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沐知知就要拉開門出去。
“沐知知,你信不信我撤資!”陸予彬忽然低吼了聲。
沐知知回頭看向他,瞧著他直要沖上來掐死的模樣,說:“我們這部戲的投資早就夠了,也不差你這點錢,你撤不撤。”
陸予彬深吸了口氣,冷笑著說:“那你信不信,我讓你在娛樂圈敗名裂?”
沐知知沒忍住笑了聲,然后回他:“我不信。”
娛樂圈里想讓敗名裂的人多了去了,本不差他這一個。
陸予彬怔住了。
看著沐知知笑得有些張狂,卻自信的模樣,他怔住了。
他本沒想到這個曾經只能依附于他,跟個心小保姆似的伺候他,對他溫可的人,竟然會有這樣的一面!
是這幾年了大明星,有錢有底氣了才變這樣的嗎?
沐知知見他不吭聲了,手就拉開了門。
忽的,他又低低問了聲:“沐知知,你就一點也不畏懼我嗎?”
雖然是大明星,但跟咖位差不多的明星,沒有幾個不想傍上他的。
他如今可是南城陸家的掌舵人,是一方權貴!
沐知知卻癟了癟。
畏懼他?
如果是五年前還沒恢復記憶的時候,或許會有點畏懼吧。
可現在,就算害怕一條惡犬,也不會畏懼他分毫。
沐知知忍下冷笑,回頭看向他,“陸予彬,提醒你一句,青城是我的地盤,你最好趕滾回你的南城。”
說完沐知知就步走了出去。
劉導副導演和陸予彬的兩個下屬就在走廊上。
見沐知知出來了,劉導和副導演忙上前問:
“知知,你沒事吧?”
“你怎麼這就出來了?你不和陸總吃飯了嗎?”
沐知知甩了甩還有點發麻的手掌,一邊往前走,一邊回劉導:“我和他談崩了,他要撤資。”
劉導懵了下。
副導演發出了一道驚呼:“什麼!你們怎麼就談崩了呢?”
劉導拍了他一下,示意他閉。
然后嘆聲地對沐知知說:“沒關系,談崩就談崩了吧。”
很明顯,陸予彬是前男友,估計分開的時候鬧得還不愉快的。而現在,陸予彬也是為了和復合才來找的。
談崩了就意味著沐知知并不想和他復合。
他們總不能讓沐知知拿自己的去換投資吧。
沐知知松了口氣,對劉導說:“劉導,我們這部劇就按照您平時的標準制作,如果還缺錢就跟我說,我出。”
劉導笑道:“這個你放心,我們這部劇的預算很充足,用不著你掏錢。”
“那就好。”
說話間,他們也走出了云上人家。
沐知知看了看時間,對他們說:“劉導,王導,我請你們去吃飯吧,我知道一家餐廳,味道不比這里差。”
劉導笑了笑,“好,那咱們自己簡單地吃頓飯,然后就回去休息。”
“好。”
沐知知和他們上了車。
車子很快開出停車場。
就在停車場上方的包廂里。
陸予彬剛剛掉了臉上的紅酒,正站在窗前,看著沐知知乘坐的車越開越遠。
目沉了一會兒,他忽然翹起了角,“沐知知,你還真是讓我驚喜。”
這五年來,他的確很想。
這個人就像他的魔咒,這五年間,他明明找了那麼多的人,有相貌不在之下的明星,也有各式各樣的,可就沒有一個能抹去在他心里的。
反而在很多個夜深人靜的時候,讓他想想得更加抓狂。
終于這段時間他空了下來,得知經常住在青城,他就過來找了。
他本來以為見到他的時候會震驚,然后憤恨傷心。
他再稍微哄幾句,就會乖乖地回到他的懷抱。
卻沒想到,在見到他的時候僅僅只是震驚了一秒鐘,就一臉的冷笑。
那笑不僅冷,還有些張狂,和從前和依附他的模樣很不一樣。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不僅對他趾高氣昂,還敢打他!還拿紅酒潑他的臉!
竟然還威脅他,說青城是他的地盤!
真是又讓人生氣又很有趣。
他倒要看看一個靠臉吃飯的戲子,在青城能有什麼能耐!
……
沐知知帶劉導和副導演去了私下里常去的一家私房菜館。
這個菜館還是小的時候媽媽帶來過的,現在已經是二十年的老店了,雖然地方不大,但店的環境設施不比云上人家的差。
老板認識沐知知,一進門,老板就笑著沖沐知知問:“沐小姐,還是老樣子嗎?”
“嗯呢,再給我的兩個好朋友多拿兩瓶好酒。”
“好嘞。”
沐知知帶著劉導和副導演在一個雅間坐下了。
兩個人一進來就朝四周打量。
副導演也是青城土生土長的人,打量過后,他沖著沐知知問:“知知,這家私房菜該不會就是那家傳說中的廚后代的菜館吧?”
“好像是的。”沐知知之前和老板聊天的時候,聽老板說過他祖上在宮里當過廚。
副導演又說了聲:“我聽說這家店只接待老顧客,如果老板不樂意,再有錢的人都進不來。”
劉導也出驚訝的神,然后和副導演都看向了沐知知。
沐知知“嗯”了聲,“我是這的老顧客。”
副導演看著,試探地出聲:“我還聽說,這家店的老顧客非富即貴。”
沐知知哪里聽不出他的話外之音。
因為這幾年在娛樂圈很火,又拒絕圈的一些曖昧規則,很多人都覺得背后有大金主。
這副導演估計也覺得有金主,就想試探,想知道背后的金主是誰。
沐知知裝傻地反問:“王導,你是覺得我不富嗎?”
副導演忙笑著說:“那當然沒有,你現在可是炙手可熱的大明星,怎麼可能不富。”
這時,老板端來了酒水和幾碟小菜。
沐知知親自給他們倒了酒,接著就把這話題岔開了。
兩人估計也是第一次喝到這種口味還這麼好喝的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當然飯菜也沒吃。
沐知知后來又給他們加了兩瓶酒和兩個菜,吃到了深夜才結束。
這兒的酒好喝不醉人,吃完之后,他們都還是清醒的。
結了賬,沐知知沒再坐他們的車,跟他們說了再見,就回到了自己的車上,然后往自己的住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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