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指著這里面的東西,轉頭看向沈淮。
“你怎麼解釋?”
沈淮忙道:“這是劉萬金送我的生日禮,我當時好奇是什麼,打開才知道是這東西。我讓他推掉,他不肯,后來就扔床底下了。”
“劉萬金是誰?”
“你在山上見過,跟在我邊的兩個小弟中高一些的那個。”
宋哼了哼,“真沒用過?”
“你和這單子上的數量對一對,絕對沒錯。”
“是嗎?”
宋裝作不信的樣子,蹲下來竟然開始一個一個的數。
看像是真不信自己,沈淮有些生氣了。
“你居然懷疑我,我,我是那種隨便的人麼!自從跟你在一起后,我別說其他人了,我就是連多看們一樣都沒有!”
宋不理他,繼續認真的數,數到最后,冷哼一聲。
“一個。”
“怎麼可能!”沈淮瞪大眼睛。
宋坐回床上,雙手抱肩,一副看他怎麼狡辯的樣子。
沈淮忙蹲下數,數的又急又快,數到最后,他眨眨眼,“不啊,一個人都不。”
“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沈淮一抬頭見宋正笑得一臉狡黠,他這才反應過來是在逗他。
“好啊你,居然騙我!”
沈淮起撲過去,將宋撲到床上,氣呼呼的咯吱的腰。
宋怕,一邊躲一邊求饒。
“我錯了我錯了,別撓我了。”
笑得都沒力氣了,而沈淮還不打算放過。
“老公,饒了我吧。”故意撒道。
聽到這句,沈淮果然住手了,但在還不急過氣的時候,用力吻住了。
單人床很窄,著子,被他抱著,鼻息間都是他的氣息。
他用力吻幾下,再放開,讓氣,接著又吻住。
宋被吻的頭昏眼花,本無力思考,只能隨著他沉溺。
“兩年,七百多天,你知道我每晚躺在這張床上的時候在想什麼嗎?”他捧著的臉讓看他。
“什麼?”迷迷糊糊的問。
“我在想總有一天我要把你拉到這床上,狠狠要你一回。”
“為什麼?”
“我這輩子的春夢都是在這張床上做的,滿腦子都是你!”
宋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
“你還笑!”
“對不起,但我忍不住!”
不過下一秒,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沈淮再次將拉了云雨中,繼續浮沉。
許久,終于云收雨歇。
宋披散著頭發,在沈淮懷里。此時天已經黑了,樓道里似乎也熱鬧了起來,其中還有一些聲響。
宋仔細一聽,嗯嗯呀呀的,立即明白怎麼回事了。
“你,每晚都聽這些?”
“唔,我原本住三樓的,樓上樓下都是這種聲音,沒辦法才搬到這個閣樓,結果還能聽到。”沈淮無語道。
“你就不能換個地方?”
“老張在周圍已經部署好了,我不能隨便換地方。”
原來這樣。
宋用手肘杵了后沈淮一下,正要說該回家了,就聽外面傳來警車呼嘯的聲音,接著樓道里了起來。
約聽到有人喊:“警察來了,他們把樓給封了!”
二人對視一眼,忙起穿服。
不是吧,就這麼巧,他們遇到警察來檢查了?
慌忙裝好服,沈淮拉著出門,剛要下樓,三四個警察上來將他們給堵住了。
“蹲下!背起手來!”
警察局里,張警特意跑過來一趟,將他們二人給領了出來。
“你說這事鬧的,我本來想的是詐騙案結了,那該清理的的地方也得清理一下是吧,這不就給打黃掃非的同事支了一聲,偏偏就這麼巧,你倆在這樓里。”
說著張警干咳一聲。
宋簡直想捂住臉,巧是巧,倒霉也是真倒霉。
“老張,我覺得我們以后還是別見面了。”沈淮真誠道。
張警手,“只要沈先生遵紀守法,咱們應該沒什麼機會見面了。”
“那好,就此別過了。”
說完,沈淮拉著宋就走。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
張警讓沈淮稍等一下,他跑到自己車前,從里面拿出一個黑袋子,再跑出來遞給沈淮。
“這什麼?”沈淮沒接。
“山核桃!”張警塞到沈淮懷里,“那個人質,不是被解救了麼,家人為了謝咱們弄了一大袋山核桃過來。我們本來不要的,但老兩口說是自家地里產的,辛辛苦苦背過來,我們也不好讓他們再背回去,就花錢買了。我想著這里面你的功勞最大,所以給你裝了一些。”
沈淮打開袋子瞅了一眼,有些別扭道:“正好我喜歡吃核桃,謝謝了。”
張警笑著點了點頭,“那錦旗?”
“這東西能吃嗎?”
“當然不能。”
“所以有什麼用,你自己留著吧。”
沈淮沖張警擺了一下手,然后提著核桃,拉著宋離開了。
二人是被警車拉到這兒的,現在只能打車回去。
坐進車里,宋忍不住錘了沈淮一下。
“都怪你!”
沈淮見宋得滿臉通紅,眼睛里都潤了,忙抱住哄。
“誰知道會上這種事,對不起,以后咱再也不去那地方了。”
“哼!”
回到家,沈宥枝問他倆去哪兒了,怎麼給他們打電話打不通。
二人可沒臉說那事,胡扯了個借口就趕忙上樓去了。
進了臥室,二人對視一眼,不由都笑出了聲,這算什麼事啊!
第二天宋和沈淮一起出門,沈淮去公司,宋去一趟劇組。
只是走到半路上,裴序給打來電話,但一接電話,那頭說話的卻不是裴序。
“宋醫生,我今早來你們診所看病,一進門就見裴醫生倒在地上,怎麼都不醒,哎喲,怕是不好了。”
聽到這話,宋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
讓電話那頭的人趕打120,也調轉車頭立即朝診所過去。
等趕到診所,裴序已經被120拉走了。
給打電話的是常來診所看病的老人,他因為認識,所以給打的電話。
“宋醫生,他們把裴醫生拉云川醫院了,你快去吧,興趣還能見他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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