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典禮當天結束后,接下來的日子里,他就恢復正常上班。而安織夏也重新回歸校園生活,開啟的研究生生涯。
這場婚姻并沒有將過往的狀態打破。
開學初的那些天里,他做好了丈夫一切該做的東西。
不工作的時候,會提前讓傭人準備的早餐。
而去上班的時候,如果回來得晚,他會提前給發一條微信,讓不用等他,早點休息。有時候,他也會從外面帶點甜品回來。
他的好,總是現在悄無聲息。
很難讓人察覺,卻又在某一個時間點,無知無覺地滲進的心房。
只是在學院里,一些竊竊私語的聲音開始悄然傳開,像無聲的漣漪在平靜的湖泊上擴散開來。
“你看,那就是安織夏,聽說上次傅明嶼點名要帶參觀學校呢。”一個生低聲音,眼神中帶著幾分嫉妒和好奇。
“哼,長得也就那樣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另一個生不屑地撇,卻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安織夏的背影。
“別這麼說,人家可是有本事的。聽說傅明嶼這種商界頂流都能被勾引上,手段肯定不一般。”另一個生道,臉上帶著一不懷好意的笑。
在去往練琴房的走廊上,安織夏正準備上樓梯,卻被葉瑤和的同伴攔住了去路。
“哎呀,這不是我們的名人安織夏嗎?”葉瑤故意提高了聲調,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
安織夏停下腳步,抬頭看向,眉頭微皺:“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葉瑤輕笑著,故意靠近了一些,“聽說傅明嶼傅總很看好你啊,你說,你這麼會勾搭,是不是有什麼訣啊?”
安織夏心中一陣不悅,冷冷地回應:“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葉瑤撇了撇,似乎并不相信,“你在開學演奏會上搶了我的風頭,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不過,你也別太得意了,小心玩火自焚。”
另一個生也道:“就是,別以為自己長得漂亮就能勾引人。傅明嶼那樣的人,怎麼會看上你這種花瓶?”
安織夏的臉沉了下來,不想再繼續這種無意義的對話。
轉準備離開,卻被其中一個葉瑤拉住了手臂。
“怎麼,這就生氣了?我們還沒說完呢。”葉瑤挑釁地笑道。
安織夏用力甩開的手,語氣冷淡:“我沒興趣聽你們胡說八道。請你們放尊重一點。”
對著這些人,直接放狠話:“如果再擾我的話,我馬上就去報警。”
許是跟著傅明嶼久了,的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
幾個生也被的眼神嚇了一跳。
生們似乎沒想到安織夏會如此強,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然后不甘心地散去。
-
安織夏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
可不想去理會那些八卦。走進練琴房,忙著準備研究生學后的第一場的演奏比賽。
今天練習的是黃河進行曲。
打算以這首曲子作為開學的演奏曲目。
這首曲子很難,能夠完整彈下來的人很。而已經練了這首曲子很長時間,完度已經不是問題,但音準和,暫時還不能很好地把握。
但愿今天能有好效果吧。
鋼琴的起承轉合。
就在沉浸在自己的彈奏中時,有人輕輕推開練琴房的門,又輕輕掩上。
那人放慢腳步,悄然站在了的后。
可安織夏本沒有注意到后的靜。
早已完全投到曲子中。
只專注于自己手指的舞,以及每一個音符的躍。每次練習,幾乎都當正式演奏來對待,盡力做到最好,最完。
有人說,只有都做到一百次一百分,才能在正式演奏中不出差錯。
可安織夏卻常常想,哪止一百次。
練掌握一首曲子,大概需要彈上千次。
從小時候的《小星星》《義勇軍進行曲》,到長大后,再到央音的,每一首,都竭盡全力練習到完。
一曲終了,安織夏的手指簡直累得不行。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手,心里暗嘆:
彈鋼琴也真是一件力活。
沒點力氣還真彈不下來。
但值得慶幸的是,今天的效果比昨天要好上很多。
開始翻看樂譜,在樂譜上標記自己剛剛音準不到位的地方,爭取下次能改善。
室很安靜。
只能聽見筆尖在紙上的刷刷聲,還有自己因為累而急促的呼吸聲。
就在平復自己的呼吸時,一道嚴厲的聲音從后驀然響起。
“指法和基本功都不錯,但不夠充沛,某些地方力度不足,對這首曲子的理解,不夠深刻。”
冷不丁的一句話,把安織夏嚇了一大跳。
怎麼會有人?!
一只手還放在琴鍵上,此時被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得胡按下好幾個鍵,弄出一堆嘈雜的聲響。
等慌地轉過頭來,看清楚面前站著的人的時候,更是被嚇得不輕。
只能充滿驚訝地問道:“……蕭菱教授,您怎麼在這兒?!”
蕭菱面上都是一派從容,淡淡地說:“剛好路過,進來看看。”
蕭凌教授是院里大神一樣的存在。
多次擔任國際鋼琴大賽的評委,也曾在世界范圍辦過多次的獨奏音樂會,深海外聽眾的喜,在國際上負盛名。
所獲殊榮無數,在國首屈一指的鋼琴家,也是央音有名的大牛教授。
不過,因為流太多,所以不作為導師帶學生,院里的學生也幾乎沒什麼集,只給研究生上一兩節課。
看見安織夏還站著,按著的肩膀說:“坐下,再把剛剛第二節彈一遍給我聽。”
安織夏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不著頭腦地問:“第二節?”
蕭菱頓時豎起了眉。
聲音冷冷地說:“黃河進行曲的第二節,這都沒聽清楚嗎?”
安織夏連忙整理緒,答道:“…聽清楚了。”
平復好心,又按照蕭菱教授的指令,重新將這首黃河進行曲的第二節,認認真真一鼓作氣地彈奏了一遍。
蕭菱將這一曲完完整整地聽了下來,臉明顯好了很多:“嗯,這一遍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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