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鄒柏明白了一個詞。
玩弄于掌。
他腦袋昏昏沉沉,明明記得跟喬朗在爭吵。
可后來不知道怎麼,就被他抱到了上,再后來,他跟他接吻,一雙手像是帶有魔力,把他吃抹干凈。
鄒柏子栗間,聽到喬朗在他耳邊說,“寶貝兒,你大上那顆朱砂痣太明顯了,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是你。”
鄒柏腦子渾漿,人還于麻麻間,本沒來得及多想。
次日。
鄒柏是在喬朗的私人公寓醒來的。
人一不掛,腰間只搭了一條薄毯。
他睜眼,先是發了會兒呆,隨后整個人一怔,前一晚的記憶鋪天蓋地而來。
等到他徹底回神,艱難地吞咽了口唾沫。
然后,他逃了。
對。
逃了。
而且一逃就是好幾年。
哪怕偶爾跟喬朗面,也都假裝失憶,佯裝自己什麼都不記得。
直到紀璇從昆明回來一次聚餐,他再次喝多,再次被喬朗帶回了家。
這次喬朗留了心眼,把全過程都用攝像機拍了下來。
從他主來吻他,再到他纏著他不放。
喬朗人坐在床上,雙自然打開,上襯紐扣全解,雙手懶散撐在后蠱地看著吻他的鄒柏問,“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鄒柏迷迷糊糊,“知道。”
喬朗,“確定真的知道?”
鄒柏承應,“嗯。”
喬朗半瞇著眼看他,“這些年為什麼躲著我?”
鄒柏難,“不知道。”
喬朗用手住他下頜將人推開,調侃,“不知道?”
鄒柏,“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喬朗說,“那你這次呢?”
鄒柏被得難,不斷掙扎。
喬朗不管他的掙,“鄒柏,我也是正經人家的公子哥,總不能一而再再而三被你白piao吧?”
鄒柏難耐,浴火被挑了起來,滅不了,就這麼被吊著不上不下。
“你說怎麼辦?”
喬朗,“你答應做我男朋友。”
鄒柏人是醉了,但也沒到醉得不省人事的份上。
聽到喬朗的話,他皺眉沉默。
瞧見他這樣,喬朗也不急,就這麼一直跟他耗著。
兩人就這麼耗了足足七八分鐘,見鄒柏始終不說話,喬朗嗤笑一聲,手把他推開,隨后站起系上的襯紐扣。
“鄒柏,你還真是個懦夫。”
“表面看著道貌岸然,實際上里全是男盜娼。”
“一個連自己心深都不敢面對的人,就是個慫貨。”
說罷,喬朗剔看鄒柏一眼,轉邁步離開。
眼看他就要走出門外,鄒柏忽然一個健步追了上來,一把將他抵在房門上,用手揪住他的領說,“誰說我是懦夫?誰說我不敢面對自己的?”
喬朗譏笑,懶懶散散,“你難道不是?你敢?”
鄒柏被激怒,扯住喬朗的領往床邊帶,將人往床上重重一推,下自己上的半袖,又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傾在他上,咬牙切齒地惡狠狠的說,“老子今天要在上面,明天老子就給你個名分,讓你做我男朋友!!”
喬朗似笑非笑,慢悠悠地說,“行啊。”
他說:“人人都判定我有罪,你呢?”她說:“也許吧。”他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她說:“尋找證據,要麼給你洗清冤屈。要麼抓你,再等你。”他說:“好,說定了。”文案就是來搞氣氛的,不要被誤導。本文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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