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者?”周彤嘲諷地笑道,“丁懋,父債子償,母債就應該由兒來還!”
丁懋辯駁:“周彤,父債子償本就不公平,你沒聽說過一人做事一人當?”
周彤挑起眉看著丁懋,“丁懋,你真的喜歡上那個人了?”
丁懋的臉漲得通紅,“周彤,你不要轉移話題,也不要往我的頭上扣帽子,我為什麼要跑過來跟你說這些,你心里不清楚?”
“不清楚”周彤負氣地回道,接著又潑了一桶冷水,“我也不想知道”。
丁懋:“你……”
周彤:“丁懋,我告訴你吧,我剛才收到料,是關于那個人的,跟母親沒什麼兩樣,因為傍上了德康集團的二爺,就拋棄青梅竹馬的男友”。
“所以我才說,有其母必有其,你等著看吧,明天我會在我的賬號上料這條消息,到時候我看還有什麼可說的”。
丁懋睜大了眼,“周彤,你不要一錯再錯,你又怎麼知道料者說的是真話!”
周彤:“我當然知道,這是人的第六,算了,跟你說這些就是浪費舌,你走吧,我的事不需要你心,以后沒什麼事別來煩我”。
“周彤,算我求你了,得饒人且饒人,恩怨宜解不宜結”丁懋哀求道。
“你現在是在鉆牛角尖知道嗎?快醒醒吧”。
周彤憤然地睜大了眼。
“丁懋,你給我閉,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換做你是我,我就不信你能夠說得出這種話來!”
丁懋怔了怔,“周彤,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呢,好,我告訴你,我爸也是因為別的人背叛了我媽”。
“可是我覺得,揪著過去的事不放,其實是對自己的折磨,人應該往前看,所以我媽再婚了,現在跟我的繼父過得比以前開心”。
周彤面嘲諷,“呵,丁懋,你們還真是大方啊,但是我不是你們,我就是很小氣,就是喜歡揪著過去的事不放,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現在請你馬上離開我家,我以后都不想再見到你!”
丁懋定定地看著周彤十幾秒,無奈地長嘆一口氣,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他這一次是真的不想再回頭了。
當了幾年的狗,也夠了。
周彤突然間又后悔了。
想追出去,可最終還是轉回屋去,繼續寫料的容。
心想等報仇雪恨之后,再去找丁懋。
……
這天晚上,陸乘淵和老爺子因為加班沒有回家吃晚飯。
甯陪著老太太楊彩蓮吃了晚飯,又陪著對方到茶室去坐了半個小時,才回房洗澡。
洗完澡出來時,陸乘淵正好回來。
陸乘淵走過來擁抱,伏在的肩頭問:“今天過得好嗎?”
甯推開他,仰著他,故作生氣道,“明知故問”。
陸乘淵莞爾,了的鼻尖,說:“別擔心,天塌下來有你老公頂著”。
甯的鼻子微酸,輕聲呢喃道:
“出了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還是葉子告訴我的”。
陸乘淵下午和遲旭帶著人過來把鬧事的人抓走,又匆匆地趕回集團去參加會議了。
所以兩人都沒來得及細說這件事。
陸乘淵拉著坐下,“我不希你為這種事煩惱”。
甯瞅著他看,“你還有什麼瞞著我的?”
陸乘淵想了一下,把周彤去德康集團找他的事說了,包括他終止跟電視臺合作的事。
末了說:“所以這件事怪我,是我終止合作,害被電視臺開除,才狗急咬人,既然是我惹的禍,當然應該由我來解決”。
甯沒想到還有這樣一件事,但覺得陸乘淵這樣的反擊很爽。
“是找我們的麻煩在先,你這麼做是以牙還牙,沒有問題,只是我沒有這樣的能力,我要是有這樣的能力也會反擊”。
陸乘淵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會生氣,罵我太魯莽”。
甯:“怎麼會呢,你不是魯莽的人,只是,我沒想到會把所有的怨恨都轉移到我上來,母親倒是個好說話的人,沒想到這麼偏執”。
陸乘淵:“我估計不會就此罷休,還會來找我們的麻煩,不過你不用擔心,給我理就好了,你最重要的是保持心愉悅和照顧好自己”。
甯扯了扯,勉強出一笑容。
“放心吧,在急診科工作這些年,我早已練就刀槍不的強大軀了,不是能夠輕易就打倒的”。
陸乘淵心疼將的秀發撥到耳后,“我知道,我的寶貝最堅強”。
當年兩人經歷那麼可怕的事都沒有打倒甯,這種事又怎麼會打倒呢。
但陸乘淵還是心疼老婆,岳母犯下的錯,卻這個做兒的來承擔,太不公平了。
所以他不會忍讓,周彤敢侵犯甯,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反擊。
只是他沒想到,周彤竟然還敢繼續挑釁他們。
第二天早上,陸乘淵剛起床洗漱完,手機就響了。
甯看到是齊淳的來電十分詫異。
看著陸乘淵接的電話。
陸乘淵:“齊特助,有什麼事嗎?”
齊淳:“陸總,那個人又料了,而且是用自己的賬號的料”。
陸乘淵眉頭微蹙,“把的賬號發給我”。
齊淳:“好的,我馬上給您發”。
陸乘淵掛了電話,如實告訴在旁的甯,“周彤又料了,用自己的賬號的”。
甯眉頭收,“我還有什麼料能的?”
陸乘淵也覺得納悶,下一秒,他收到了齊淳發來的鏈接。
兩人坐下來查看。
周彤:昨天接到一條有趣的料,料者說,那位在急診科就職的L姓醫生原來跟母親一個德。
在傍上某集團的爺后,就拋棄青梅竹馬的同為醫生的男友,導致那位醫生郁郁寡歡,嚴重影響到他的婚姻。
如此品行敗壞的人,竟然能夠當醫生,真是世風日下啊。
料是半個小時前發布的,瀏覽已經過十萬,評論也過萬了。
而且評論是一邊倒地大罵甯,直接連名帶姓地指責,夸周彤勇于揭社會的暗面。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來敲門,說老爺子喊陸乘淵夫妻倆去書房。
陸乘淵握住老婆的手,叮囑道,“給我來理”。
兩人手牽著手下樓,到書房去找老爺子。
陸新軍和楊彩蓮坐在屋里,兩人面沉重。
“坐吧”陸新軍指著沙發對夫妻倆說,“那個周彤的記者料的事是怎麼回事?你們知道嗎?”
甯剛張開,就被陸乘淵搶先一步,“爺爺,都怪我,是沖著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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