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念輕哼了一聲:“陛下可不要忘記了。”
如今雖已是貴妃之尊,庫房里的寶數不勝數,但比起帝王的私庫,還是差了一大截。
南宮玄羽私庫里的那些寶貝,可是眼饞很久了。
就是不知道這次,這個男人準備送什麼好東西給?
沈知念纖細的腰肢,后腰有兩個腰窩。
每次南宮玄羽便喜歡掐著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將大拇指放在那兩個腰窩里:“你個小沒良心的,朕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過?”
后面的事,沈知念便不太清楚了。
因為扶著浴桶的邊緣,覺自己像在大海里漂泊的一葉孤舟,隨著海浪的沖擊不斷晃……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南宮玄羽緩緩退了出去,將沈知念翻過來擁進懷中,低頭吻上了的。
半個時辰過后,一切才歸于平靜。
南宮玄羽抱著沈知念從浴桶里邁了出去,親自為穿好服,回到寢殿將懷中的人放在了床上。
菡萏和芙蕖聽到傳喚,拿著帕子進來,為帝妃二人絞干了頭發,才低著頭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帝王抱著沈知念,嗅著發間的幽香,眸再次變得幽深起來。
他溫熱的吻落在了的額頭、臉頰。
察覺到這個男人的意圖,沈知念了自己酸痛的腰肢,然后手推了他一把:“不來了。”
南宮玄羽聲音喑啞:“朕還未盡興,念念怎可打退堂鼓?”
沈知念暗自咬牙,在心里想著,如此不知節制,這個男人就不怕活不到壽終正寢?
當然,兩人的關系再親無間,終究是帝王與后妃,可不會把這樣大不敬的話說出來。
沈知念道:“臣妾可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陛下著想。明日還要早朝呢,陛下還是早些歇息吧。”
兩人初相識時,每每聽著沈知念為他好的話,南宮玄羽心中的確容不已。
然而他們已經在一起這麼久了,這個人的格,他還不了解嗎?
分明是自己累了,還把話說得冠冕堂皇。
每一次都是這樣。
就算想為自己爭取利益,也會把黑的說白的,讓他覺得,是在全心全意為他著想。
念念就是個騙死人不償命的小騙子!
偏偏他樂在其中。
南宮玄羽無奈地喟嘆了一聲,忽然想起了自己在花園想過的那個問題。
他的手指纏繞著沈知念的頭發,哄道:“真的不來了嗎?不如咱們來玩個游戲,若是朕贏了,念念就乖乖配合。”
沈知念是真的累了,可的好奇心也被南宮玄羽勾了起來。
抬起頭,看著這個男人俊無儔的容,眨了眨眼睛問道:“什麼游戲?”
南宮玄羽眼底的笑意深了深:“念念最喜歡的是什麼花?若是朕猜中了,便算朕贏。”
“反之,念念贏了,朕就放你休息。”
沈知念哼道:“這不公平。”
“陛下贏了有獎勵,而臣妾贏了卻什麼都沒有。”
“陛下不要看臣妾老實,就欺負臣妾,不然臣妾可不依……”
側的人面桃腮,眼如,一雙水波流轉的眸子,如狐貍般狡黠。
卻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自己老實。
若是老實,世間還有老實人嗎?
南宮玄羽沒有拆穿,含笑問道:“那念念想要什麼獎勵?”
如今宮中沒有皇后,柳太后又癱了,在慈寧宮閉門不出。沈知念已經是后宮的無冕之王,六宮大權也盡在手中。
一時間,還真想不出有什麼想要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沈知念明白,床笫之間的趣,若要得太多,便是破壞氣氛了。
沈知念的眼珠轉了轉,道:“臣妾初宮時,您就說待到夏日,要帶臣妾去承德行宮避暑。”
“可去年夏天,您忙著對付鎮國公府;今年夏日,又因出征匈奴的事耽擱了。”
“臣妾知道陛下政事繁忙,但勞逸結合,才有益于心呀。”
“若陛下沒猜中臣妾最的花,待臣妾的冊封禮過后,陛下就帶臣妾出宮一游,如何?”
帝王豈能輕易出宮,更別說還帶著妃嬪了。
沈知念這番話若是傳出去,只怕朝堂上的那些大臣彈劾的折子,就要像雪花一樣飛到前了。
不用想都知道他們會說什麼,無非是狐主,竟不顧帝王的安危攛掇他出宮。
然而南宮玄羽私底下帶著沈知念出宮,又不是一兩次了,也不差這一回。
他想也沒想,便點頭道:“可以。”
沈知念一副有竹的樣子,狡黠地著南宮玄羽,笑嘻嘻道:“陛下可以開始猜了。”
南宮玄羽想也沒想便道:“是荷花。”
沈知念瞬間笑不出來了,皺起一張小臉著南宮玄羽,看起來有些憋屈。
見這副模樣,南宮玄羽挑眉問道:“怎麼?一下子就被朕猜中了?”
即便心中不愿,沈知念還是不得不承認:“是,陛下猜中了。可您是怎麼知道的?”
“您為什麼不覺得,臣妾最的是梔子花呢?”
畢竟第一次侍寢時,在上涂抹的便是梔子花油。
那夜過后,南宮玄羽將暖閣里的梔子花,全部賜給了,此事還在后宮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沈知念順便利用賜的梔子花,擺了姜庶人的妹妹姜婉寧一道,讓由嬪位被降為了貴人。
按理說,這個男人想起最的花,對梔子花的印象應該最深才對啊!
南宮玄羽笑道:“這有何難?”
“一個人最信賴的心腹,往往最能現的格。”
“菡萏與芙蕖都是荷花的雅稱。菡萏是含苞待放的荷花,芙蕖是盛放中的荷花。念念的兩個陪嫁丫鬟都是此名,朕又怎麼會猜不到呢?”
沈知念總算明白,自己輸得不冤了。
不錯。
雖然從未在人前表過,可最的花的確是荷花。
世人都說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而沈知念的,卻是它表面潔白無瑕,宛如高潔的仙子亭亭玉立。可順著花枝深部,看到的卻是漆黑如墨的淤泥。
上輩子她親眼看著親人血流成河,死後重生,她卸下怯懦,顯露鋒芒,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卻沒想到,意外招惹到那位冷心冷情的五皇子。初見時,她被威脅也反將一軍。再見時,他語氣輕挑,毫不掩飾自己的好奇。謝想容覺得,她有必要讓他擺正姿態。「殿下,江山美人你隻能選一個。」某男眉眼冷冽,語氣漠然:「我都要!」
【超A美欲長公主×冷漠腹黑酷太子】 一封蓋了兩國玉璽的國書,納蘭長寧和親北漠。 傳聞中,大戎長公主心狠手辣,蛇蝎心腸,可新婚夜里,一杯合衾酒便讓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醉倒在了喜榻上,解了衣襟想禍害身側之人。 后來神燈節上,二人并肩站在月驪湖的湖心亭中,期期艾艾的游戲,她狀似無心說出本應是五假二真的七句話。 “我酒量尚可,基本不會喝醉。” “我的夫君,并不是父王給我選的。” “那天跳進湖里救你的人,不是阮青黛,是我。” “我與夫君,很早很早以前就認識了。” “我這個人,常常言語無狀,卻從不說謊。” 他是北漠的太子殿下,遇到她之前心中只有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 直到那日窄袖紅宮裝的太子妃噙了笑,一步一步走向他,手指戳著他的胸膛,不大不小的聲音:“那太子剛剛是?” “是什麼?” “心動了嗎?”那姑娘踮了腳,聲音貼著他的耳畔響起,少女盈盈的體香環繞著他的鼻徑。 他倏然抓緊了自己的衣角,胸腔中的小鹿撞了一下又一下。 是,他心動了。 絳紫宮的桂花樹下,少女偷飲了美酒抱膝坐在玉階之上,衣衫半解地扯著林深樾的衣襟,她眸色漸深,仿佛映了一彎明月“愿意做本宮的裙下之臣嗎?” 初次聽聞,他一臉嫌棄“本宮看太子妃有些冥頑不靈” 后來,他單膝跪地虔誠的行大戎軍禮:“公主殿下,臣在。” 林深樾原以為這已經是他愿意為她所做的極限,卻偶然發現當年月驪湖畔,她竟真的未曾說過一句謊話。 也罷,這一輩子不如就從了她。 讓她做自己心中獨一無二的長公主殿下。 本文1v1,甜寵文,甜甜甜!
【重生 1v1 經商致富】 金如玉恍惚半天才確認:旁邊古代打扮的人口中的夫人是在叫自己。 別人重生,不是後宮宮鬥,就是丞相之女。 自己的夫君卻病弱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眼下還一堆催債的。 好在老天爺還給她留了扇窗! 金如玉看著眼前的機器,擼起袖子。 古代又如何,我照樣能闖出一片天! 製香膏、開工廠,教訓惡鄰、懲治奸商。我要先富帶動後富! 自己這夫君似乎身份不一般? 蕭家來人,金如玉知道來者不善。 還未來得及動作,病弱夫君一把將她護在身後:想動我夫人?先問問小爺我答不答應!
她本是21世紀冠絕天下的女聖手,一朝靈魂穿越,卻重生在一個準備行刑的可憐人身上。 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燕王,為了報恩把她從刑場上救下。 成婚當日,燕王霸道搶親。 皇上追責,燕王拿出一紙婚約堵住了皇上的嘴。 自此她便成了人人豔羨嫉妒的燕王妃。
【她曾是他的白月光,紅綃帳裏,也終被他揉成了唯一的硃砂痣……】 暮雲舟作爲大魏的亡國公主,被她無恥的父皇送給了那攻入都城的北燕渤陽王做禮物。 可是傳聞中,渤陽王蕭錚,少年掌兵,戰無不勝,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殺神,且在大魏做世子時飽受魏帝折辱,對大魏王室恨之入骨。 哪個魏人提起他不恐懼地瑟瑟發抖? 柔弱無助的前朝小公主心懷忐忑的的被送到了渤陽王的寢殿…… 當蕭錚問起時,卻被下人告知:“殿下,那魏女她暈過去了……” “……” * 後來,幽暗的寢殿中,蕭錚身着玄色龍袍縛住她的雙手,他雙目通紅,咬牙切齒:“在別的男人身邊你就不要自由了?” 她氣得毫不猶豫就賞了他一記耳光…… 而那不可一世的渤陽王抹掉嘴角的血,眸色暗沉地冷笑一聲:“暮雲舟,你長本事了。” * 再後來,紅羅帳裏,她被欺得狠了,裹着被子,紅着眼角,露出軟玉似的肩頭,嗚嗚咽咽地嗔道: “我做公主的時候……你一個世子……敢如此褻瀆於我……定要砍了你的腦袋……” 那作亂之人卻低低笑着:“你捨得嗎?我的公主殿下……” * 沒人知道,那權傾天下的帝王心裏有一輪小月亮,那是他暗無天日的世子生涯中唯一一束光亮。 他遣散了所有進獻的美人,只留下她。 可嬌美的月亮想逃,他怎能不將她奪回來? * 天下臣服於君,而君王他臣服石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