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阿峰猜想的那樣。
白楚涵的人抓住劉彪,只花了半個小時。
“抬起臉,讓我看看。”
劉彪被人扭著,只覺屈辱萬分。
原本他是要來取白楚涵狗命的,現在卻全無尊嚴的被人著跪在這個人腳邊。
丟人,真他媽丟人。
見他不抬起臉,白楚涵遞了眼神給晴喜。
晴喜一把拽起他的下,兇狠道:“拽什麼,現在你都被抓住了,還敢給白小姐擺臉,是不想活了嗎!”
“垃圾玩意!”
“你!”
劉彪的腔里打翻了苦水,卻還是在負隅頑抗:“抓住我又怎麼樣,你別以為抓著我就能知道我們的,我是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
這是他的傲骨!
晴喜聞言眼神一瞇,看向白楚涵。
只見白楚涵淡淡地笑著,冷聲質問:“不告訴我?你不告訴我什麼?”
劉彪被這種語氣弄得有些上火,道:“你這個臭人!用這種口吻和我說話,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呢!”
“呵,我就這樣對你,你又能怎麼樣?”
白楚涵走過來,抿一條薄鋒。
“還不告訴我?”
“你們那幫人從哪里來,要做什麼,我已經得清清楚楚,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些話。”
他們大部分是烏國人,也有小部分是歐洲人,為了報復,也為了錢財聚在一起。
將下流手段玩了個干干凈凈。
不過是烏合之眾罷了。
沒什麼好怕的。
“好!”劉彪被白楚涵的話激怒臉紅,憤慨難平,“既然你都知道,那你還綁我來做什麼,你到底要做什麼!”
白楚涵猛地將手邊的咖啡杯扔在地上。
碎片濺起數米遠。
看著那張寒冷至極的臉,沒人敢說話。
眼神里有一種名銳利的東西復活,看著劉彪,“你給我聽著,我對你們那些齷齪事沒有興趣,我只問你一句,楚優躺在這里,柳欣秀在哪!”
時至今日,還在乎的,就是母親。
“我……”劉彪間滾,“我干嘛要告訴你!”
“晴喜。”白楚涵扶額吩咐。
晴喜不多話,扭著劉彪的胳膊,狠狠往后掰。
“啊……”
尖銳刺耳的慘聲響徹周圍。
“我說,我說,就在北城!”劉彪無力道。
白楚涵問:“北城哪里?”
劉彪虛弱無力,“我不知道,這是,只有楚優知道。”
白楚涵眼神暗了一瞬。
恰時,云在走了進來,臉不好。
白楚涵揮揮手,讓下面的人將劉彪帶走。
“怎麼了?”問。
云在看著,先是嘆了口氣,才道:“楚優死了。”
“什麼?”白楚涵沒有想到,“怎麼會?”
剛剛劉彪才告訴,只有楚優知道柳欣秀的下落,下一秒楚優就死了。
這不合理。
但云在卻說,楚優求死意念太強,早晚會有這一刻。
白楚涵了額頭,不在乎楚優如何。
畢竟這個人罪大惡極,早該有這一天。
只是這樣,又不知去哪里繼續追查母親的下落。
云在雖不知剛剛發生什麼,但也看得出白楚涵此刻不快,便主安。
“白小姐你先寬寬心,方總裁在歐洲一切順利,很快就能找到毒龍蛇的老巢,到時候就能把九尾毒菌帶回來,你也能徹底自由。”
這是最好的結果。
白楚涵嘆息一聲,笑著道:“我期待。”
但當下,還是要先把北城的事擺平。
必須找到的母親!
……
北城西邊。
阿峰和瘦子混在垃圾車里,才是回到院子。
劉彪被抓的事已經人盡皆知,許多從前他們安在四大家族的臥底,直接踹了他們去找白楚涵投誠。
現在宅子里冷冷清清。
瘦子手腳麻利地將東西收拾好。
胖子在給歐洲打電話,但一直聯系不上人。
況很不好。
“峰哥,東西收拾好了,我們什麼時候?”
瘦子看著阿峰。
阿峰低著頭,深深吸了口氣,道:“走不了,這一次我們已經失了先機,白楚涵不可能讓我們走。”
“那怎麼樣辦?”胖子握著手機,說,“如果我們能夠讓老大派人來接我們,或許可以……”
阿峰說:“劉彪的出師不利已經讓老大傷心,我們現在再繼續麻煩老大,只會讓他厭煩。”
還有一件事他沒說。
毒龍蛇這麼久聯系不上,可能已經被方硯南掌握,再不濟也已經失利。
這個時候,如果讓毒龍蛇知道,柳欣秀臨死之前留下來許多金條,是大大不妙。
“那我們……只有死路嗎?”胖子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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