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傅明嶼并不會回來,還是想送他一點什麼禮。
安織夏忽然泛起一莫名的沖。
想做點什麼。
哪怕他并不在乎。
站起,收起包包,拿起傘和手機,準備出門。
劉姨看到匆匆下樓沖到門外的樣子,急忙問道:“太太,這麼大的雨,您這是要去哪啊?”
安織夏回頭輕聲說:“劉姨,我突然有點事,得出去一下。”
“可是太太,剛剛司機請假了。”劉姨有些擔心地看著窗外的瓢潑大雨,“說是孩子學校因為暴雨停課,得回家照看一下。您這樣出去,我不太放心。”
“沒事的劉姨,我自己打車就行。”搖了搖頭,眼神從容。
但劉姨還是不放心:“真的可以嗎?這麼大的雨,打車也不容易。”
“放心吧劉姨,我會小心的。”
說完,毫不猶豫地沖出了門。
別墅區打車確實很不容易,安織夏只得走到外面的馬路上,才勉強約到了一輛車。
上了車,發現自己上已經被雨水打了一些,尤其是頭發,本來已經吹得半干了,現在又漉漉地在臉上。
司機看到狼狽地上車,有些驚訝地說:“姑娘,這麼大雨你還出去啊?”
安織夏了額頭的水珠,“嗯,去市中心的SKP。”
“還真的是逛街啊,這天氣也出門。”司機嘀咕著,但開始在暴雨中啟車子。
不過想到這個非富即貴的小區,再加上安織夏上仙氣飄飄的獨特氣質,也就不覺得出奇了。
一路上,雨勢比起之前更大了,車子在路上寸步難行。
安織夏坐在車里,心里卻是焦急萬分。只想快點到達目的地。
好不容易到了市中心的商場,匆匆下車。
司機看著消失在雨中的背影,雖然打著傘,但水還是濺到了上,不擔憂地嘆了口氣,“這姑娘,小心點啊。”
安織夏倒是沒在意上已經了,走進商場,目徑直鎖定在了某個名表品牌的專柜,朝著專柜的方向走去。
柜姐正低頭玩手機,聽到腳步聲才抬起頭,看到安織夏時微微一愣。
相貌是極仙極的,纖塵不染清純至極。
只是……上了些。
按理來說,能進這個專柜的,都非富即貴,再不濟也得有個自己的車直達商場。但眼前這個孩……柜姐看著安織夏漉漉的頭發,眉頭輕皺。
“小姐,您想看點什麼?”
語調懶洋洋的,一副搭不理的樣子,顯然并沒有太把安織夏放在心上。
安織夏并不在意柜姐的態度。
徑自走到柜臺前,開始仔細瀏覽起展示柜里琳瑯滿目的手表。
的目在各式各樣的手表上游移,最終定格在了一只表盤為深藍的鸚鵡螺手表上。
“請幫我把這只手表拿出來看看。”安織夏抬頭對柜姐說道。
柜姐瞥了安織夏一眼,語氣不屑:“小姐,這只手表可是要幾十萬的,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看的。”
安織夏聞言,眉頭輕挑,但語氣依然平靜:“店員有向客戶展示商品的義務,如果你不愿意的話,我會向你的上級投訴。”
柜姐被的話噎了一下。
看著年輕孩那雙沉靜的眼睛,心中不有些發虛。
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從柜臺里拿出了那只深藍的手表。
“喏,給你看吧。”柜姐的語氣雖然還是有些不善,但態度已經明顯化了許多。
安織夏接過手表,仔細端詳著。
表盤深邃,藍如大海般沉穩,倒是很襯傅明嶼的氣質。
他戴的話,應該還好看的。
柜姐看著安織夏的目依然帶著幾分冷淡,試圖用價格來勸退對方:“這只表是藍鸚鵡螺,價格七十八萬八。”
但安織夏沒有被價格嚇到。
用短短幾秒做了決定,抬起頭,果斷地說:“就要這塊表吧。”
柜姐沒想到安織夏會這麼干脆,微微一愣,但還是又擺著款說:“這款表現在很火,想買的話也買不到,需要配貨。”
安織夏微微皺眉,但很快恢復平靜:“行,那就配吧。”
柜姐看著安織夏這種花錢毫不眨眼的樣子,心中不暗暗驚訝。
這姑娘,看著小,倒是有錢的。
意識到面前這位可能是個大客戶,態度自然也變得恭敬起來:“配貨的話,這邊有相似款的表,您可以挑一只。”
安織夏點了點頭。
當然知道奢侈大牌的配貨制度,這是行業的常規作。
并不在意這些,只是隨便挑了一只看起來還不錯的表,說道:“就這只吧。”
柜姐連忙接過安織夏選中的表,臉上帶笑:“好的,我這就去為您準備。”
柜姐手腳麻利地將兩塊手表包好。
世上最嫌貧富的人,莫過于奢侈品品牌銷售。
此時的柜姐早已笑意盈盈,連帶著語氣也溫和了不:“小姐,您是刷卡還是電子支付?”
安織夏稍作思考,淡聲回答道:“刷卡吧。”
柜姐點了點頭,說:“好的,請您稍等。”迅速地為安織夏準備好了POS機,并遞到的面前。
安織夏接過POS機,練地輸碼,完了支付。
短短時間,一百多萬就這樣從的賬戶劃走,但眼睛都沒眨一下。
“小姐,這是您的手表,請收好。”
安織夏接過手表,點了點頭說:“好,謝謝。”說完,便轉離開。
其實的卡里一共就兩百多萬。
安家公司出問題的時候,拿出了不自己的錢來救濟公司,等到要嫁給傅明嶼的時候,卡里就只剩下兩百多萬了。
但并不是個重的人,平時除了上學,基本上開銷也不大。
所以即便是花掉了一半的錢,也不心疼。
更何況,這是要送給他的禮。
他的生日,也想面面地送他一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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