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嶼將醉醺醺的安織夏直接抱到車上,怕跌倒,他陪著坐在后座。
安織夏醉了不老實,整個人東歪西倒的,甚至還摟了他的腰,傅明嶼見狀,眉頭微蹙,他出手臂,穩穩地將橫抱在懷中,讓仰躺著,小腦袋輕輕枕在他的大上。
司機早就已經到位,跑車緩緩啟。
夜晚繁星點點,窗外的霓虹燈在車投下斑駁的影,黑明車窗倒映著兩個人的臉龐。
傅明嶼低頭看著懷中的安織夏,深邃眼眸中映照著醉意朦朧的容。
白皙的臉頰泛著人的嫣紅,像是而艷滴的桃。他出指腹,輕輕著兩頰的,聲音溫得仿佛能融化冬日的冰雪。
“怎麼不開心了?”他問。
安織夏醉眼朦朧,嘟囔著,像是有些委屈地說道:“沒什麼…就是、就是那葉瑤太惹人煩了。”
“怎麼了?”傅明嶼的眉頭已然微微蹙起。
“說話,還編排是非。”安織夏搖搖晃晃地抬起手,試圖在半空中比劃著什麼,磕磕絆絆地說道,“……真是討厭。”
傅明嶼一陣憐惜。
他輕著的后背,聲道:“那我幫你解決好不好?”
安織夏聞言,卻突然用力地搖了搖頭,晃著腦袋醉醺醺地說:“不要……我不要麻煩你。”
頓了頓又補充:“…我已經把的黑歷史都翻出來了,現在估計大家都不相信…嘿嘿…”
說完,便得意地笑了起來。
傅明嶼眼神溫,他輕俯子,用指尖輕輕著安織夏的頭發,像是在著一只惹人憐的小貓。
“我們夏夏這麼厲害啊。”他寵溺地贊賞道。
“那、那是……我可厲害了。”
安織夏腦袋伏在他的大上,瞇著眼睛小聲地笑,仿佛在他這里是最可靠的港灣。
覺察到了什麼,又微微抬起頭,迷茫看著他:“你要帶我去哪?”
的聲音含糊不清,但迷蒙的大眼睛里充滿了對他的依賴。
“帶你回家。”他聲音堅定。
安織夏卻不愿,固執地搖頭:“我不走,我還想喝。”
對著孩子般的倔強,傅明嶼寵溺地笑了笑。
即便知道此刻的安織夏已經醉得無法自持,但他還是耐心地哄著:“乖,回家再讓你喝。”
大概是被被他的縱容所滿足,安織夏突然又抬起頭看著他,狡黠地說:“那你也要一起喝,我要把你綁在床上不了。”
綁在床上。
不了。
傅明嶼頓時被的如狼似虎逗笑了,忍俊不。
他出手,用指腹輕地刮了刮翹致的鼻子,寵溺地說:“好,回家就讓你綁。”
安織夏似乎滿足了,半瞇著眼睛、彎起又笑了起來。
在模糊朦朧的視野中,開始無意識地打量傅明嶼的臉。
“傅明嶼…你怎麼長得那麼好看?”完全不收斂地說。
說完這話,還用手了他棱角分明的臉龐,不釋手地著,然后,還毫無形象地打了個嗝。
傅明嶼看著那可的模樣,他出手,輕輕地握住的手:“好看嗎?”
“好看。”安織夏毫不猶豫,用本能作答。
“那你喜歡嗎?”
安織夏繼續著他的下頜,的指尖在他的臉龐上輕輕劃過。
醉著嬉笑著說:“喜歡。”
聞言,傅明嶼也低低地笑了。
總算有一樣喜歡的了。
然而,旖旎的氣氛并未持續太久,安織夏的緒似乎又突然低落起來。
“不過好可惜,你……”輕聲呢喃。
傅明嶼察覺到的緒變化,輕聲問道:“我怎麼?”
安織夏垂著眉眼,聲音縹緲:“你、你……不屬于我。”
聲音很低,仿佛自言自語。
傅明嶼聽到這句話,心中驟然了。
他將往自己的方向攬得了,然后開口。
“……我為什麼不屬于你?我是你老公。”他握著的手,嘆息道:“無論再怎麼好看,也是屬于你的人。只屬于你。”
然而,安織夏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
的眼睛此時已經閉了起來,氣息變得綿長而均勻,像是徹底被醉意放倒,沉沉睡去。
晶瑩剔的臉龐在車廂里顯得如此寧靜,傅明嶼頓時無奈極了。他輕輕按住的肩膀,讓更加舒適地倚靠著自己。
這小姑娘,總是在關鍵時刻就睡著,真是讓人又氣又。
他嘆了口氣,算了,以后有的是時間跟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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