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欣秀眉峰一抬,咬牙切齒道:“我下三濫?只怕我再怎麼爛都爛不過你們柳家吧。”
柳如煙氣得臉頰抖,指著就開始嚷嚷:“輝子,把給我綁起來,這種敗壞我們柳家人名譽的賤/貨我今天要親自理!”
輝子聞言自然是不會違背,立刻上前來。
“等一下,”白楚涵停輝子,看向柳欣秀,眼中閃著復雜的亮,抿了抿,原本似乎想再多說幾句,但最后吐出來的,也只有四個字,“既然你在這里,那我母親呢。”
柳如煙聽到白楚涵的話,子倏然一松,看向輝子,示意他先別。
畢竟這件事關系到柳家,也想知道。
既然眼前這個人是冒牌貨,那的真姑姑在哪里。
被全場注視著,柳欣秀居然慢悠悠的——都到了這個份上,還能慢悠悠的——彈了彈自己的指甲。
“你問我在哪,”柳欣秀出雪白的牙齒,笑了起來,那半邊臉的笑容看上去竟還是很燦然的,帶著一嘲諷,“那我也想問問你,你找,是為了要盡一份孝心,還是要拉著去醫院給沈嫵換腎。”
“白楚涵啊,白楚涵。”
“人人都說你有有義,但你義也太傷人了,這麼久沒見,居然只想著要你媽給你掏腎。”
說罷,特意看了柳如煙,又道:“不過,這也是你們柳家人的傳統,在你們柳家人心里,什麼時候有過呢。有的只是算計和考量,利用與被利用。我是不會和你們茍同的。”
柳如煙顯得很錯愕:“你,你這樣的人,居然還好意思指責我們,你簡直不是人……”
“茍同?”
“我們全家上下,里里外外,到底哪里不清白。”
“奇怪了,你怎麼能說出你們柳家人清白這種話樂,”柳欣秀不留余力地譏諷道,“你恐怕不知道吧,你一直尊敬的外公,不是在被人迷暈的況下生下的私生,而是自己主出軌的。”
“還有,若干年后,他接自己的私生回家,也不是為了補償兒什麼,而是想要把兒當做維系家族利益的紐帶,送去給沈家。”
“至于后來他為什麼要對白楚涵好,也算因為他看上了白楚涵的本事,想要替自己把柳家傳承下去。”
“他就是一個老謀深算的怪。”
“我代替了柳欣秀,為了你們柳家人,你以為我是沾了你們柳家的嗎?”
“才不是。”
“如果不是我,柳欣秀在歐洲就已經死了,還有你。”
看著白楚涵,語氣里夾雜著得意,道:“你也活不到你外公把你接回來這一天。”
“說起來,我救了白楚涵,又為你們柳家掙了不錢,我也算得上你們柳家的恩人。”
柳如煙被厚如城墻的臉皮驚得瞠目結舌,指著他道:“恩人?……你?”
柳欣秀慢條斯理道:“是啊,如何?”
“你還要臉嗎?你在外面柳家,到敗壞我們柳家的聲譽,從這個人床上爬下來服還沒穿整齊就上了另外一個人的床。你的行事作風如此不堪,如果不是我外公勢力大,不是我們柳家有威嚴,你早就被那些人的原配給大耳打死了,還能在這里嘰嘰歪歪?”
面對柳如煙一連串的質問,柳欣秀咧笑了笑,并不置否,只有一句:“說完了嗎?”
“說完了,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嘖嘖嘖,”柳欣秀上下打量一番,說道,“要不怎麼說你蠢呢。柳尊當初沒把總裁的位置傳給你,真是有原因的,你這個木頭腦袋,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到一畝三分地的事,本就不懂生意場的門路。”
頓了頓,燦笑道:“不過,不懂也是一種福氣。”
白楚涵目冰冷地注視著,道:“你別轉移話題,我現在問的是我母親在哪里。”
柳欣秀不以為意,好像看不到白楚涵著急上火的樣子,繼續慢慢道:“我雖然對你不好,但當初在歐洲我也是盡力保護過你,雖然后來,我沒有辦法……但是你也太白眼狼了,知道我不是你母親,就哐哐扇我耳。”
“你們這些柳家人,真是,不可理喻。”
“我們不可理喻?”柳如煙義憤填膺道,“究竟是我們不可理喻,還是你不可理喻,你這個狗東西,你快點說,我姑姑到底在哪里!”
輝子見激,怕惹了柳欣秀的注意,吃不了兜著走,低聲提點道:“夫人,你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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