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比此刻更令傅明嶼幸福的時候了。
確認了喜歡的人的心意,簡直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事。
兩相悅,終眷屬。
他的孩子。
原來也是喜歡他的啊。
像他喜歡一樣喜歡著他。
安織夏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滴晶瑩的水珠,滴落在他的心湖,激起層層漣漪。
他的口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帶著安織夏的香氣,那是一種淡淡的、卻又無法抗拒的香氣。
傅明嶼的膛著的。
他能到強烈的心跳,那是屬于他的,也是屬于他們之間的。
安織夏被傅明嶼擁抱著,到來自他激烈涌的緒,以及濃濃的意。
想起之前傅明嶼因為嚴律大發雷霆的樣子,卻還是有些不解地問:“但我還是很奇怪,你為什麼會吃嚴律的醋呢,明明我不喜歡他。”
傅明嶼的臉微微一僵,隨后他輕咳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
他只問:“那你們為什麼訂婚?”
“為了掩人耳目啊,嚴家那麼頹敗了,總得做些什麼來挽救一下吧。”很坦然地說。
傅明嶼的眼神卻有些復雜:“你們這麼多年,你就沒喜歡過他?”
“我只當他是哥哥啊,不是說過嗎,嚴阿姨和嚴律都對我很好的。”安織夏搖了搖頭,眼神堅定。
他擁住問:“所以,你一點兒不喜歡嚴律?”
安織夏在傅明嶼的懷里輕輕地點了點頭,聲音糯:“可能更多是一種哥哥的心態吧,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會有一點親,但絕對不是。”
聽到安織夏明確的否認,傅明嶼的眼神有些復雜。
他憐地看著,仿佛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寶。
但在這份憐中。
又似乎夾雜著些許的憾。
安織夏注意到了傅明嶼的異常,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傅明嶼回過神來,抿著,讓表掩飾得像以往一般自然。
他搖了搖頭,說:“沒怎麼。”
但安織夏跟他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又怎麼會注意不到他的變化。
“那你怎麼表得那麼奇怪。”并沒有就此罷休,反而追問。
傅明嶼沉默了一瞬,隨后幽幽嘆了口氣。
仿佛是在釋放自己心的某種緒。
他笑了笑說:“我也覺得自己傻。”然后他又重復了一遍,“嗯,確實很傻。”
安織夏更加不解了,覺傅明嶼似乎有什麼沒有告訴。
于是,再次追問:“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傅明嶼自然不會將那些過往潛藏已久的與苦說出口,輕描淡寫地說:“沒什麼,只是突然有些慨而已。”
安織夏不知道他在慨什麼,但說起嚴律,倒有些心疼他:“其實,你可以澄清的。”
“但夏夏,我不想讓你為難。”傅明嶼低眉,“我知道,你也不想那個人再被批判。”
“嗯,人已經走了,確實不想他再承其他了。”頓了頓,然后抬頭看向他,眼中滿是擔憂,“但是想到你卻要承這些,我也很不開心。”
“別擔心,現在皆大歡喜了。”他輕的臉頰,聲說道。
傅明嶼深地看著,眼神探究:“不過,你們一起長大的這麼多年,他又是你邊唯一一個男人,你…真的沒喜歡過?”
輕輕搖頭:“你怎麼這麼啰嗦……真的沒有,我才不會喜歡那麼花心的人呢。”
邊說邊輕輕推了一下他的口,像是在撒。
傅明嶼被這一推,不僅沒生氣,反而更加靠近。
“還嫌棄我啰嗦,那你又怎麼會喜歡我。”他低聲問。
“你又不一樣。”斬釘截鐵地說。
傅明嶼聽到這毫不猶豫的話,心中頓時很暖。
他喜歡這樣說他“不一樣”。
那會讓他覺得,他在這里,是唯一的,是特別的,是的全部。
他輕的頭發,聲問:“怎麼不一樣?”
“唔…反正就是不一樣。”
他板起臉,佯裝嚴肅:“到底哪里不一樣,還是要說出來。說不出來的話,我要罰你。”
看著他假裝嚴肅的樣子,不笑出聲來:“怎麼會還要罰,罰什麼?”
“你說呢?”
說完,他還了的鼻子。
看著他,心里滿是甜,但又不想輕易說出答案。
于是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我就是不說,看你能把我怎麼辦。”
傅明嶼見不說,也不勉強,只是突然都強勢了起來:“行,那走啦,回家收拾你。”
安織夏愣了一下:“什麼……”
他看著,勾起一抹壞笑,在耳邊很低很低地說:“這是懲罰。”
說完,他彎下腰,雙手將穩穩地抱了起來,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懷抱中。
驚呼一聲,子邊上的獎杯差點落。
慌忙抓住獎杯:“哎呀你的獎杯。”
他毫不在意,隨手將獎杯安放在的懷里,輕聲說:“你拿著。”
“怎麼這個都忘了。”嗔。
傅明嶼輕輕在耳邊低語:“因為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有你重要。”
話語間,他抱著,一步步走出繁花和藤蔓鉤織的臺,兩人的影在月下拉得很長,仿佛這一刻的甜將永遠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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