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鬼心思多如牛的凱瑟琳炎年面對白楚涵時,都瞬時沒了主意。
從前,他看不起凱瑟琳圣輝被白楚涵激怒,進而沒了主意,還曾在心里暗暗嘲諷。
如今回到自,頓時覺得凱瑟琳圣輝的憤怒是何其有道理!
這人,實在太會惹人不快了!
“你說話啊,今天這把火是怎麼回事?”元容雅也在一側幫腔。
雖然很擔心不能得到芯片,從而不敢得罪凱瑟琳家族,但是看著他們這樣行事,心里還是不能接。
如果今天白楚涵沒有提前為他們做好準備,那麼,他們現在已經葬火海。
什麼芯片,都是過眼云煙。
凱瑟琳兄弟兩個被咄咄問,自然是答不上來。
二人匆匆對視,從對方眼里看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不知所措。
恰時,白楚涵淡然笑笑,繼續道。
“怎麼?說不出話了?”
“剛剛你們把黑鍋往我頭上扣的時候,那可是巧舌如簧,一會說是我執意要求去朵卜拉,一會說我和柳欣秀聯起手算計了你們一大家子。”
“沒有一句不彩,怎麼現在一句話也沒有?”
“都是誤會啊,白小姐。”凱瑟琳炎年臉溏白,抖著大笑起來,好像只要把這當一個笑話,就能夠說服白楚涵一樣。
“我剛剛那些話,都是一時糊涂才說的,你是凱瑟琳家族的貴客,你的為人一向明磊落,我怎麼污蔑你呢?”
一直在旁邊聽著的李天有些不樂意了:“凱瑟琳炎年,你怕了就說怕了,何必說這些話來奉承,也就是有點小聰明,算什麼明磊落。”
說罷,李天瞪著白楚涵,眼神里還是怨恨。
白楚涵則懶得搭理他,只是道:“是,我是只有一些小聰明,但就是我的小聰明,讓大家從朵卜拉里活著出來。而某些有大智慧的人呢?嗯?李總裁?”
眼神抬起,看向李天,毫不掩飾地銳利。
李天臉頰上的一抖,還想說什麼,話到邊卻又通通咽下。
晴喜和錦城站在不遠,著眼前的一切,眼神里都是笑意。
綠旖湊過來,低聲不解道:“怎麼覺今天老大有些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錦城含著笑,“老大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綠旖搖頭,覺得不是。
道:“覺今天老大特別……”
說不上來。
晴喜補充道:“兇。”
“對!就是這個意思!”綠旖贊同點頭,隨后道,“雖然因為凱瑟琳家族的安排,一行競標者被困在朵卜拉許久心里有些怨氣,但是,旁邊那些人都不說話,偏就老大一個人……我擔心……”
擔心槍打出頭鳥。
凱瑟琳家族會借此發作,不給白楚涵競標的機會。
甚至,白楚涵有拿到芯片的資格,這些人還是會從中搞小作。
畢竟,凱瑟琳家族的卑鄙已經不是一天兩天。
錦城和晴喜聽完這話卻不擔心。
晴喜笑著道:“旁人不出聲,是了委屈不敢說,這不識時務,這懦弱沒種。”
“可……”綠旖還想說什麼。
錦城了的頭道,“好了安心,老大做什麼事,說什麼話,肯定有的道理。”
“既然敢當眾讓凱瑟琳家族的人下不來臺,心里肯定盤算好了主意。”
綠旖還是不放心,道:“如果這些人玩賴的,欺負老大怎麼辦?”
“那不是還有我們總裁嗎?”晴喜不羈道,“你真當我們總裁站在那里是推椅的?”
錦城也道:“是的,放心吧,穩著呢。”
“不管是凱瑟琳圣輝,還是凱瑟琳炎年,這兩個人都不夠老大當下酒菜的。”
但歷來都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到了這個份上,凱瑟琳炎年還是不認輸,又繼續道——
“哎,白小姐,你們北城有句俗話我覺得說得很好,‘己所不勿施于人’,我剛剛沒有憑據胡猜測你,你心里不舒服,可是你現在這樣揣測我,我心里就好嗎?”
炎年半真半假地演著委屈。
“你說我們想放火燒死你們,可是,我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這樣做,又有什麼好呢?你們的家人都來了,我們還這樣做,是想找死嗎?”
白楚涵沉默聽著,沒吱聲。
炎年繼續道:“我雖沒有白小姐這麼機敏,卻也不是傻子。”
“如果我們真的要害死你們,把你們送朵卜拉之后,不聞不問便已足夠,何必畫蛇添足!”
他說完,當即換上一張坦的表,看起來沒有半分瞞。
綠旖在一側嘆道:“這個凱瑟琳炎年腦子里有些東西哦,剛剛老大讓他沒有憑證的事不要說,他才剛剛聽完,就學會了,還用的不錯……”
錦城則冷哼一聲,道:“不過是鸚鵡學舌,你看老大怎麼對付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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