也覺得不算。但是,這終究是事實。”白楚涵淡淡道,“所以,我和元容雅不是一種人,和方硯南更不是一路人,本來我還沒明白過來,今天和你說完話,我心里也舒服多了。”
“啪!”沈嫵一手拍在桌上,“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因為這一段沒有事實,沒有的婚姻,才不敢喜歡方硯南的?”
……白楚涵不說話。
“不是!”沈嫵的語氣逐漸苦口婆媳,“誰還能不遇見錯,難道遇見過錯,就放棄追求真嗎?”
“兩回事。”白楚涵道。
本不傅盛,連錯都沒有。
“對!”沈嫵認同點頭,“你連錯都沒有,那你怎麼就想不開呢?如果是我現在喜歡上誰,不管他是方硯南還是誰,我一定會大方追求。”
白楚涵輕輕一笑,“可我不喜歡方硯南啊。而且你已經離婚了,我還沒有。”
“那你也離婚唄。”沈嫵輕松道,“多大點事!”
仰頭大口喝了半瓶酒。
白楚涵的心卻不輕松,自從提出離婚,傅家人就一把將斯文的面撕開,把無恥的真實面目暴無。
無論是之前的下藥,還是宴會上為難,還有昨晚酒店的室搶劫。
這事大概和傅家人不了干系。
做到這個地步,傅家想必不會善罷甘休。
想離婚,想必不會容易。
“嗡嗡嗡。”手機的震吵醒白楚涵的沉思,拿起手機,接起。
問:“錦城,怎麼了?是不是醫院出事了?”
“不是!老大,是你老公要見你!說想和你談一談離婚的條件!”錦城的聲音里有喜悅,是在為高興。
但白楚涵并不樂觀。
聲音陡然更冷一些,問:“怎麼回事?”
傅家不會這麼好說話,難道這又是一個陷阱?
他們這一次,是想要的錢,還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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