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事的人。

白楚涵目前能想到的就是柳家這些老人，而這些老人里，最有嫌疑的就是柳騰。

一，他當天曾出現在酒店。

二，他不是柳家的親生脈，做事更加混不吝一些。

柳如煙和柳云川他們兩個都是溫室里的花朵，雖然狠毒，但手段不會多高。畢竟，他們自詡自己是上流社會人，要面子的。

找不到張褚，白楚涵只覺得渾都不對勁，不喜歡別人因為而被牽連。

或許旁人會覺得，對張褚的擔心遠超過一個朋友。

但旁人怎麼會明白，張褚對而言并不只是一個朋友，張褚是唯一的朋友。

他總是在黑暗里沖鋒陷陣把保護地很好，這一次，也一定要好好保護他。

方硯南這些日子沒有出現在白楚涵面前，他有他的事要忙。

方四回國后，就立刻回了公司。

在之前那一場方硯南和方俊沉的權利角逐里，方四曾經公然選擇方俊沉。

最后方硯南得到總裁的位置，也就此，方硯南和方四徹底扯破臉皮。

“總裁，這個金融區推進的案子，四總那邊說想再看一看，您看看……這……”一個新來的實習生站在方硯南桌前，小心翼翼地低著頭，把訴求一字一句說完。

站在方硯南邊的莫東臉已經變了。

莫東清了清嗓子，不耐煩道：“你是哪個部門的，懂不懂規矩，集團到底是誰說的算，哪個項目總裁都開了好幾次會，還有什麼需要給人看的？該干嘛干嘛去！”

實習生年紀小，閱歷輕，被莫東教訓幾句頭都抬不起來，但就是不走。

知道，莫東說的有道理，可是領到的工作任務就是從總裁這里把案子的計劃書拿去給四總看。

總裁是總裁的孫子，得罪不起。

但四總是總裁唯一的兒，又在方氏有一眾得力干將支持，更加得罪不起。

兩害相權取其輕，只能選擇得罪方總裁了。

莫東見久久不走，更是生氣，怒道：“你呆呆站在這里做什麼！等著總裁請你吃飯呀！”

“我……”

“行了。”方硯南從手中的文件中抬起頭，“莫東，你對著小姑娘兇什麼，要什麼，拿給吧。”

莫東認認真真的看了一眼方硯南，似乎在確認方硯南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方硯南坦的與他對視，半晌，莫東拿起手邊一個紫文件夾遞給實習生

實習生一接過，欣喜過，大笑起來道：“謝謝總裁。”

方硯南的眼神依舊停留在手中的文件上，漫不經心道：“不用謝，快把這份資料送給姑姑吧。”

“是……”那孩的聲音雀躍地像百靈鳥。

“送完之后，去趟人事部。”

“什麼。”孩的笑容驟然變，整個臉像是從冰里撈出來的。

方硯南的目終于落在他上，道：“你被解雇了。”

最后那孩是紅著眼眶走的。

莫東都忍不住多看兩眼。

最后才是對著方硯南，瞧瞧豎起大拇指，輕聲道：“高！總裁就是總裁，殺伐決斷！比我厲害多了！”

方硯南冷冷瞥了他一眼，坐在總裁椅上轉過圈去，沒有說話。

方四這邊知道實習生因為去幫自己拿份資料就被開除，當然是氣得不行，但是眼下沒有功夫去和方硯南生氣。

因為，有一個更大的麻煩在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